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的輪胎低頭轉動著,他相信,對他人言聽計從未必是奴隸,自己威脅自己,必定是奴隸。 美麗的夜色在烏煙瘴氣中被遺忘,害臊地躲入了詩人李牧的眼中 過往的車輛在灰塵的遮蓋中,進入下一刻的城堡。 永恒不絕於耳--詩人李牧 聆聽寂靜的感言觀照上帝的旋律 我相信宇宙中有無數個上帝 譬如我但我絕不相信意誌是上帝 意誌是宇宙中唯一的學生心是宇宙中所有的老師就算你能證明神仙也是物我也會再證明連物也是心--詩人李牧 悠閑的寫了兩首詩放在一邊,一礦泉水瓶的尿潑到了他臉上 “傻逼,你是不是有傻?”他卡了口痰吐到他臉上“見你一次欺你一次。” 李牧拿起詩稿回宿舍洗了個澡,弄得整個宿舍樓臭烘烘的,又挨了打 這時忽然下起了雪,夜雪。 他又忍不住回到那片詩意的草坪,可是他那裡由於常有學生來往,他已經鼻青臉腫。 所以他去到學校最角落的一片小樹林裡。還好,雖然有一個人但是是同桌李暮,她從沒有欺負過自己 那一刻,她突然覺得李暮特別的美麗,是他此生見過最美的女人 他忍不住想刻畫 短袖遮不住你腕上的雪 漆黑鐫刻著你的容顏 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白 當你消失我也消失 “寫的。。。真好,不過我不是李暮,我是李雪,李暮是我的妹妹,就像是。。。雙胞胎?哈哈!” “哦,我就說,你一點也不像暮色,你就像雪一樣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