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斯也被玥玥趕出了病房,她剛打開病房就看到陸弋一臉憤怒的站在門口,還沒有離開。
“你怎麼還沒走?剛才我女兒的話還沒有說清楚嗎?”裴宴斯皺著眉頭,朝著陸弋走了過去。
陸弋一看到了裴宴斯,就忍不住諷刺的扯著嘴角笑了出來,“剛才這一場比試,我輸了玥玥該不會讓你贏了吧,你們之間果然是親生的母女,你拿出了那樣幾道菜,她都能夠昧著良心讓你贏。”
“我沒有贏。”
陸弋本來恨得咬牙切齒,聽到裴宴斯的話,他握緊的拳頭,忍不住突然鬆開了,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你說什麼玥玥說我輸了,那不就是你贏了嗎?你為什麼說你沒有贏。”
“這一場比賽我們根本就沒有贏者。”裴宴斯淡淡的說。
陸弋站在原地狠狠的皺著眉頭,有一絲不敢確信的自言自語。
“看樣子在玥玥的心裡你跟我都淘汰的,難道她看上了別人,所以才會設這個法,想要把我們兩個人從沈禾魚的身邊趕走?”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裴宴斯皺著眉頭,陸弋自言自語的聲音不高,但是他聽得清清楚楚。
就在他們還在為這個問題糾結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沈禾魚的聲音。
“你們兩個人怎麼在這裡?”
聽到沈禾魚的聲音,裴宴斯和陸弋幾乎是下意識的轉過身去,可是在轉過身的那一瞬間,他們臉上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
因為他們看到的不僅是沈禾魚,還有她身邊的顧司宇。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好像走得太過密切了。
裴宴斯的耳邊不自覺的回想起剛才陸弋自言自語說的那句話。
玥玥這次讓他們比試可能是個幌子,目的就是想要委婉的表示他們並沒有討得玥玥的歡心。
玥玥把他們兩個人都淘汰了,難道是為了給別人機會上位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有可能玥玥看中的人是沈禾魚身邊的顧司宇。
“我來看望我的女兒出現在這裡不應該嗎?”裴宴斯皺著眉頭瞥了一眼沈禾魚,隨後目光落在她身邊的顧司宇身上。
“再怎麼說我跟玥玥關係匪淺,我來看看她應該不為過吧。”
“沈禾魚你不希望我們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不讓外人打擾你跟你身邊的這為顧醫生嗎?”陸弋的醋勁很大,一開口就把矛頭對準了顧司宇。
聽到他火藥味十足的話,沈禾魚的心裡有一些過意不去,她覺得自己有些愧對顧司宇。
沈禾魚往前走了一步,她擋在了顧司宇的麵前,冷著臉對他們兩個人說,“在玥玥徹底康復之前,我不希望你們兩個人出現在醫院。”
“是不希望我們出現在醫院,還是不希望我們出現在你跟顧司宇的身邊?”裴宴斯話語中帶刺一般。
“沈禾魚跟我解除婚約之後,看樣子你過得很開心,這麼快就找到下家了。”
陸弋對沈禾魚冷嘲熱諷,聽到他的話,沈禾魚咬緊牙關。
“還請你們說話放尊重一些。”顧司宇走了出來,站在沈禾魚的麵前,那意思是有意要維護沈禾魚了。
陸弋看到這一幕,諷刺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真是讓人感動啊,你們兩個人彼此都維護對方。”
“夠了!”沈禾魚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