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斯都開這個金口了,趙晉一個拿錢辦事的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他隻好低頭,“我知道了。”
沈禾魚老老實實的在陸弋家裡待了三天。
到了第三天,也到了陸弋給她考慮的最後期限,陸弋很期待能從她的嘴裡聽到什麼樣的回答,她笑著看著沈禾魚三天時間過去,沈禾魚好像是憔悴,蒼老了不少。
“我之前讓你考慮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現在該給我一個交代了,這幾天時間你怎麼沒有去醫院看看你的女兒?”
陸弋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咖啡,慢悠悠的品著咖啡。
“陸弋就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叫玥玥吧,不管再怎麼說你也曾經真心的對待過玥玥,對她不是完全沒有感情,對不對?你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受折磨至死,她還那麼小,她才三四歲,她還擁有那麼漫長的人生。”
陸弋聽到沈禾魚的話,他不滿的皺著眉頭,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
“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在做這種無謂的偵查,我之前不是跟你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嗎?你少跟我說這些廢話,我隻給你兩條路走。”
“第一就是答應我的要求,跟我睡一覺,這樣的話我會把解藥給你,到時候你的女兒就得救了,另外一條路就是拒絕我的要求,這樣的話你從我這裡拿不到解藥,從陳文洲那裡拿不到解藥,你就隻能等著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陸弋說的每一個字,對沈禾魚來說都格外冰冷。
沈禾魚渾身冰冷的站在原地,她扯著嘴角苦笑,“陸弋,你真的要這麼無情嗎?玥玥對你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待她,就算她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可是曾經你也把她當成女兒看待過啊。”
“你不要再跟我打感情牌了,我不吃這一套,現在三天的時間已經到了,你就這樣想,拖延時間也拖延不了多久了,你考慮清楚再跟我說吧。”陸弋皺著眉頭喝了一口咖啡,沈禾魚站在原地,看到他這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忽然一聲又一聲的冷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嗎?你有什麼好笑的?都落到這種境地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兒在醫院裡受苦?現在她是死是活就看你一句話,我倒要看看你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你拖到今天還不給我回答,是不是因為裴宴斯裴宴斯馬上就要和陳靈夢結婚了,這種時候你還想著為裴宴斯守身如玉。”
陸弋不滿的看著沈禾魚,而沈禾魚隻是失望心痛的看著陸弋,一對上她那樣的眼神,陸弋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被電觸了一下似的。
“陸弋我想你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就算是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就算你現在能夠把我捆綁在你的身邊,但是隻要以後有機會,我就一定會從你的身邊逃走。”
“就像以前我和裴宴斯一樣,他用盡手段把我留在他的身邊,可是最後我還不是逃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