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興修水利(1 / 1)

新楚 佩奇倒打一耙 3413 字 2024-03-15

“伯靈擔憂確有道理,然亦不可因噎廢食,親秦的文家掌政,總不如範家。越王宰勛掌權後會不會過河拆橋難以預料,然範家定然不會反楚。”熊槐推測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熊槐本意是說越國,說範家,在座諸臣卻想地更多,有心思細膩的甚至懷疑大王是不是在影射他們的家族。   “我王言之有理,隻須提早防備,留有後手,便不怕越人心懷不軌。”孫臏回道,他其實是不相信越人的,與其與越國結盟,倒不如讓其陷於內亂,不過看大王已經打算與越王和範家結盟,他也不再反對。   “寡人之意,若越王派人前來暗中結盟求援,便助其一臂之力,諸卿以為如何?”   “喏!”   “那這件事就這麼辦吧。令尹、上柱國,州郡縣三級製度已然確立,東海、九江、南郡三郡是否可先行民籍改兵籍,推行府兵製?”   對越國的謀劃定下來之後,便是府兵製的推行了。以伐越為借口先在東海、九江兩郡推行府兵製是先前就定好了的,如今東海、九江、南郡三郡同屬揚州,熊槐便打算以揚州為試點,以州為單位推行府兵製。   以揚州州牧王玨輔佐昭陽、田忌,熊槐還是很有信心的。   “臣以為可行!”昭陽先言。   “大王,臣想親自前往揚州,主持三郡推行府兵製!”田忌說道,他總攬全國軍事,對府兵製十分上心。   熊槐點點頭,“府兵製推行是國內軍事方麵頭等大事,子期願親自主持是最好不過!”說著又看向昭陽,“民籍改兵籍一事,令尹就不必親自操勞了,交給揚州州牧王玨配合子期,令尹隨我處置政事。”   “喏!”   熊槐繼續說道:“禹七年水,湯五年旱,雖上世之聖王,豈能使五穀常收,而水旱不至哉!聖王則歲雖兇敗水旱,使百姓無凍餒之患。周禮有雲:‘國無九年之蓄曰不足,無六年之蓄曰急,無三年之蓄曰國非其國也。三年耕,必有一年之食,九年耕,必有三年之食。以三十年之通,雖有兇旱水溢,民無菜色,然後天子食,日舉以樂。’防備災患,一則備糧,二則除害。水,一害也;旱,一害也;風霧雹霜,一害也;癘,一害也;火,一害也。此謂五害。五害之屬,水最為大。諸卿可知,欲除水害,當如何耶?”   “大王,當效大禹,興修水利,修渠築堤。”景華說道。   熊槐點點頭,“修渠築壩,寡人不懂,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此千秋之功業!我楚國水域縱橫,各地飽受水患之擾,解決了水患,你便是楚之大禹!”   “臣當效仿大禹,為我大楚治水!”景華高聲道。   “哦對了,各國皆有治水之才,可以重金求之!”   “喏!”   不知不覺月上中天,謀定了對越策略以及府兵製、興修水利幾件事之後,酒宴也宣告結束,熊槐借著酒勁往田夕的寢殿走去。   對於這個一直以來與自己聚少離多的女人,熊槐從內心深處覺得虧欠。這一次從南陽郡歸來,自己忙於國事,也無瑕顧及於她。   到今天他的心裡總算有了些空閑,是以決定去撫慰一下田夕。   屏退了侍者,熊槐一個人踏著月光,聽著蟬鳴,哼著不知名的曲子緩緩前行,盞茶功夫,洛霞殿便在眼前。   殿門敞開著,兩側各掛著一盞小巧的風燈,散發著幽幽的黃光,幾隻飛蛾圍繞著燈口旋繞著、碰撞著。   隨侍的兩名侍女看見熊槐走來,頓時緊張地想要施禮,熊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侍女頓時僵在原地。   熊槐輕輕邁了進去。   田夕跪坐案前專心書寫,銅燈如月,青絲如雲。   她偶爾停筆,微皺著眉頭,作思索狀。突然,眼前一暗,田夕抬頭,熊槐微笑的大臉就在眼前,她眼中頓時星芒綻放。   “大王…你來了!”田夕喜悅道,她說完準備起身。   熊槐伸手按住她的肩頭,“不用起來。你在寫什麼?”   熊槐走到田夕身邊,盤腿坐下,攬上她的纖腰。   “回大王,我在整理近日處理瘟疫的心得,日後應該能用到。”   “很好阿夕,這次多虧了你的醫士,南陽郡的瘟疫才沒有擴散,你真是寡人一大助力呢!”   “能為大王分憂,我很高興呢!”田夕仰著臉,“我還記得當初前在丹陽圍攻秦軍時,大王跟我說過的話,雖然我不能上陣殺敵,卻可以救死扶傷!”   “救死扶傷可比戰場殺敵厲害呢!我已經準備建立醫學院了,你、風無塵和扁鵲可要為我大楚培養千千萬萬的醫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讓人有所醫。”   “人有所醫!”田夕眼中充滿了憧憬。   “咳!”熊槐將田夕摟到了懷裡,笑道:“阿夕,你看這天,月滿西樓!”   田夕抬頭望去,感慨道:“月色真美!”   “我是說,該睡了!”說著,熊槐就要抱起田夕。   田夕突然一個轉身閃開了,她紅著臉說道:“大王…我…我有喜了!”說完田夕期待著地看著熊槐。   熊槐一愣,隨即大喜,“哈哈哈!我可是等到花兒也謝了,多長時間了?”   “兩個月了。”   突然熊槐臉色嚴肅起來,“兩個月,那豈不是…你是帶著身孕去南陽?”   熊槐嚴肅的臉色讓田夕驚慌失措起來,“大王…我…我也是這兩日才知道的。”   熊槐拍了她一下,“我沒有要怪你,你時常不在我的身邊,我隻是希望你能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我擔心。”   “我知道了!”田夕說完撲倒在熊槐懷裡。   熊槐四個女人,王後南芷生有一子名橫,再有三個月就滿兩周歲了,小公子已經會叫父王,走起路來飛快,虎頭虎腦的還挺討人喜歡。   鄭袖已經懷孕半年多,預產期在十二月。如今田夕也有了,熊槐也鬆了一口氣,她若是再沒有動靜,熊槐就要懷疑自己了。   就隻剩下羋月了,不過羋月還小幾歲,倒是不急。   熊槐突然想到,原本他有個坑爹兒子,名叫子蘭,隻是不知道這個兒子是哪個夫人生的,南芷?鄭袖?   不過,不管是誰生的,這個名字他是不打算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