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守在洞府外,此時感受到牛泗的動靜走了進來。 “恭喜主人元嬰大成。”王二狗道。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嗯,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嗎?”牛泗問道。 “不辛苦。事情倒是沒有,幾位元嬰修士都發了賀喜的傳音符,等你出關後要來拜訪一下的。”王二狗道。 “也是該見見幾位道友了,這次能凝結元嬰,無論是破障丹還是這處靈地都起了大作用,對六合盟還是要承情的。你先去休息吧,留個金丹傀儡在此伺候就行了。”牛泗道。 “是主人,主人那加強的靈隱符,我也參悟透了。下麵是不是可以刻印了?”二狗道。 “當然可以,不過不用太多,我們自己夠用就行了。這次得了如此多的五行玉,那元嬰期的傀儡能製作出來了嗎?”牛泗道。 “應該可以了,再有半年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二狗道。 “好,那抓緊時間吧。”牛泗道,隨後二狗回到須彌珠。 “你這次醒過來感覺怎麼樣?這波域外天魔應該算是大補了吧。”牛泗道。一道黑影浮現出來,並逐漸凝實起來。 “哈哈,主人,是恢復了很多,雖然還沒到元嬰修為,但是已經很接近了。這上次的太清伏魔神雷實在厲害。對我相當克製,幾乎要了我的小命。”天魔道。 “恩,這次要不是你及時醒來,我可能真的完了。這最後的幻境實在太針對我了。你是幫了我的大忙了。”牛泗道。 “主人客氣了,這不是應該的嘛。”天魔嘿嘿笑道。 “這是上次得到的一塊修羅真金,對你凝練法軀有些好處,以後神雷對你的克製應該也能小一些。畢竟我修煉雷電神通,這在對陣時要是誤傷到你,那可真是狗血了。”牛泗道。 “主人,這修羅真金得來不易,你真要給我?”天魔道。 “這真金雖是珍貴,但跟你比起來還是不如的,拿著吧。以前吃起東西來也沒見你客氣呀。”牛泗道。 “嘿嘿,這修羅真金可是魔道至寶。上次雖是挨了一記太清伏魔神雷差點被劈死,但是我也煉化花了一絲在體內。以後再傷我可不那麼容易了。再有了這修羅真金以後這雷電對我真的作用就不大了。就是借著這裡麵精純的魔氣在做突破,也不是不可能的。”天魔道。 “哦,你能煉化太清伏魔神雷,太好了。我這裡以後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多練化一點這可是個強力手段。”牛泗道。 “嗯,還是等我凝練完這修羅真金吧。以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多煉化神雷的。等我凝聚法體後自然要嘗試一番的。”天魔道。 “嗯,那你先去吧。”牛泗道。 “這修羅真金裡的魔力精純之極,我即使全力磨煉,估計也得幾年時間。怕是幫不上主人了。另外那離塵沙我也得用一些,主人。”天魔道。 “離塵沙你盡管用。我最近要凝練元嬰,短時間不會外出的。放心去吧。”牛泗道。隨後天魔也返回了須彌珠。 臘梅還在身體裡懶洋洋的沉睡著,雖然一部分能量傳給了牛泗,但是那晶石的大部分能量還在臘梅體內,此時正在被緩緩的吸收著。 牛泗收拾下洞府,起碼玄機罩要掩飾一下的。然後給黃埔容政傳音自己出關了。黃埔容政果然很是熱情的恭喜一番,然後告知牛泗,明天將攜幾位元嬰通道一同拜訪,順便商議給牛泗辦個結嬰慶典的事。 牛泗當時就搖頭拒絕,他可不像這等招搖的。但是黃埔容政說這也是為了昭示六合盟的實力,到時不用牛泗做什麼,隻需典禮的時候露下麵就好了。別的事都是賈宸他們操辦。牛泗也就沒再反對。 第二天一眾修士來到牛泗洞府。當這大陣打開後,幾人心下不由一陣嘀咕。這些元嬰老怪那是何等眼光,一看就知道這大陣就是把在場各位都留下,也是沒有什麼問題。心裡暗暗咋舌,對於盧起的陣法之道又是高看了幾分。 幾人分賓主落座,自有傀儡奉上靈茶。幾人上門自是也備了了禮物。 “恭喜張道友,元嬰大成。”幾人紛紛說道。 “多謝各位護法,六合盟的恩情,張某記在心裡了。”牛泗道。 幾人忙說不用客氣,心裡對牛泗的重情義卻是暗自點頭。牛泗有這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幾人心裡也是覺得不白前後忙碌一番。這要是個白眼狼自有另當別論了。 “大家以後就別道友長道友短的了,我們以後也算同屬一宗了。還是按著慣例師兄弟相稱親近些。”黃埔容政笑道。 “也好,見過各位師兄。”牛泗道。眾人紛紛回禮。 “張師弟,你這剛剛凝結元嬰,對於如何凝練元嬰應該還不大熟悉吧,我們來交流一番如何呀。”黃埔容政笑道。 牛泗不由得暗中感激,這黃埔容政做事真是讓人舒服。嘴上不說其實對此人,牛泗還是大有好感。 一開始拉攏自己的時候,牛泗還沒太感覺到。可是出了秘境後,黃埔兄弟為這幫金丹供奉撐腰就讓牛泗大為改觀。 後來的結嬰前準備的交流和現在凝練元嬰的交流,說白了都是為牛泗準備的。這幫凝結元嬰幾百年的老怪,哪還用交流這些,也隻有牛泗正好需要。 不管怎麼說,此人真的是上心了。尤其是靈地的選擇。一開始牛泗還沒有發覺這靈地的重要,現在則大不一樣,自己確確實實是得到好處的了。牛泗還不知道的是黃埔容政其實暗中維護過他多次了。 眾人一番交流下來就是幾天的功夫,牛泗自是獲益匪淺。幾個元嬰修士也主要是來示好的,自是賓主盡歡。 隨後戚敬天賈宸跟牛泗商量了半年後的慶典事宜,一場交流才算結束。眾人起來告辭。 “上次的報酬我還未給師弟結算。你們先回去吧,稍後我算完再走。”黃埔容政笑道。隨後幾人離開。隻剩下了黃埔容政和牛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