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泗雖然是羨慕不已,但是每一個都是煉製條件極為苛刻,手段更是殘忍變態至極的。有好幾種竟然是需要對血親下手的。牛泗自問無法做到的。 其中卻提到了這不念烏精汁,此物竟然是能讓銅甲屍進階銀翼屍王和金甲屍皇的關鍵。這不念烏精汁和另外一種烏真夜再加上煉製之人的精血。用秘法煉製可得到一種叫通神液的東西。這通神液可以徹底開啟銅甲屍的靈智,並且讓其和主人之期間形成通神之效。從此銅甲屍不但可自行修行,而且永無反噬之可能。因為他會認為自己是主人身體的一部分。這簡直是另外的一種身外化身了。 其實這種方法,主要也是為了給主人提供一具備用的身體,在肉身被毀後奪舍時使用。但這樣進階的練屍戰力往往要比主人都高的。在這屍陰功中是一種備受推崇的法門。 不過這烏真夜,卻是沒有的。三人尋找這麼多年竟然沒有見過,但是據記載這南疆卻有此物。最後還在蕭翼儲物袋裡搜出一本煉製法寶的書,卻是叫做奇經墨靈翼的法寶,這是一種模仿妖修翅膀的法寶,據稱這種法寶不但可以使修士速度獲得幾倍到十幾倍的提升。而且根據材料的不同多出幾種不同的奇異的遁術,當然所要求的的材料也是極其難尋的。 隻看這蕭翼原本為金丹修士,竟然沒有煉製這種法寶,就知道這些東西有多難尋了。要是說蕭翼不想煉製牛泗是覺不相信的,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有人舍得放棄。真要是有一對如此詭異的翅膀,那無論鬥法還是保命都是大大的有利。隻是此時牛泗一無丹火,二無材料,也隻能望洋興嘆了。 收起這些東西,牛泗起身照著馮雅介紹的路線朝著東西二市走去,這黑石城的坊市規模遠遠不是飛燕門能比的,店鋪鱗次櫛比,雖然還是法器符篆這些,但是每個店鋪的所經營的東西就極其細致化了,牛泗竟然見到專門經營一種符篆的店鋪,這種店鋪竟然非常之多,專營火符,專營冰符。生意竟然都還不錯。 這讓牛泗大感興趣,原來此種店鋪雖然隻經營一種符篆,但是卻是一種深耕細作的做法,比如火符,不但低中級符篆有出售,就是高級符篆那也是有的,高級符篆的符咒雖然沒有,但是中級符咒卻是有的,更不用提與之相對應的各種符筆,材料,符紙,連煉製符紙所用靈草的種子都有,整個就是一條龍服務,雖然低中級符篆對符紙要求也高,但是此地竟然研究出不同的符紙煉製不同符篆的方法,從而大大提高製符的成功率,不過所謂大大提高也是也是相對於令人發指的成功率來說的。其實高度也相當有限。 這一次牛泗倒是大有收獲起來,不但得到數十張高級符篆,就是中級的符咒也得到好幾種,高級符篆的符咒倒是一張也沒有,當然製符材料靈草種子牛泗也順帶收了不少。順帶又出手了不少靈符,換得了大量靈石。當然現在都是換得中品靈石,其中風屬性靈石竟然不少,有了風屬性高級符篆的經驗,牛泗對天雷符也大為期待起來,雷屬性的靈石收了也是不少。牛泗接著興致勃勃的逛起坊市來,那煉器材料的店鋪也是極為精細。不過比別處卻是多出了各種妖獸材料的店鋪,這讓牛泗一度感覺大開眼界。就是法器靈器殘片也是數量巨大,大大的滿足了牛泗的需求。 牛泗好在是靈石不缺,又是大肆出手收購一番。丹藥店鋪雖然多,但是還是以各種煉丹材料為主,適合築基期的丹藥卻是少之又少,可以說幾乎沒有。這也不奇怪,這種東西自己用還嫌不夠,哪有可能拿出來賣的道理。就是偶爾有幾顆丹藥流落出來,那也是被人瞬間出手搶走的,絕不可能隨時都有的道理。 丹方牛泗也是得到不少。就是金丹期的丹方也是不少,不過要求的主材更是珍稀而已,動則數千上萬年的靈草,要麼就是各種五級以上的妖獸的內丹。牛泗也是一並收了,有備無患。萬一自己進階金丹呢,那也算提前準備。元嬰期的丹方卻是一個沒有,有的話牛泗一樣照收不誤的。 接下來牛泗牛泗又去逛了靈獸市場,各種靈獸也是千奇百怪,牛泗卻是沒有太看得上眼的。畢竟能比上大老鼠和小豹子的靈獸畢竟不多。即便是有也不會出現在店鋪裡。不過牛泗倒是收集到不少靈獸介紹的典籍,大大豐富了牛泗的知識儲備。 在東西二市逛完,牛泗回到住處的時候,上百萬的靈石已經被揮霍一空,大量的符篆也被變成了各種材料,牛泗回到住處在房間內布上陣法就再也不出門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牛泗這般揮金如土,自然是引起不少有心人的惦記。不過接下的時間,徹底失去了牛泗的蹤影,從而讓這些人也熄滅了心中的不良想法。 牛泗打開陣法,一邊參悟天雷符的符咒,一邊順手把小七星伏魔陣和小南鬥須彌陣這兩套陣法煉製出來。半個月後牛泗聽見敲門聲,牛泗收起陣法打開一看來人是馮雅,馮雅身後還跟著兩個女修,正是那謝掌櫃謝彤和藍月兒。 牛泗將兩人讓進客廳,馮雅卻是識趣的告辭離開,牛泗順手給了他十顆靈石,守候這二女也是牛泗交給馮雅的任務之一。“二位還真是準時,這才剛到半月的功夫兩人就到了這黑石要塞。”牛泗客氣道。 “還是牛道友高明,竟然請了風信子守在城門處,我們剛留下印記,就被請到此處了。”那謝掌櫃說道。 “牛道友,我們還有兩位道友一同行動,這些都對道友講過了,但是這次我們深入蠻荒將近兩千裡,一路上怕是不太平靜,就是遭受野獸走散也是平常之事。所以還是研究下行進的路線和應對的方式為好,”藍月兒道。 “藍道友說的對,隻是在下對南疆地形並不熟悉,還要多勞煩道友了。”牛泗道,雖然這段時間牛泗通過典籍對南疆有了個大致印象,但是了解詳細,那是談不上的。本著低調做人的態度,牛泗把話茬又讓給了藍月兒。 這次藍月兒倒是沒有賣關子,也沒有再白牛泗。而是繼續說道:“花勝,花幼兄妹,之前已經探討過了,他們現在還沒有到,想來明天也該到了。我就先跟牛道友說說這一路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