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說一句不該說的話,這些年我為您處理的都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極少有私人事情。”
“單憑我對您的了解,您在工作上無可挑剔,能力出色優秀,這些年來向您示好的女人也不在少數,您潔身自好。”
“您在工作方麵無可挑剔,您的私人生活,我沒有說話的權利。但是就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去看待自己心愛的女人想離開這件事情,我想說的是,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是她沒有感受到您對她的心意。”
趙晉說的這番話很是誠懇,裴宴斯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他深思熟慮的皺了一下眉頭。
“你說這件事情可能還有轉還的餘地?”
“裴總,這隻是我的個人看法,如果夫人知道您對她的愛意的話,她絕對會重新考慮和您之間的關係,就看您願不願意邁出這一步了。”
“隻要能挽留她,就算讓我對她低頭,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沈禾魚離開裴宴斯的這幾個月,裴宴斯想了很多很多,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夢,夢到他心愛的女人。
如果還能讓沈禾魚回到自己的身邊來,裴宴斯可以為愛低頭。
“既然裴總已經決定和夫人敞開心扉好好的聊一聊,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您就早些上樓去休息吧。”
裴宴斯起身,他一身的煙味。
雖然裴宴斯回了房間,但是這一晚他並沒有睡著,他一直保持著清醒,直到次日淩晨破曉。
第二天早上裴宴斯和沈禾魚幾乎是同一時間打開房門。
“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裴宴斯看著沈禾魚未施粉黛的那張臉,她的臉乾凈的如同出水芙蓉一樣。
“你昨天找人去確認陸弋的安危有消息了嗎?他沒什麼事情吧?”沈禾魚沒有回復裴宴斯問她的問題,開口說道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陸弋有關。
裴宴斯猝不及防的皺了一下眉頭。
那一瞬間感覺有一根針紮進了他的心裡一樣,疼的讓他緊緊的鎖著眉頭。
“我找人確認過他的安危了,你放心好了,他沒什麼事情。”裴宴斯很不情願說出這一番話。
沈禾魚拿出手機給陸弋打了個電話,打了好幾個電話,這通電話才接通。
她著急的叫出陸弋的名字,“陸弋,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怎麼手機關機了?你知不知道這一晚上我多擔心你,你昨天有沒有等到救援?”
走在沈禾魚身後的裴宴斯猛地停下了腳步,看著沈禾魚離他越來越遠的背影。
“對不起,昨天讓你擔心了,我等到了救援,我一切都好,你呢,你回到那個地方,那個混蛋沒有對你做什麼事吧,如果他欺負了你,你一定要跟我說,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沈禾魚聽到陸弋沒事,她鬆了一口氣。
“你放心好了,他沒對我怎麼樣,現在讓我關心的就是你的安全,不過你的聲音怎麼聽上去沙啞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宿醉之後醒來有些頭疼,就連聲音也沙啞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好,隻要你沒事就行了。”
沈禾魚聽到陸弋說喝了一晚上的酒,她忍不住加重了握著手機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