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師弟算是有大功了。”這事我自會通報長老會給師弟請賞的。 “請賞就算了。師兄,這事我可不想聲張的。”牛泗道。 “那就不通報了,請賞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來辦。”黃埔容政道。 “師弟,這次殺了如此多的元嬰修士,已經影響到南疆格局了。實在不適合再殺下去了。這要是引出一些隱世的老怪來,怕是有些麻煩的。不如就此罷手如何。”黃埔容政小心的斟酌著措辭。 “嗯,聽師兄的。想必再有人算計我,也會事先掂量一下了。這次多謝師兄幫忙了,要是沒有師兄的幫助,我是很難度過此關的。”牛泗說著把一個儲物袋遞給黃埔容政。 “師弟這是何意,可使不得。”黃埔容政趕緊推辭道。 “師兄萬勿推辭,這是師弟的一點心意,這次我也是小有所得,要是不有所表示我心裡可過不去的,到時影響了修行倒是不美了。”牛泗道。 “好,既然師弟如此說,我就厚顏收下了。”黃埔容政說道:“不過我這也有些東西要交給你。這次對方來求和,我可是替你好好的敲了一把竹杠。雖然你要的那幾樣東西都不多,但是這種事自然是價值越大越好。所以我就自己做主替你拿下了這些東西。要是不合心意,後麵我們再找機會慢慢更換也不遲的。” “那多謝師兄了,師兄拿主意就是,隻要能讓他們心疼也就夠了。”牛泗道。 這敲竹杠自然是價值越大越好,哪能指定什麼材料呢。就算指定了對方一直拿不出來還能賒賬不成,當然是能拿到什麼是什麼。 “嗯,師弟能如此想那是最好。你先看看。”黃埔容政說著將三個儲物手鐲遞給牛泗。牛泗接過來用神識掃了一下,不由的一陣咋舌。 這黃埔容政還真是把他驚到了。自己辛苦幾個月又是殺人又是洗劫,抄了那麼多的寶庫,但是要論起價值來,卻也比黃埔容政給自己的這三個儲物袋多不了多少。 牛泗自己洗劫所得的東西雖多,但是還是以普通的材料居多。但是這三個儲物袋裡一顆靈石也沒有,所放的材料卻無一不是精品。正因如此其總價值才和牛泗所得不相上下。牛泗自是滿意之極。 “師兄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在他們身上榨出這麼多的油水出來。”牛泗一邊說著一邊咂咂嘴,似乎感覺嘴裡有點發乾。 “哈哈,不是我手段厲害,還是師弟你的手段厲害。這次你是真的打疼了他們了,說白了你要是真的一家家的找上門去,他們誰也受不了。所以才能痛快放血,這沒個幾十年的休養生息他們是恢復不過來的了。這可夠他們心疼了。不過好歹他們能睡個好覺了。這也算破財免災了。你是沒見他們交出這些東西時的表情,簡直是精彩之極。”黃埔容政說著說著自己也嗬嗬笑了起來。 “多謝師兄了。隻是他們睡好了,我卻是睡不好了。”牛泗不由得嘆氣起來。 “哈哈,師弟大可放心,化神修士是不會出手的。”黃埔容政笑道,他自是知道此事傳開,牛泗是怕招惹來化神修士。 “哦,師兄此話怎講。”牛泗不由問道。 “以師弟連元嬰後期大修士都能滅殺的本領自是不會再擔心元嬰修士,此事已然傳開,自是怕招來化神修士了。但是這些前輩多數都在覓地潛修輕易不會行走人間的,再說之前孔師叔也已都打過招呼,隻要師弟不去招惹他們自是平安無事的。”黃埔容政笑道。 “哦,孔師叔雖也是化神修士,但是他的話那些同階修士就能聽了嗎?”牛泗疑惑道。 “孔師叔的天機術有鬼神莫測之機。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那些化神修士雖是這世間的頂級戰力,但是現在這人間界天地元氣稀薄,卻是不能供他們肆意施展神通的。這每次出手的代價都是特別巨大,動輒是以消耗壽元為代價的。所以師弟不用擔心這個的。”黃埔容政耐心的解釋道。 “多謝師兄解惑了。我還有一事想請教師兄。”牛泗道。 “師弟盡管說就是,跟我就不用客氣了。”黃埔容政道。 於是牛泗就跟黃埔容政講了一下,這次賈宸利用碧古液引起煞氣反噬,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事情。順便向黃埔容政請教化解煞氣的方法。 “原來還有這等事。既然這事與本盟有關,師弟又因此受了損傷。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麼這方法自然還是得著落在本盟身上。說到這煞氣化解的方法,我這倒是有一份煞氣煉體的法門,送給師弟就算給師弟賠罪了。”黃埔容政說著拿出一塊玉簡來,復製了一份功法遞給牛泗。 “師兄可不用跟我道歉,這功法我們還是按照規矩交易的好。這事可怪不到六合盟的頭上。師兄也事先提醒過我了,要不是師兄提醒我也不可能逃過此劫的。”牛泗誠懇的說道。 “一份法門而已,師弟就不要計較了。你先看看合不合適。”黃埔容政笑道。 見牛泗如此一說,他自是知道自己一番辛苦總算沒有白費。牛泗神識掃過這煞氣煉體的口訣不由一愣。倒不是這口訣有多難。隻是這口訣的前兩句,跟張指導教的蚩尤歸藏是一模一樣。後麵煉體的法門雖然是有些獨辟蹊徑,但是思路和硬氣功及五行煉體術也是大致相仿。 “我再冒昧問一句,這法門是何人所創。可是師兄嗎?”牛泗問道。 “哈哈,師弟,我又不修煉體術,哪裡能創出這等功法。這法門乃是幾萬年前的一位叫李玄機的長老,根據一片上古殘葉所創,莫非有什麼不妥嗎?”黃埔容政問道。 “哪會有什麼不妥,隻是這煉體的法門和我修煉的煉體術頗為相似,像是同源之物,不知這殘片還在不在,我能看看嗎?”牛泗不由的好奇心大起。 “這東西我倒是有些印象,讓我想想。”黃埔容政思付片刻又是一張傳音符發了出去,不一會,歐陽道翊帶著一個錦盒來到此處,跟兩人施禮後放下錦盒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