不大一會兒五具屍體擺在牛泗麵前,應該說是五具乾屍。被哀牢吞噬過後都變成了乾屍,天魔倒是吞噬了那個老大元神,原來此五人竟然是慣犯,號稱是並州五鬼。專乾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平時由鄒、邢二人出麵鎖定目標,並在對方身上撒上十裡香的一種無色藥粉,然後幾人在半路截殺,靠著這種伎倆五人竟然殺掉不少修士,不過大多數都是散修。 這次牛泗竟然從頭到尾都在這幾人監視之下,自然是知曉牛泗身價不菲了。這也讓牛泗暗自心驚不已,修真界手段果真是層出不窮,自己反偵察的手段已經是夠多了,沒想到這監視的工作還能交給這老鼠和小鳥來做。 牛泗此時看著在邢克賢身上找到的覓靈鼠和墨靈鳥,不由打的感嘆修仙界的神奇。同時也打定主意以後對這等手段務必多加小心,隻是牛泗知道這種已經認主的靈獸,別人是無法再次認主的,隻能由得他們自生自滅了。 牛泗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把幾人的儲物袋都收入自己的懷中。然後就一把火毀屍滅跡了。牛泗收起陣法和鐵甲屍。放出雷火劍,辨別方向後,不再猶豫直接朝著百丈山飛去。山門登記自己歸來的信息,回到自己的小院牛泗才算鬆了一口氣。此時熊迅尚未歸來,馬勤也沒有在,牛泗直接回到自己房中呼呼大睡起來。 這些日子在外麵雖然也有不累但是卻是總是警醒著,精神還是有些疲憊,這也是牛泗以前養成的習慣,隻有回到安全的地方才能安心睡著。 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馬勤熊迅都回來了,三人打過招呼,熊迅自是大肆講述一番交易會見聞,馬勤隻是繼續在煉器殿任務,隻是不在打鐵了而是幫忙煉製一些基礎材料,牛泗自是說去無花城呆了幾天,並未過多解釋,兩人也未多問什麼。 牛泗卻感覺到自己身上秘密見多不在適合在小院居住了,起碼喂養哀牢就不大方便,這東西是萬萬見不得人的,就是高階修士見到也會大為動心的,到時少不了殺人越貨毀屍滅跡的事情發生。不過這事倒不急於一時。慢慢再找就是。 回到自己房間,牛泗拿出向之清的傳訊令牌,傳遞自己歸來的消息,但是並未有回應,想必向之清並未歸來。清點一下並州五鬼的儲物袋牛泗發現這幾人竟然頗有資財。靈石加起來竟然有兩千多枚,其他上品法器五六把極品靈器竟然有三把之多,大守一丹幾十枚,各種符篆材料也是不少,竟然在一個儲物袋裡發現大量的空白符紙朱砂苻筆等製符材料。其中一桿苻筆竟然比烏玄苻筆還要好上一些,叫做玲瓏。在邢克賢的儲物袋裡發現一本初級禦獸決。牛泗分門別類整理一番。這才離開住處往竹林中間的弟子廳走去。 弟子廳值守弟子牛泗自是認識叫做蘭聰,向其說明了自己想搬出去單獨居住的要求。這種事本也是平常之事,蘭聰並未多問原因。而是告訴牛泗,一是自己尋地方自己修建,隻要不出竹林範圍即可,一是選擇一處現有的庭院。不過如果要有別人也是看上同一個庭院的話,兩人就要登記比鬥一場,勝利者才能得到庭院。至於失敗者隻能等下一處空出或者自己修建了。並且目前還真有兩處庭院空出,不過都已經有人報名了。如果牛泗要是也看中其中一處的話,一場爭鬥是免不了的。牛泗看了看兩處庭院得位置,其中有一處靠近山邊周圍比較空曠,自己比較喜歡。問了一下,原來是這庭院屬於一名叫做鄭然的弟子,其修為已然達到了煉器十層巔峰的境界,馬上就要築基了。哪知前些日子,在執行一次除魔任務的時候,遭遇敵手死於非命,這才空了出來。 這院子目前隻有一個叫童懷衍的弟子報名,報名的時間一共是七天,現在已過四天。如果三天內再無其他弟子報名的話,牛泗就要和這個叫做童懷衍的弟子,比鬥一場再決定誰來入住了。 牛泗報完名就回到了住處,繼續參悟剛得到的那本初級符咒大全,這半個多月的不斷參悟已讓牛泗大致掌握了幾種符咒,但是如果說想要煉製符篆還差的遠,畢竟每個細節出錯都是可以導致煉製失敗的。但是牛泗不急至少目前不缺修煉資源,這也隻是準備一條後路罷了。 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那童懷衍竟然找上門來,門外看熱鬧的好多人。牛泗看得有點蒙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童懷衍一看牛泗隻有煉氣七層修為,語氣竟然不善起來,“牛師弟,這處宅院我看上了,我勸你還是放棄的好,你現在去取消報名還來得及。不然真動起手來,難免有些損傷的。到時可別怪師兄我沒提醒你。” 牛泗一看原來對方是煉氣九層的修為,怪不得口氣如此之大。這在低級弟子也算是高手了。畢竟十層弟子一般都去準備築基了,沒人會再為了庭院比鬥的。當然那也是他們一般都有自己的庭院了。不過牛泗並不怕他,雖然自己隻有煉氣七層,但是法力深厚卻是不下於九層的,這就是五行之體的優勢了。就算不動用鐵甲屍這些手段,牛泗自問也不會輸給對方的。 “你這是威脅我?”牛泗問道。 “威脅?你要這麼認為也無不可,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童懷衍冷哼道。 “那師兄請回吧,兩天後擂臺見。”牛泗淡淡的說道。 “哼,我看也不用兩天後了,我們現在就比一場,省的囉嗦,也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童懷衍麵露狠色咬牙道。 不過牛泗並未看他,而是看向在一旁看熱鬧的蘭聰。“蘭聰,這也可以嗎。” 蘭聰答道:“這已經是過了五天了想來是不會在有人報名了,就是有人報名也抓鬮決定次序,比鬥是免不了的。”牛泗算是明白了,看來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 “那走吧”牛泗道。 然後不理眾人直接往弟子廳外麵的鬥法臺走去。蘭聰急忙上前為兩人登記。 “兩位稍等,請戴圭師兄過來裁判。”蘭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