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操之過急,不是兵家(1 / 1)

孫蓮心和陳帥溪都坐進了路虎,景子言和董杏鯤坐進了董明柏的蘭博基尼車。   這輛車路虎是陳帥溪今天釣魚開的車,因為跑在野外曲裡拐彎的土路上,車在飛馳行駛的過程中,落上了灰塵,用手一畫,可以畫出一條土痕。   路虎也算是豪車。   但沒人知道陳帥溪作為一家美容院的員工,那點兒工資不高,能買得起價格這麼昂貴的轎車,驚艷絕絕,令人刮目相看。   別人置辦了房產或者購買了豪車,都會曬朋友圈,轟炸人們眼球,酷炫一番。但看陳帥溪沒有在朋友圈曬出路虎艷照,她特麼低調。   別說旁人,就是她的閨蜜孫蓮心,她買車的時候,也沒有透露一點兒口風,嘴巴比保險櫃還嚴絲合縫,當孫蓮心知道她買了豪華的路虎,露出驚艷之色的時候,她隻是淡淡地一笑,矜持地說,小事兒一樁,不過爾爾,不足掛齒。   孫蓮心坐在後排,陳帥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但讓孫蓮心有些想不明白的是,既然董杏鯤是這位帥哥的女朋友,她怎麼沒有坐這輛車,這讓她有些不太理解。   戀愛中的男女,往往是你儂我儂,恨不得一天二十五個小時,都膩在一起,一起曬春風。   但董杏鯤居然沒搭這輛車,又不是沒有空位。   難道我看錯了,這當下的吸睛帥哥,不是董杏鯤的菜?   不會吧,剛才他們剛見麵時還膩膩歪歪,難道隻是某種禮節性的舉動?   唉,為別人的事兒大費周章,不值得。   罷罷罷,管它世界是圓還是扁呢,跟姐無涉。   開車的帥哥,目視前方,但他還是會時不時地從倒車鏡裡,飄一眼兩位桃花艷艷的女子,覺得她們是一種高品質,有品位的美女,會讓男士垂涎欲滴。   他幾次想說什麼,打破車裡的沉靜,但覺得還不到他說話的火候。   什麼都有火候,掌握火候有時候很見智慧。   因為火候掌握好了,不管是生意場上,還是紅塵滾滾的情場上,都會事半功倍。   操之過急,不是兵家。   特麼是一個男人不可以短智慧。   他在等待時機才會開口說話。   ……   董明柏的蘭博基尼,在大街上平穩行駛,到底是一個老司機,開得穩穩當當。這輛豪車,不是董明柏自己掏腰包買的,更不是受賄來的,而是政府對他卓越科技成果的獎勵,也是政府對他科研成果的一種認可。   “那個文質彬彬的女孩子,好像是一個記者,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董明柏問嬌妻景子言。   他其實的本意,不是想問那個白皙如凝脂的女孩子,他覺得她文靜單純的娃娃臉頰,好似城府不深的樣子,性情上跟實心眼的景子言有幾分相向,一眼可以看透,對男人不具備十分強烈的吸引力。   他最想問的是那個有些辣眼睛的禦姐範的美女,雖然跟她隻打過一個短暫照麵,但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難以磨滅的印象,跟他初戀情人有很像,簡直酷似,畢肖,那神態,那一笑一顰,簡直就是他當年初戀女孩子的美麗翻版。   她清澈的眼眸,閃爍著有些看似狡黠的光芒,還有一身仙子臨風,但又不失一股青春活潑的韻味,怎麼看都不是初相識,而是舊相識,讓他忍不住想去對她寵溺,嗬護她,那已經遙遠的飄飄搖搖的感覺,踏著茫然的時空對他又開始纏纏繞繞。   那是他少年時代留下的未了情債,今日回味,已經差不多恍如隔世了。   他董明柏沒有想到舊情輪回,要燃燒今日塵埃了。   就算他想多了,就算那個女孩子跟他的初戀毫無瓜葛,但他還是覺得那個身上有某種桀驁囂張的女孩子,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那個女的叫孫蓮心,她是京都晚報的記者。”景子言跟丈夫董明柏介紹說,“你問我跟她怎麼認識的,簡單,跟我一樣簡單。我在吃飯的時候,她們也正好吃飯,就跟她們拚桌認識了。”   “哦,哦……”董明柏嘴裡支支吾吾起來,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景子言覺得老公那裡有些不對勁兒,她蹙眉,粗中有細的她忽然明白了什麼。   “你有些閃爍。”景子言看著老公董明柏的冷峻側臉。   “我沒有什麼閃爍。”   “你有閃爍。”沉默半天,沒有說話的董杏鯤,開始幫腔景子言說話了。   “別吃裡扒外。”董明柏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豬舌頭咬掉。   “其實吧,你更想問的是那個……有禦姐範的女的,是不是?”景子言憑著女人敏感,她猜出了幾分。   “不是!”董明柏即可否定,說,“我根本不認識那個女的,我也不甘心……不關心她,跟我何乾,有意思。”   董明柏說的有些假,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有些底氣不足。   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出手,就被對方識破心機,他怕被人抓住自己的短,趕緊岔開話題,不敢再引火燒身,或者禍水東引,笑嗬嗬地說:“我們要不要到咖啡廳喝點兒咖啡,飯後咖啡一杯,就是一枚逍遙鬼。”   ……   孫蓮心坐在路虎的後座上,忽然覺得頭有點兒暈。   這身體不適,是不喝酒喝的,還是這幾天在報社趕稿累了,疲憊了,就把頭靠在後背上,想舒舒服服,閉眼小歇一會兒,緩緩精神。   再說,她渾身還有些僵硬,這是記者職業病的輕度反應。   有時候,她的身體僵硬的時候,她會去按摩店按摩一番,鬆鬆筋骨,渾身舒泰。   她第一次去按摩是跟陳帥溪去的,有些緊張,她以為按摩店都是從事賤業的紅粉艷塵的女人。當時她被一名男技師摸來摸去,那家夥還圖謀不軌,試圖把她的褲子扒下來。   她情急之下,一腳踹在了那名手腳不規矩的男技師的褲襠,男技師當場疼得捂著褲襠,哎呦哎呦,鬼哭狼嚎。   陳帥溪知道了底細,憋在心裡的那口氣沒有出來,給孫蓮心報仇雪恨,再次踢了男技師的褲襠,還要投訴,把老板嚇得不輕,賠情道歉不說,還找來鶯鶯燕燕,一身粉脂氣的女技師給她們免單按摩。   孫蓮心想著按摩店的事兒的時候,她看見陳帥溪困倦了,打著綿糯的香軟哈欠,趕緊用白嫩如春荑的雙手,輕輕捂住了噴艷的嘴巴。   陳帥溪沒有捂得住什麼,她的嫵媚柔香的氣息,在路虎車裡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