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淮茹啊,你可真能算計(1 / 1)

“什麼?淮茹你怎麼回事?怎麼去了一趟就改變心意了?”   問這話的正是賈張氏。   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秦淮茹剛剛回來說,她改主意了,同意讓槐花去曹誌強家幫傭,不,是幫忙。   這讓賈張氏很是不解。   “媽,您別急。”秦淮茹坐下來微笑道,“聽我把話說完,您也一準同意。”   之後,秦淮茹就把她之前在曹誌強家發生的事情,包括她看到的聽到的,全都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等說完之後,秦淮茹才感嘆道:“要不說呢,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誰能想到,之前那個整天不著調的二流子,如今能變成這幅模樣,竟然還有寫文章的才華。   人家的錢啊,都是靠寫稿子賺回來的稿費,聽說好多雜誌社,還要請他做專欄作家。   知道專欄作家啥意思麼?   那就等於是不用固定上班的固定作者,每期都要交稿子,每期都會給他發表在雜誌社,等於每期都給他發稿費。   如果期刊是月刊,就等於他每個月都會固定拿一筆不菲的稿費。   我都看過了,他有好多雜誌社寄來的稿費,最少的都有五十多,最多的竟然有兩千多,都能頂我好幾年工資了。   他現在一個月,隨便寫點稿子,少說就能賺個五六百,等於他一個月,就能賺我大半年的錢。   按照他現在的收入,比棒梗高多了。   難怪他能配齊四大件了,實在是人家有那個本事,而且是清清白白的,什麼問題都沒有!”   賈張氏張大嘴巴,毛衣也不織了:“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秦淮茹道,“那麼多雜誌社寄來的信還能有假?   不過別說,保險起見,回頭我去郵局問問,看看曹誌強是不是真的經常去郵局取稿費。   如果那邊的人都說是真的,那就沒問題了。”   “哦,那感情好。”賈張氏點點頭,“就是這種錢,能長久麼?”   秦淮茹笑道:“就算不長久,他以後江郎才盡了,可以他目前的收入,也很不錯了。   媽,您是不知道,他家那些電器可不便宜,都是頂尖貨,全部加起來,得三千八百多塊了!   三千八啊,什麼概念?   傻柱不吃不喝,也得三四年的工資吧?   他能這麼快置辦起三千八的東西,以後這日子能差到哪兒去?   更何況,他好像還要繼續學習深造,所以未必就會那麼快江郎才盡。   我捉摸著吧,這曹誌強現在是特別能賺錢,而且賺錢速度特別誇張。   但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知節儉,花錢沒數兒,過於大手大腳。   您就說那四大件,根本沒必要買那麼貴的,買便宜點的也一樣啊。   還有他日常的飲食穿著,那都是奢侈的不要不要的。   您是沒見啊,曹誌強那是一身皮衣皮褲加皮鞋,都是全新的真皮的,全身下來沒有個三四百,下不來。   您說說,這都得花多少錢啊?   還有,這不到飯點了嗎?   我去的時候,他正在家裡做飯,結果怎麼著?   好家夥,五斤重的牛肉就那麼放砧板上,明顯是一頓的量,而且旁邊還有很多反季節的西紅柿,對了,還有反季節西瓜!   這日常夥食這麼奢侈,一般的高乾家庭都沒這樣的。   所以我就尋思,他能賺錢,也能花錢,要是身邊有個能管住他錢的人,避免他胡花花,那這以後的日子您說,得多滋潤?”   賈張氏眨眨眼,然後笑了:“我懂了,你這不是去棒打鴛鴦,而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啊。”   “瞧您說的。”秦淮茹道,“我這不也是走著瞧嘛。”   賈張氏笑了笑,然後道:“這麼說,你是真想讓槐花跟他了?”   秦淮茹笑道:“那也不能這麼說,這隻是看到曹誌強能賺錢,但要不要槐花跟他,我還得看看他的人品。   雖然目前看來,他是洗心革麵了,但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他裡子如何?   所以啊,還得先等等看看,多觀察觀察。   正所謂,日久見人心。   時間長了,他到底是什麼人,總能看出個一二三。   我就不信還能真看走了眼。   如果到時候確定,確定曹誌強是真的浪子回頭金不換了,是個能安心過日子的主兒,那我當然不會攔著槐花跟他處。   可要是曹誌強隻是裝的,骨子裡還跟以前一樣,那我可不能把槐花推火坑裡去。”   “哎呦!”賈張氏重新織起毛衣,笑瞇瞇道,“淮茹啊,你可真能算計,快跟叁大爺一樣了都。”   “什麼叁大爺,老話說的好,跟什麼人學什麼藝,我這還不都是跟您老學的啊?”秦淮茹笑道。   賈張氏自嘲的笑了笑:“可也是,我啊……算了,不提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都過去了,反正現在這個家是你做主,你覺得沒問題就行。”   “好。”秦淮茹笑道,“那就這麼定了!”   秦淮茹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推開,然後就看到何雨柱提著兩個網兜,跟棒梗與小當一起走了進來。   “呦!”何雨柱一進門就笑道,“你們這聊什麼呢?什麼定了?”   秦淮茹笑道:“你怎麼跟他倆一起回來?”   “這不路上碰上了嗎。”何雨柱笑道,“對了,你還沒說呢,剛說什麼呢,聊的這麼熱鬧,讓我也聽聽啊?不會是有什麼家庭內部會議,不能讓我這外人聽吧?”   秦淮茹一瞪眼:“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在聊槐花呢。”   “槐花?”何雨柱走到桌子邊,把網兜裡的飯盒放在桌子上,“我的二閨女怎麼了?”   秦淮茹不答,反問棒梗:“棒梗,槐花呢?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   棒梗道:“我是跟著她,她也確實是去了廁所,不過槐花從廁所回來後,就直接回奶奶房間了,說困了,要睡覺。   不過媽你放心,我在路上都跟她說了,說您說的,以後不許去西跨院找曹誌強,她答應了,我才過來的。”   “這孩子。”秦淮茹搖搖頭,“棒梗,你去把槐花叫來,她要不來,你就說,如果她現在不來,我就不同意她去曹誌強家。”   “啊?”棒梗一愣,“這什麼意思?”   秦淮茹道:“你就按照我的話原原本本的說。”   一頭霧水的棒梗點點頭:“哎,好,那我去了。”   說完,棒梗就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