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需要我陪在你的身邊嗎?”沈禾魚有些不放心的看著陸弋,雖然陸弋隻受了一些皮肉傷,但是很難說會不會有後遺癥。
陸弋搖了搖頭,現在隻要沈禾魚在他麵前晃悠,他就跟走火入魔一樣的想起她手掌的觸感,這讓他炙熱難耐。
陸弋要出去外麵一個人吹吹冷風,冷靜一下再回來,隻是他沒有想到他一個人獨自剛走出來就碰到了裴宴斯。
裴宴斯也正好走出了病房,朝著他病房的方向而來。
但他絕對不是來找陸弋的,隻可能是來找沈禾魚的,一想到這一點,陸弋立刻就握緊了雙拳,整個人像是如臨大敵的貓一樣,渾身都炸毛了。
“我勸你以後別再去打擾沈禾魚了,她現在是我的妻子,我們兩個人已經領證了,裴總不會這麼健忘吧,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吧。”
陸弋走到裴宴斯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冷冷的提醒他這一點。
“我不知道你耍了什麼手段才會哄騙她答應跟你領證,但是我相信你們這短暫而虛假的婚姻持續不了多長時間,她終究會回到我的身邊。”
裴宴斯沒有把陸弋的話放在眼裡,更沒有把他這個人放在眼裡,陸弋憤怒的握緊了雙拳。
“我警告你,沈禾魚現在已經是我的老婆了,我不允許你再去打擾她。”
陸弋咬牙切齒的警告裴宴斯,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的牙縫裡擠出來一樣。
裴宴斯比陸弋高,他不屑一顧的撇了陸弋一眼,臉色陰沉如冰。
“讓開,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找沈禾魚當麵說清楚。”
“你這個王八蛋,我不是都已經提醒過你不要再去打擾我老婆了嗎?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陸弋氣的眼睛裡爬滿了,像是蜘蛛網一樣的紅血絲。
“你擋著我的路了,我隻說一遍。”
陸弋對裴宴斯的忍耐本來就已經到達了極限,而且他這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態度更是讓他上火,他氣憤的一手握拳,拳頭直接揮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
裴宴斯被這一拳頭打中,身子踉踉蹌蹌的往後倒在地上。
“裴宴斯!”
陸弋這一拳頭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他得意洋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裴宴斯。
裴宴斯的嘴角已經滲出了血,他正在為自己的順利沾沾自喜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沈禾魚的驚呼,陸弋慌張的回頭去看,果然就看到了沈禾魚站在他的身後。
他看著沈禾魚,而沈禾魚隻看著躺在地上的裴宴斯,她驚恐的臉色蒼白,雙手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相信剛才自己看到了什麼。
“禾魚……”陸弋小聲的去叫沈禾魚,但是沈禾魚就像沒聽到他說的話一樣。
他隻是形如機器人一樣,一腳深一腳淺的朝著裴宴斯走了過去,她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裴宴斯。
“裴宴斯,怎麼辦?你腹部的傷口被二次撕裂了,我我現在就扶你房找醫生過來給你看看,你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