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始終要來,建安二年二月,袁術稱帝於壽春,建號仲氏,又稱仲家,以九江太守為淮南尹,置公卿百官,郊祀天地。 三月,劉表公開發表聲明,聲討之。並以此機會,命文聘為蕩寇先鋒,劉虎為副,李嚴為督軍,五月聚眾囤兵於南陽,操演軍陣。隨即,劉表再發告示,與民間比選武官,選拔了鄧芝、楊儀、傅彤,作為左中右三路軍馬將領,甘寧所操練的習家子弟帶領預備隊隨軍出征。隨著鄧羲、龐季的勸降,武陵太守金旋、長沙太守韓玄、桂陽太守趙範、零陵太守劉度歸順劉表。七月,荊南將領黃忠、魏延、金旋,帶領手下諸將於南陽匯合,共討袁公路。在外出討敵的同時,劉磐督建峴山城防。 我寫信給賈詡,一個是說,袁術此舉不忠不義,必遭天譴;然後及天子駕臨許都,賈先生忠義,向往之,此乃必須。但是劉表劉景升乃漢室之後,且數次朝貢,天子稱為忠;張繡囤兵宛城,劉表供給糧草,此乃義。雖說劉表有讓張繡充當國門第一戰的意思,但是兩家彼此協作至少保張將軍與亂世溫飽。更何況那宛城本屬於荊州轄地,先生與其歸順曹操,莫如賞荊州一個成全。 賈詡回函笑言:“小友不見勸張將軍降後復叛,殺得曹軍落花流水,損曹操之子曹昂、侄曹安民、猛將典韋等多員戰將,更是與曹操結下不解之世仇麼。” 我則撿了一句現成的回信,“曹操奉天子以令天下,名正言順;曹操兵力較弱,更願意拉攏盟友;曹操誌向遠大,一定能夠不計前嫌。” 曹操亦來信函,邀約劉表共討袁術,同時曹操覺察我大軍屯於南陽,有些摸頭不知腦。 與劉表商討後回信曹操,我軍集合於南陽,主要是因為大將文聘為南陽人,別無他意思,我軍出南陽取道信陽圖壽春,同時請曹將軍高抬貴手放過張繡。 八月,我大軍開拔,九月曹操出兵壽春,很難說曹操當時按兵不動是否是擔心荊州方向異動。劉備、孫策以及呂布等部隊也打出進貢袁術袁公路的的旗號。袁術一觸即潰,望風而逃。袁術逃往汝南,繼續作皇帝。後來,在汝南郡坐吃山空,袁術北上投奔庶兄袁紹。不想在半路途中被劉備所阻攔。不得已撤回壽春後,袁術找人要蜂蜜水,卻又找不到,袁術大叫道:“袁術至於如此嗎?”遂吐血身亡。 我軍得勝回襄陽,劉表大排宴宴,嘉獎大軍。然後命黃忠為上將軍,駐守襄陽,督峴山防線;命文聘、魏延,囤兵江陵、公安,加固江陵城防;李嚴、劉虎入駐南郡,統秭歸防線;楊儀、傅彤駐防南陽,鄧芝入駐長沙郡,金旋統桂陽防線,諸將皆有晉升。 此役,我問甘寧,如何看待劉表劉景升這個操作。甘寧認為建防線、練兵、揚武,是為正策,但,雖然是劉表所為,實則不像劉表所為。“哈哈哈,此小弟手筆耳。” 冬,蒯良因荊州府中事務繁忙,無暇兼顧,故劉表升我任學官,管理學業堂、大風堂。隨後,宣布學業堂擴招,助學貸款力度增加,荊州適齡兒童願讀書的皆可以入學,荊南四郡大族紛紛置業襄陽,便於孩童入學。再借大風堂車馬升級換代的由頭,從曹操轄區借道,購買西涼戰馬千匹,彌補荊襄戰馬不足的問題。 建安三年,大風堂書局門店新增江陵、桂陽、長沙、武陵、零陵等郡縣,自此,書店在荊州全覆蓋了。隨著大風堂書局門店的推廣,大風堂錢莊一並跟進,但是主要經營的是換錢和書局經費的結算事務,確保白銀流入襄陽,並將銀元推廣到四方。 三月曹操襲擊張繡,劉表發表公開信,譴責曹操的行徑。四月,劉表派傅彤、劉虎率兵為張繡解圍,兵敗,但是曹操因有袁紹來襲,退回許都。建議劉表暗中下令傅彤、劉虎分兵輕裝夜行,喬裝過靈口、官坡,越老君山,潛入華陰,半誆半騙,劫走賈詡家小。此時,曹操派遣裴茂率段煨討伐李傕,華陰城中空虛,故傅彤、劉虎得手。賈詡來函質問,“小友因何如此。”“無他,免先生後顧之憂也。”賈詡無語。賈詡家小抵達襄陽後,安排其住進習禎大伯當年給我刻雕版的小院,與蕓娘是隔壁。 九月,曹操進擊呂布,劉表致函曹操稱,荊州願派軍士助力,請曹操放過張繡。未等曹操回信,此役荊州亦派黃忠帥文聘鄧芝魏延出征,呂布分兵襲擊,正麵戰場,呂布敗於曹操而逃跑,汝南戰場,黃忠俘虜張遼後折返襄陽。經龐季規勸,張遼張文遠歸順,隨黃忠帳前聽用。自此,呂布覆滅,徐州歸曹。 聽說禰衡在黃祖那裡並不快活,我去找劉表,“禰衡思銳於為文,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請將禰衡禰正平借我大風堂一用。”劉表笑而準許。 建安四年,曹操征戰河內,進攻青州,占領北海之地。同年秋,張繡聽從賈詡的建議,率眾歸順曹操。曹操聞訊後大喜,親自接見賈詡,執其手說:“使我的信譽揚於天下的人,是你啊!”賈詡回答,在下家小尚在劉表之手,望將軍搭手。曹操怒罵,劉表老匹夫,竟然乾出如此卑鄙下流之事,曹某跟你勢不兩立。賈詡心中苦笑,不是老匹夫所為,是那小友乾的。 冬,曹操曹孟德、袁紹袁本初,欲交兵官渡。劉表劉景升召集謀士軍師文武文計。蒯良說,“曹操,梟雄也,袁紹四世三公,虎踞冀州,這是一場龍爭虎鬥之戰役呀。”蒯越問,“我荊州兵馬是否出戰。”劉表黯然道,“曹操以天子之名四處討伐,我軍不便於出麵與其硬剛。袁紹雖然是我們的盟友,但是眼前的局麵,我們不能討伐也不能幫助。” 黃忠道,“隻怕他們兩虎決出勝負之後,就會對我們下手了。” 此言語之後,眾人默不作聲。 眾人散去後,我跟上黃忠黃漢升,“老將軍,剛才大堂之上,你老說得對。” “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依老先生看,此戰官渡,誰有勝算。” “這個不好說,曹操軍威正盛,但是袁紹門下謀士大將甚多,勢力不俗。” “如果賭一方,我賭曹操勝,因此煩請老將軍鞏固襄陽城防,恐怕接下來過不了多久,我軍與那曹賊之間有一戰。” 黃忠愕然。 “晚輩詠之謝,過老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