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魚聽見這話,愣了一下。
她在這之前,還親自去過瘋人院看沈江離,他分明在裡麵,並且看他的樣子,病情似乎穩定了許多。
怎麼可能會不在。
韓漫因得賤她不說話,以為自己說對了,又說:“是不是你還在記恨他,所以才故意讓裴宴斯把他帶走了,什麼瘋人院,根本都是你們的幌子?”
沈禾魚抬頭看了她一眼,“你的猜想未免太荒誕。我就算再記恨他,也會直接送入警局,而不會讓裴宴斯對付他。”
韓漫因想了想也是,她和裴宴斯雖然是夫妻,但是她一直都不待見他,若是自己出點事,她肯定不會主動求他幫忙。
極有可能是裴宴斯主動對沈江離出手的。
隻是如果這樣的話,自己還怎麼能夠幫助沈江離呢?
自己並不是裴宴斯的對手。
韓漫因想到這裡,心裡恨意重生,既然這樣,她就隻能從沈禾魚這下手。
她想要讓沈禾魚付出所謂的代價,最好能夠跟裴宴斯做點籌碼,讓他把沈江離交出來。
韓漫因必須承認,雖然最初接近沈江離的目的不純,但經過兩人後來的相處,她對他還是有感覺的。
現在他離開了,沈氏集團在她的手中,她盡量打理,但仍然力不從心,畢竟她也隻是大學畢業沒多久的人,對這些根本一竅不通。
比起這個,她現在更希望他能夠回來,繼續管理公司,然後跟自己結婚,這樣她嫁入豪門的願望也能實現,沈氏集團也不必在她的手裡。
她想到這裡,上前兩步就想對沈禾魚動手。
“你和裴宴斯夫妻一起,做的事,還分什麼你我,就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他人呢!”
韓漫因不分青紅皂白,揚起手就要打她。
旁邊的陸雲嵐見狀,連忙上前兩步,一把抓住了她沒來得及打下來的手。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她動了沈江離?”陸雲嵐冷冷地瞪著她說:“如果你沒有證據,那你這就是在誹謗,知道誹謗的罪名如果告你,你得付出多大的代價?”
韓漫因絲毫不在意,她現在隻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她憤怒的說:“除了她還能有誰?之前不就是她和他有仇!”
沈禾魚這件事本來沒有告訴過陸雲嵐。
陸雲嵐也就不知道事情的始末,聽見韓漫因這麼說,隻覺得一頭霧水,同時也覺得她無理取鬧,她恨恨地說:
“他們之間能有什麼仇,能夠讓禾魚下這麼狠的手,你不要血口噴人,隨意誹謗!”
“究竟有沒有,你自己問她不就知道!”
陸雲嵐說:“我了解她,她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否則她一定會告訴我的!”
韓漫因冷笑一聲:“你還真是天真。”
陸雲嵐不想跟她多說,對於她來說,韓漫因隻是一個籍籍無名的柔弱而已,就連跟自己提鞋都不配。
她說:“哪來的醜小鴨,別在我麵前瞎叭叭,找什麼存在感?我是陸氏的千金,你算什麼東西?給你三分鐘,立刻滾出我的視線,不然,我可就要找律師聯係你了!”
韓漫因聽見她這番話,心裡也有些害怕。
她是知道的,陸雲嵐是陸家的千金,備受寵愛,從小就是個團寵,所以脾氣也被養得十分刁蠻,根本就不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