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處理符篆還有些忌諱,但是現在牛泗已經是身為六合盟長老會的一員了,那點忌諱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再說自己來到南疆之事,自從接走藍月兒就暴露了。此時更不會擔心有人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這次再無人出價,最後莫源曦親自把這塊五嶽鎮妖神鐵交到了牛泗的手中。牛泗拿出付賬的儲物袋交給莫源曦。莫源曦隻是掃了一眼就收了起來,同時把侍者都打發離開。 “張道友,您還是來了。”莫源曦一邊說著,一邊布下了隔音禁製。 “哦,你就這麼確定我的身份?”牛泗笑道。 “能一次拿出這麼多的符篆,除了長老您我還真想不出誰能做到此事了。隻是南疆如此危險,我見您推掉了值守之事,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莫源曦笑道。 “嗯,想必有些事你都知道了。我是不得不來呀。”牛泗苦笑道。 “沒想到張道友還是癡情之人。英雄救美,藍姑娘真是好福氣。”莫源曦笑道。 “行了,別說我了,這踏雪飲你接觸過,可曾發現有什麼問題沒有。”牛泗老臉不禁有點發燙,趕緊轉移話題問道。 “我們的鑒定師鑒定過,丹方沒有問題,玉簡上也沒有做什麼手腳。但是丹方上的璿璣青草卻是五毒窟特有之物。想必張道友也知道這些人的打算了吧。”莫源曦沉吟的說道。 “嗯,知道又如何,還不是得硬著頭皮闖上一闖的。”牛泗淡淡的說道。 “黃埔長老臨行之前就料到張道友會來南疆的,所以讓我給張道友準備了一些東西你不妨先看看。”莫源曦把一個儲物袋遞給牛泗。牛泗拿來神識一掃裡麵卻是兩樣藥材金菁草和血菩提。 牛泗不由得疑惑道:“黃埔道友這是何意?” “這五萬年以上金菁草,又叫鎖魔花。這血菩提的藤蔓又叫九龍苔。黃埔長老說隻要告訴你這句話就可以了。長老還說他可以找人壓製藍姑娘的反噬數年的時間,想必這些人也不會真因為此事一直耽擱下去的。”莫源曦笑道。 “那還要真的謝謝黃埔道友了。藍姑娘的情形我是了解的,壓製數年雖是可行,但是難免會造成一些不可預料的後果的。再說了也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你替我多謝黃埔道友吧。等我回到六合盟自是會去當麵道謝的。”牛泗道。 “嗯,黃埔長老也說了,要是張道友執意要去不妨帶上此符,說不定能有些用處。另外這踏雪飲其他的藥材我自會幫你備齊,你用的時候來取就是。”莫源曦說罷,把一張符篆遞給牛泗。 牛泗接過一看,原來是一張破禁符,這種符篆隻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被禁製困住的時候可以幫助修士破禁逃出,是不可多得的特殊符篆。 牛泗此時也已經猜出,黃埔容政之所以如此大費周折,通過莫源曦來做此事。主要還是怕自己多心。畢竟當時牛也沒有說要不要來南疆,而黃埔容政也是默契的沒有問此事。此時牛泗既然來了南疆,又拍下了踏雪飲,一隻腳已經是在別人的圈套裡了。黃埔容政這一番出手自然更打消了牛泗的顧慮。 牛泗不由得心中暗嘆,這黃埔容政還真是滴水不漏。如此一來,自己欠黃埔容政的人情可是大了。以後黃埔容政開口,牛泗斷不會再推辭什麼的。好在此人雖是精於算計,到目前為止對牛泗還是不錯的,再說這修仙之人哪個又不精於算計了。 “這東西對我確實有用,黃埔道友這份人情我是收下了。藥材你還是幫我先備齊吧,需要多長時間。”牛泗問道。 “要是明著收集三天的時間就可以了,要是暗中進行怕是要半個月。”莫源曦道。 “那就明著收吧,這踏雪飲丹方出來,對方已經是做好了準備,就不要再藏著掖著了。我要做些準備,三天後我去找你取東西。”牛泗道。 “好,我這就去準備。”莫源曦告辭離去。牛泗卻是沒有再停留,離開拍賣場直接找了個無人之地傳回了太陰之地。 自己用靈目好好研究了一番玉簡,確定沒有問題後才參詳起裡麵的丹方來。以牛泗的煉丹經驗自是看出丹方沒有問題。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隨後在隱會開始的前一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牛泗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隱會的現場。之所以來隱會牛泗也是本著碰碰運氣的心思。若是正好碰上自己需要的東西,自己不白來一次,如是碰不到也不耽誤什麼功夫。 這次主持隱會的竟是個老熟人,黃泉門的朱承程。隻見朱承程來到拍賣用的八仙桌前說道:“我乃是話下門朱承程,本次隱會由我主持了。話不多說了,規矩大家都懂得。我不管你們私下有什麼恩怨,這大陣之內絕對不能動手的。隱會結束離開大陣,諸位盡可放開手腳,我們卻是不管的。這隱會上還是那句話,價高者得。”這等套路的話說完,卻是拿出一株三萬年的火靈花出來,很快在一片叫嚷聲中以八百萬的價格拍了出去。 隨後幾樣東西雖也不錯但是牛卻是興趣缺缺,這時朱承程又拿出一件拍品,牛泗不由得眼前一亮。 “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古寶,其攻擊力之強大絕對會令諸位滿意的。底價一千萬。”朱承程說著手中法訣一掐,對著那八仙桌上的棍子一指,那棍子一下變大飛起,顯示出了驚人的威壓。 這棍子雖是看著驚人,但是一千萬的價格倒是顯得有點過高了。在座的多是元嬰修士,都有了自己的本命法寶。這等古寶雖是看著不凡其實並不能增加多少攻擊。而且看朱承程催動一副消耗法力不少的樣子,倒是沒有人願意要了。 朱承程一看這般情況,知道可能要流拍了,就要收起這棍子。牛泗卻叫了一聲“一千萬。”朱承程環顧一周見無人再出價,就與牛泗交易了此棍。牛泗則不動聲色的收起了棍子。內心則是喜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