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必要見一麵了。”接通電話之後,沈禾魚跟陳文洲說,他把時間地點告訴了陳文洲,隨後掛斷電話,拿起自己的外套起身就走。
走出家門的時候,他死死的握緊雙拳,咬牙切齒的表示一定會讓沈禾魚後悔。
他絕對不會讓沈禾魚輕易逃脫自己的掌控,不會讓沈禾魚逃離自己的身邊,在這一刻他好像了解到了當初裴宴斯的想法。
他很快就來到了和陳文洲約好的見麵的地方,陳文洲來的時候他皺著眉頭,在電話裡,陸弋雖然沒有把話跟他說清楚,但是他也聽到了一些風聲。
陳文洲一來他都還沒有坐下,就是對陸弋的斥責,“我聽說你跟沈禾魚解除婚約了,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這種時候你居然會答應跟沈禾魚領離婚證,我看你是不想得到了沈禾魚吧?”
陳文洲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陸弋也正在為這件事情頭疼,可是陳文洲居然要在他的傷口上撒鹽,陸弋氣得一手握拳,狠狠的錘了一下桌,放在桌麵上的杯子震動。
“我根本就沒有答應要跟沈禾魚解除婚約,也沒有跟他去過民政局領結婚證,還是今天我在公司的時候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個快遞。我打開快遞一看是我跟沈禾魚的離婚證,剛開始我以為是沈禾魚的下馬威。”
“直到我讓人去民政局那邊調查過資料,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惡作劇,也不是示威,而是真的。我跟她的婚姻莫名其妙的被解除了,我迅速去找了沈禾魚,詢問她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自己也表示不知情。”
陳文洲聽到陸弋說的話,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你的意思是說這是別人在背後搞鬼。”
“沒錯,我猜在背後搞鬼的人不是裴宴斯就是顧司宇,顧司宇就是玥玥的主治醫生,是最近冒出來的一個小白臉,看上去他對沈禾魚有意思。”陸弋一想到顧司宇就氣的恨不得一排好牙都要咬碎了,本來一個裴宴斯跟沈禾魚糾纏不清,就夠讓他頭疼的了。
現在又來了一個當醫生的小白臉,關鍵是那個小白臉長的眉清目秀的,很討沈禾魚的歡心,更重要的是他是玥玥的主治醫生,他跟沈禾魚免不了你有很多交集。
陳文洲皺著眉頭,“顧司宇不就是顧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嗎?沒有想到他也摻和進這件事情裡來,那麼這件事情就變得有一些棘手了。”
“他不就是一個醫生嗎?怎麼會是顧氏集團的繼承人。”
陳文洲看陸弋一臉納悶的樣子,他端起麵前的那杯水,慢慢的喝了一口,跟他解釋了兩句,“你還不知道吧,顧氏集團的繼承人是一頭犟驢,死都不肯回家繼承遺產,我聽圈子裡的八卦說,顧氏集團的繼承人立誌要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所以一直都在國外學醫,最近才回來。”
陸弋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既然姓顧的那小子一直都在國外學醫,最近才回來,那為什麼他跟沈禾魚的感覺就像是認識了多年的朋友一樣。”
“其中的細節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你這話扯遠了,現在關鍵不是顧司宇,而是你跟沈禾魚的事情沒有了那一本結婚證的保證沈禾魚是不會把你放在心上的,你又不是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