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夜晚,很是妖冶,大街上的霓虹燈,把夜晚熏染得迷迷離離,給人一種夢幻飄逸感。 孫蓮心把那個神秘兮兮的小東西,裝在了自己的坤包裡,左肩膀上斜背著,手裡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塑料袋子,裡麵七七八八裝著莫之嘆從米國給她的爸爸媽媽,還有弟妹捎回來的米國特產等禮品。 莫之嘆那廝,很會辦事兒,出差一趟米國,收買了孫家所有人的人心。 孫蓮心進門以後,就把莫之嘆從米國給大家帶來的禮品分了,弟弟孫一定看看莫之嘆給自己的禮物,看看妹妹孫文藝的禮物,笑嘻嘻地說:“我們打了他,他還給我們禮物,那小子還不錯。” 妹妹孫文藝也樂嗬嗬地對孫蓮心說:“姐姐,他以後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和孫一定,我倆給你出氣,我們是你的保護傘,我們會罩著你。” 孫蓮心瞥他們一眼,剛想訓斥他們幾句,她的手機響了,以為是陳帥溪打來催貨的,一看,不是陳帥溪的催貨電話,而是一個不熟悉的陌生電話,猶豫一下,還是接聽了電話。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自稱叫邢小碧的女人打來的,說自己命運坎坷,一身的故事,說她身上發生的故事,見證著時代的發展史,非要讓孫蓮心采訪一下她,說采訪完她以後,一定會肯定會寫出震驚這個時代的錦繡文章。 邢小碧羅裡吧嗦,死死糾纏著孫蓮心不放,她怕自己打電話影響家裡人,也不想把工作帶回家,給家裡人帶來紛擾,就出門躲到走廊的背角跟有故事的邢小碧通電話去了。 她對那個邢小碧的故事很上心,也被邢小碧富有誘惑的語言打動了心扉,說著說著,她出於職業的敏感,覺得邢小碧的故事對職場上的職業女性會有警示作用,就乾脆是個乾脆,跟邢小碧說,我們當即就進行一場電話采訪吧,那邢小碧也好像是這樣的意思。 …… 在孫蓮心在樓道走廊的背眼不影響別人的拐角,對邢小碧進行電話采訪的時候,媽媽劉菊梅洗完了襪子,剛用圍裙擦乾了手,孫文藝怕走漏了風聲,神秘兮兮地把媽媽拉到一邊,小聲說:“媽媽,姐姐變壞了,我發現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孫文藝說話的時候,就像兩個諜報工作者進行秘密接頭,還不住地觀察四周的動靜。 “什麼秘密?”劉菊梅不怕好奇害死貓地說,“你姐姐從來都是有什麼話都跟我說,她會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呢?” 媽媽劉菊梅也沒有把小女孫文藝的話當回事兒。 “那是一個……”孫文藝看看正在專注看電視的爸爸孫長江和哥哥孫一郎,神經兮兮地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都不好意思說。” 孫文藝俏臉微紅,仿佛看見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羞物。 劉菊梅一聽,一看小女的神態,覺得怪誕,也掃了丈夫和兒子一眼,但又覺得沒有什麼了不得的,淡定地說:“你是賊大膽,還有你不敢說的或者不敢做的?說!天塌不下來。” 劉菊梅想直接聽真相,也覺得不會有什麼大事兒,可能是女孩子的大驚小怪,會把麥苗當韭菜。 “小聲點兒,這可牽涉到……姐姐的秘密,男人是不能知道的一種秘密。”孫文藝吐吐俏舌地說著,又把嘴巴閉上,噘著嘴,囁嚅著,“你說我賊大膽?媽!看你把我說什麼人了,好像我是十惡不赦地壞蛋一樣。我不想說了。” 孫文藝忽然生媽媽的氣,不想說了,還想媽媽翻著白眼兒。 “好了,你不是壞蛋,你是好蛋行了吧,說吧,我洗耳恭聽。”劉菊梅誘供傻子一樣,對女兒誘供,“說了媽給你吃糖。” 孫文藝拒腐蝕永不沾地說:“我不吃糖,怕得糖尿病。我說了,但你要有保證。” “保證什麼?”劉菊梅問。 “我說了,你保證不要打姐姐,她被莫之嘆打了,剛和好了,你再打她,她就倒黴透頂了。”孫文藝讓媽媽做出一個保證說。 她有點兒不相信媽,對媽的話有些像老鼠忌諱貓一樣忌諱。 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她告了姐姐一鳥狀,媽媽答應不會打姐姐,結果媽媽食言了,把孫文藝出賣了,把姐姐狠狠扁了一頓,還餓了一頓飯,讓姐姐忌恨了她好幾天,她可不想重演老節目。 “不會有那麼嚴重吧?至於打她嗎?”劉菊梅疑惑地皺眉頭,“什麼事兒,不至於打她吧?” 劉菊梅被小女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至於,事情很嚴重,比天塌地陷還要嚴重。”孫文藝撇撇嘴,她故意誇大其詞地說,“姐姐變壞了,在玩跳蛋。”孫文藝小聲快捷簡約地說。 孫文藝說得語速太快,劉菊梅沒有聽得清晰,問道:“跳蛋是什麼?會跳的雞蛋?還是會跳的鴨蛋?或者鵝蛋?” 蒙在鼓裡的劉菊梅,就像一個市場上賣蛋的販子。 “什麼呀你。”孫文藝被媽媽的冷幽默弄得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想解釋,又不知道作何解釋,滿臉的糾結,又直翻白眼。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高中生,不好解釋,有些嘴拙詞窮。 “跳蛋?什麼雞下的蛋會跳?聞所未聞啊。”劉菊梅揶揄地、荒誕不經地怪笑。 “不是雞下的跳蛋?而是……”孫文藝嘴巴裡尋找著合適的措辭,還是想解釋一下吧,不然的話,勤學好問的老媽,肯定會刨根問底兒,讓爸爸和哥哥知道了秘密就尷尬至死了。 但這關係到讓人羞臊不堪的私密,隻能躲在陰處而言,不能窗前說亮話,不能露骨的說,這就有了難於上青天的難度。 劉菊梅見女兒嘴巴裡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三,也道不明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再次不靠譜地猜測道:“那就是鴨或者鵝下的跳蛋?” “這個都不知道,跟你真的有代溝。”亭亭玉立的美女孫文藝癟嘴說。 “跳蛋到底是什麼?趕緊說!”劉菊梅怒了,拿眼瞪著孫文藝,光火地說,“玩我呢不是?” “是一種成人用品。”孫文藝深呼吸一口氣,鎮靜一下,還是不知道該跟老媽怎麼說。 在一個待字閨中的大姑娘眼裡,成人用品是一種禁品,說出來有些忌口,也不好描述,想了想,發個狠,紅著俏臉,有些羞怯地示範給媽媽,弱弱地解釋說:“就是把一個像老鼠一樣的東西,塞進……那個……下麵,就會跳,你聽明白了?” 彎彎繞繞的孫文藝,費盡口舌,講得也是胡裡八塗,媽媽聽得雲山霧罩,似懂非懂,但懂個大概,她當即驚異錯愕地解釋說:“你是說,把一隻會跳的老鼠塞進……那個地方,讓老鼠在裡麵跳舞?” “哈哈哈……”孫文藝被媽媽逗笑,引來傍邊的爸爸收藏孫長江和哥哥孫一定側目,她趕緊忍住放肆地大笑。 媽媽劉菊梅理解滿擰,但大致明白了醜陋的行為藝術。 “媽媽你真有才,笑死人不償命。”孫文藝懶得跟媽媽解釋了,滿臉的無可奈何花落去的神態,不想再多說一句話,真溝通成本太高,讓人有種崩潰感。 “你把那個會跳的老鼠……不,把會跳的什麼蛋拿出來,我要見識一下,那是一個什麼不要臉的鬼東西。”媽媽麵容冷峻地命令道。 劉菊梅急著要看一眼那個神秘兮兮且詭異的東西。
第一百零五章 我發現了1個不可告人的秘密(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