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今後你隻是1個夜壺(1 / 1)

“李侍郎,不,李尚書,朕的旨意可聽清了?”   朱祁鈺走到了新晉禮部尚書李實的麵前。   “陛下,臣請以親王之禮下葬。”   李實的命運其實和朱祁鎮有些繞不開的關係。   當年李實出使瓦剌,為了給他相應的身份,不至於讓也先覺得明朝輕慢於他,故而李實才被破格提升為禮部侍郎。   而且李實到了漠北,直言朱祁鎮是咎由自取,是寵信奸臣王振才導致被俘。   也就是李實的這一次實話實說,導致了他被朱祁鎮懷恨在心。   原本歷史上的李實,在朱祁鎮復辟後就被免官。   “不,他不配!”   麵對李實的勸諫,朱祁鈺怎麼可能采納?   “朱祁鎮奪門謀反,乃是自絕於天下。”   “朱祁鎮乃是不孝、不悌、不仁、不義,更有謀逆、謀大逆之惡。”   “如此罪大惡極,若是再也以親王之禮下葬,那不就是天大的笑話嗎?”   “如此一來,又怎麼警示後世子孫?”   朱祁鈺這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   “陳閣老,這一次葬禮花銷,由戶部出。”   朱祁鈺給了李實指示後,又轉向了陳循。   “既然是以庶人之禮下葬,想來也花不了多少錢,這樣子,朕就大度一回,批一千兩的額度。”   “戶部切記,我大明皇室起於布衣,不可有浪費民脂民膏之事。”   “朕會派內官監督,若是戶部花多了銀子,就由你陳閣老自己掏腰包!”   朱祁鈺這分明就是在朱祁鎮死後都還要羞辱他。   別說一個皇帝,就算一個郡王,怕是葬禮的花費都不止一千兩。   “朕觀小民之家,一人一年所得不過十餘兩。”   “朕顧念手足之情,許朱祁鎮以一千兩籌辦葬禮,便是百人一年所得。”   “朕之鋪張浪費,天下人必然會理解的。”   朱祁鈺還裝出一副自己有罪的模樣來。   “臣遵旨!”   陳循明知道朱祁鈺這是假仁假義,不過他還是選擇配合朱祁鈺演戲。   陳循也絕對不敢超過一千兩的數額,他可不想自己掏腰包。   陳循這個人,氣度不夠大,心胸也不夠寬廣,更是個守財奴。   當年陳循家人和鄰居爭奪一塊墳地,可是鬧到京師,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   “朕乏了,你都自行回去吧。”   “切記,如今大亂剛平,務必以安撫軍民之心為重。”   朱祁鈺是真的累了。   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和群臣鬥智鬥勇。   說完之後的朱祁鈺就甩下重臣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太廟。   ……   夜晚,一處僻靜的小院中。   在朦朧月色中,朱祁鈺帶著親信太監的郝義和善增,推開了木門。   “孫若微,你知道朕會如何處置你嗎?”   看著被綁在床上,呈現一個“大”字的孫若微,朱祁鈺眼睛裡麵滿是戲謔神色。   當然朱祁鈺沒有那麼變態,孫若微也勾不起他的半點興趣。   作為皇帝,朱祁鈺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   朱祁鈺又不是他的侄兒朱見深,朱祁鈺可不喜歡比自己大上許多的女人。   “你放心,朕不會讓你死,朕會讓你好好活著。”   “你可知道,在深山老林中,因為外麵的女子不肯嫁進去,故而會常有一些幾十歲老男人還沒有娶妻生子?”   “你雖然老了一點,雖然相貌被毀,不過常年養尊處優之下,你保養得還算不錯。”   “朕相信,那些一輩子沒碰過女人,一輩子用手的老男人,他們一定會對你的身子感興趣。”   “你當年不是魅惑父皇,讓父皇廢了胡善祥了嗎?”   “如此想來,你必然也是有幾分床技在身上。”   “朕相信,你到了深山老林中後,會用你的身體討好那些老男人,會讓他們快樂滿足的!”   “朕已經為你聯係了一戶人家,他們是一對親兄弟。”   “他們已經四十歲了,可依舊還是沒討到老婆。”   “這些年來,他們也攢下了一點銀子。”   “他們兩兄弟的要求不高,也願意花錢買一個女子回家當老婆,哪怕不能生育也無所謂,隻要能夠讓山裡的夜晚不再那麼難熬。”   “朕已經讓人收了銀子,朕說你是一個不守婦道而被夫家休了,還被毀了容貌的女人。”   “那對兄弟在聽說你的身體很誘人後,他們表示完全沒問題。”   朱祁鈺笑了,笑得癲狂。   “朱祁鈺,你這個狗賊!”   孫若微此刻臉上裹著白布,因為她的臉被朱祁鈺給劃爛了。   所以朱祁鈺此刻雖然能夠聽出孫若微憤怒的語氣,卻是看不到孫若微憤怒的表情。   “朕很仁慈,朕沒有殺你。”   “這些年來,你不是空虛寂寞冷嗎?”   “朕幫你排解空虛寂寞,朕給你找了精壯的漢子,還是兩個漢子。”   “你應該謝謝朕,朕可是讓你久旱逢甘露!”   “對了,朕不擔心你受不受得了,朕反而擔心你索求無度,讓那兩個漢子變得骨瘦如柴。”   朱祁鈺哈哈哈的笑了,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就應該有怨報怨看有仇報仇嗎?   對於仇敵,朱祁鈺可不會心慈手軟。   “還有就是,你也別在這裡給朕裝什麼貞潔烈女!”   “你不就是用身子勾引了父皇嗎?”   “你以為你很高貴嗎?”   “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賤貨!”   朱祁鈺很享受大仇得報的感覺。   孫若微越是淒慘,朱祁鈺就越是興奮。   “不過朕擔心你享受慣了錦衣玉食,享受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貴日子。”   “朕擔心你會再次作惡,會殺了那兩個漢子逃跑。”   “所以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朕不可能讓你完好無缺的嫁到深山老林裡麵去。”   “就算你力氣沒有他們大,不過你詭計多端,朕不得不防。”   “朕會讓人把你的手筋和腳筋挑斷九分。”   “如此一來,你就連走路都需要用拐杖,端碗都需要雙手一起用力。”   “朕還讓人告訴他們,說你有過意圖殺夫的前科,那兩個漢子會嚴密的防範你。”   “而且為了讓你不說出你的身份,朕還會把你給毒啞了,讓你以後隻能嗯嗯啊啊。”   “你也知道,如果隻是一條死魚,那兄弟兩個一定會缺少人生樂趣。”   “你還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他們也就會在晚上更加用力。”   朱祁鈺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知道夜壺嗎?”   “就是用的時候掏出來,用完了又嫌臟的塞回去。”   “孫若微,今後你就是那兩兄弟的夜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