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洲看著撲在他懷裡的女人,其實一直以來他都是厭煩陳靈夢的大小姐脾氣的,陳爺爺把她養得天真無邪。
而且陳靈夢這麼大的人了,做事也沒有什麼分寸,她隻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每次闖的禍留下的爛攤子都是陳文洲去收拾,陳文洲忙著集團的事情本身就很忙碌。
可是一旦陳靈夢這邊出了什麼事,他就得先放下集團的事情去處理陳靈夢那堆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很多時候他一想到陳靈夢就覺得頭疼。
可是他又不能露出對陳靈夢不耐煩的神情,因為現在陳氏集團的大權還掌握在陳爺爺手裡,陳爺爺已經立下了遺囑。
陳爺爺曾經給陳文洲看過他立下的遺囑,他會給陳文洲十個百分點的股權,但是剩下百分之十九的股權都給了陳靈夢,也就是說陳氏集團未來的主人是陳靈夢無疑。
所以哪怕陳靈夢無能戀愛腦,他也不得不配合陳靈夢演戲,更重要的是陳爺爺曾經跟陳文洲說過,如果他能夠把陳靈夢照顧的好的話,他可以把自己名下的股權分一半給他。
陳文洲揉了揉陳靈夢的頭,她哭得很傷心,因為陳文洲感受到他胸前的衣服已經被她的淚水打濕了。
“夢夢別哭了,再哭把眼睛哭腫了,明天可就不好看了,哥哥不是答應過你嗎?一定會想辦法徹底查一下裴宴斯和沈禾魚,讓他們這輩子以後再也不見麵了。”
聽到陳文洲的聲音,陳靈夢就像是吃了良藥一樣,她終於吸了吸發酸的鼻子。
她抬起頭,睜著一雙朦朧淚眼看著陳文洲,奶聲奶氣的問,“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可是你要怎麼才能徹底拆散他們兩個人,裴宴斯對沈禾魚愛的不可自拔。”
“哥哥,為什麼會這樣,沈禾魚都已經和別的男人領證結婚了,裴宴斯還放不下沈禾魚忘不了沈禾魚,還想著要把沈禾魚搶回來,我實在是無法理解裴宴斯對沈禾魚的感情了。”
陳靈夢哭的臉上都是淚水,陳文洲拉著她的手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抽出紙巾,溫柔的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水。
“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好理解,裴宴斯對沈禾魚的感情可能就和你對裴宴斯的感情一樣,你不是也非裴宴斯不嫁嗎?”
陳靈夢很安靜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任由陳文洲拿紙巾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哥哥,這不一樣,我和裴宴斯是青梅竹馬,我們兩個人一起長大,沈禾魚和裴宴斯之間的感情,又怎麼能和我和裴宴斯之間的感情相比呢?他們才認識多少年,沈禾魚根本就不知道裴宴斯的過去和童年。”
陳文洲笑了笑。
“可是夢夢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但是我是把你當成妹妹,也許過去你跟裴宴斯青梅竹馬長大,她也隻是把你當成妹妹看待而已。”
“他怎麼能隻把我當成妹妹看待呢?以前小時候我們做遊戲的時候,我都跟他說了,長大以後我要做他的新娘子,以及我們沒玩過家家的遊戲,我們還扮演過夫妻呢。”
陳靈夢賭氣的哼了一聲,陳文洲將紙團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小時候的事情是遊戲,但是哥哥向你保證,你跟裴宴斯的婚禮一定會如約舉行,你也一定會成為裴宴斯最漂亮的新娘子。”
聽到陳文洲的畫,陳靈夢喜極而泣,她張開手抱住了陳文洲,在陳文洲的耳邊說,“哥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