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誤會(1 / 1)

沈禾魚離開公司,認為還是得回一趟醫院處理孟茹的事。   從一開始她就準備先處理孟茹那邊,要不是裴宴斯突然一個電話把她給叫回來……   沈禾魚坐上車後,先聯係了助理找人壓一壓熱搜,再尋找有名氣的公關團隊,準備之後的公關事宜。   沈禾魚來到醫院,推門進病房,孟茹還保持著之前的樣子,優哉遊哉躺在床上,像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回來,還是這麼完好無損的回來,有那麼兩分驚訝看向她道:“我還以為這次你從裴總那裡出來,怎麼也得丟點兒什麼東西呢。”   的確丟了。   但外表看不出來。   沈禾魚壓住心底思緒,就站在病房門內一點兒,看樣子似乎並不想靠近她,隻說:“網上的熱搜的風向都已經被人帶偏了,尤其是你的粉絲都在攻擊白笙兒。當時威亞的事情是怎麼樣你自己最清楚,公司需要你出來澄清。”   孟茹聽見她這話,瞬間就明白了其中情況。   定是裴宴斯將這件事交給了她。   孟茹哼笑一聲說:“憑什麼?我不知道什麼是真相,網絡上所說的,視屏都是證據,還有什麼證據?”   沒有什麼比視頻的證據來的更清楚,而很多人都隻相信眼見為實。這件事隻要她不澄清,事態就永遠得不到好的發展。   她沒想到本來就隻是想整一整白笙兒,但牽扯到了沈禾魚,看她都來主動找自己澄清,估摸著若是這件事處理不好她的結果會非常不好。   無意間的一箭雙雕,她怎麼可能去澄清?   沈禾魚目光清冷,沉默著看她半晌,很久都沒有說話。   她眼神清冷,掃在孟茹身上,後者從未見過她用這樣清冷如同看死人的眼神看自己,心裡有些發怵。   正要說什麼,忽然聽見外麵傳來一道磁性好聽的男聲,“禾魚?你怎麼在這裡,身上的傷還沒好嗎?”   沈禾魚聽見陸弋的聲音轉頭去看,見他一如既往穿著白大褂站在距離自己兩步外的地方,麵帶柔和笑意看著她。   沈禾魚微微一笑,禮貌道:“不是。公司有人出了點事,我來看看。”   陸弋聞聲,看了眼病房中的孟茹,孟茹對上他的雙眼,幾乎是在一秒之內就確定他對沈禾魚的情感不一般。   她在娛樂圈摸爬打滾多年,對於兩性問題十分敏感。   陸弋隻是淡淡掃了她一眼,又將視線移到沈禾魚身上,道:“你的傷好些了嗎?要不我再給你看看?”   他目光是藏不住的熾熱,沈禾魚同樣察覺到什麼,覺得有些古怪,明明兩人交集並不多,她刻意保持距離,說:“不用,多寫,我身上的傷已經好差不多了。”   陸弋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他走近她兩步,到她跟前,低頭認真注視著她的臉。   像是發現了什麼。   “你不高興?”他沉聲問。   沈禾魚搖搖頭,邁步離開,既然孟茹不同意,她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裡。   陸弋跟在她身後,“我送你出去吧。”   孟茹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心中想起什麼,拿起手機拍下一張照片,隨即用自己的小號給裴宴斯的賬號發過去。   裴宴斯正在高級商場中陪著白笙兒買東西。   她本來在攝影棚就已經遭遇到不好的事,可當去見他的時候還要堅持照顧,給他沖咖啡時因為手疼不小心將咖啡潑了自己一身。   沒有合適的衣服換,他發現了哪一件襯衫給她將就,又帶她出來重新購買新的。   當看見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照片,他眼神暗了暗。   是上次的那個醫生,兩人當初的關係看起來就很不簡單。   他對白笙兒道:“今天就到這裡,我先回公司處理工作。”   白笙兒看了一眼跟在他們兩人身後的助理,見助理身上已經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也覺得出不多了,道:“裴總,我陪你一起吧。”   裴宴斯沉吟兩秒,並沒有拒絕。   公司出事,雖他交給沈禾魚處理,可他的身份也總不可能就這麼不管。帶著白笙兒回到公司後,他直奔影棚,想去看看事態真實情況。   他剛進影棚,就看見沈禾魚在跟一幫工作人員說著什麼。   沈禾魚並沒發現他的到來,她是想要這些人出麵澄清事態,當時的情況誰都看見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因為討厭白笙兒,誰也沒有多主動說出什麼。   沈禾魚準備離開時,才發現已經進來的裴宴斯。   以及跟在他後麵的白笙兒。   她麵無表情,準備繞開兩人離開時,卻被裴宴斯叫住:“剛才去了哪裡?”   沈禾魚不明所以,“裴總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她一麵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目光一麵看向旁邊的白笙兒,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甚至多了很多奢侈品的首飾等等。   白笙兒有那麼幾分顯白,得意的眼神在旁人沒看見時,肆意對上沈禾魚挑釁。   沈禾魚倍覺沒意思,收回目光,見裴宴斯沒有說話,又要走。   “我問你剛去了哪裡。”   裴宴斯又叫住她。   沈禾魚奇奇怪怪,說:“醫院。”   裴宴斯沉沉的目光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見她麵上坦然,卻並不打算解釋去醫院做了什麼。   他自動認為,是去見那個醫生。   他冷笑一聲,說:“公關都有思路了麼?這麼早就開始分心做別的事?”   沈禾魚沒說話。   因為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裴宴斯見她沉默,心中火氣更甚,隱隱的,卻極其抓心撓肺,他麵上陰寒一片,冷聲道:“希望你記住自己的指責,還有身份。”   他將‘身份’二字咬得極重,扔下這話,直接領著白笙兒離開。   白笙兒落在後麵,見裴宴斯的身影已經先消失,到沈禾魚麵前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快完了。”   沈禾魚聞聲,笑了一聲,“是哪種完?”   白笙兒對上她含笑的眉眼,心中一刺,仿佛不管自己做什麼,這個女人都永遠不會做出失控的模樣。   她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沈禾魚麵上笑意不減,如果她說的她跟裴宴斯婚姻關係的話,對於‘完’這個結局,她巴不得盡快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