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將長槍對準洞口之人,準備給這不識好歹的手下一點教訓。 “躲不了?你是···,我好像沒見過你,這傻子是誰新招的。” 跪下之人都搖頭或者說沒有。 “源氣沒有特殊變化,周圍沒有異象,這人也沒有變化,我沒有任何不適,至少不是BOSS。” 趙秦風提刀莽了上去。 眾人見來者不善,紛紛起身,‘西’提槍躍出,已不差與不善者速度和對方雙向奔赴。 趙秦風即將進入長槍距離時,一聲爆吼。 “吼。” 除‘西’以外,其他人一一倒地哀嚎,七孔流血,‘西’也不好受,雖在對方張嘴時,就用源氣護住頭部和心臟,也還是受創,腳步一晃。 這一剎,環刀先於長槍做出攻擊,被灰白色覆蓋的環刀橫向直逼‘西’腰部。 ‘西’腳步虛浮,手中長槍驟然後退,手上用力,長槍往旁邊一翹,同時推進,朝對方心臟紮去。 “這也行?” 趙秦風止步,後退,環刀與長槍皆落空,然而,長槍突然變長,槍尖再次刺向心臟。 “艸,金箍棒。” 揮刀上撩,帶動長槍,槍尖與麵部擦過,趙秦風不再選擇接近,環刀順勢下劈,一道月牙源氣飛出。 ‘西’緩過狀態,蹬地,往一旁跳去,長槍淩空而出,槍尖這次變大。 “猴哥呢?” 環刀直立,一手抵住刀身,硬接槍尖。 “砰。” 趙秦風連退數步,將力道卸去。 “這不像電視裡講的那樣,對付槍隻要貼身就能贏啊。” 自說自話的趙秦風沒希望有人吐槽他,接連兩三道月牙朝對方揮出,接著一聲。 “吼。” ‘西’早做準備,部分源氣集中在耳朵和嘴巴上,僅僅身形被吼的顫抖了一下。 手中長槍槍尖源氣最是濃厚,大槍尖狀態下,舞出槍花,中間的月牙被擊潰散,槍花未斷,幾個尖形源氣如子彈般飛出。 趙秦風躲避同時舉刀打散部分,仍有一個打在肩膀上,肩上源氣被貫穿,一道血液從肩膀後麵流出。 “這沒外掛,沒係統,現代人能打贏個毛線本地人。” 半透明的角色麵板始終掛在趙秦風眼前,見屬性終於有變化,再次如先前那般速度沖向‘西’。 ‘西’露出一絲輕蔑,不過也深知戰場之理。 沉心提槍,數下槍花,飛射,隻一個擊中對方腿部,使得對方速度慢下一步,但對方即將接近,長槍刺出,瞬間變長,直取心臟。 對方動作已不如之前,此槍必有建樹,剎那間,長槍刺中,沒有血液,不對! 被刺中的趙秦風身形渙散,另一個趙秦風手中環刀已再次揮至‘西’腰部。 “不。” ‘西’的所有源氣調至腰部和腳下,祈求能不遭遇腰斬,冥冥之中,祈求居然生效,對方一刀將長槍劈斷,僥幸活下,雙腳欲要發力。 刀口架在了‘西’的脖子旁,使得‘西’停下一切不該有的行為,對對方同樣報以燦爛笑容回之。 趙秦風拿出藥材生吃,握刀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您放心吃藥,需要水嗎?還是酒?我讓手下給您送來,放心,我先喝試毒。” ‘西’見對方手沒有顫抖了,剛鬆下口氣,對方又拿出酒壇喝起,這次手抖的更厲害。 “哥,大哥,不,爺,您有什麼吩咐,直說,我絕不違抗,您是玉舒廟的還是·呸。 爺,小的我名字是趙龍,手下共8隊人馬,每隊有9個分隊,加上我,73人,為九州教一部,九州教有9個首領,手下人數差不多,我是‘西’首領,您還有什麼想知道?” “名字不錯。” 趙秦風搖了搖刀身,又將一個環扣拿在手中把玩。 “額,爺,原來您還有道器,我要是早知道您有道器,打死我,我也不會對您出手。 對了,九州教那班人,有兩個首領步入道的領域,分別是‘東’和‘中’,‘中’是他們九州教的教主,‘東’善用毒,也能治人,‘中’的道能讓他刀槍不入,實力強悍。” “眼光不錯。” 趙龍眼光閃爍,如醍醐灌頂。 “爺,我看您剛才能虛空取物,定是您家中給您防身的高端道器,要不就是您特意壓製源氣在錘煉小子,您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我必如實回答。” “也夠機靈。” “得您贊譽,倍感榮幸。” “別皮。” 趙龍一會兒沒明白。 “別皮?別皮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哦,小子我知道了。” 趙秦風背對趙龍走向那九張椅子。 這位爺不要我的皮,要別人的皮,那應該要弄多少張呢? 趙龍見狀,跟了上去,路過長槍,眼中苦澀閃過,老實跟著。 十數人忍著傷痛跪在一旁,趙龍一同單膝跪下。 “讓他們去通知你的所有手下回來。” “聽到沒,溫隊,按這位爺說的去做。” 趙龍有些不滿手下不夠機靈,其他人如釋重負,迅速退去。 趙秦風把玩環扣,平靜問道。 “說說你們九州教那祭祀是怎麼一回事。” “好的,爺,那九州教是挺可惡的,九州教的祭祀是因為教主‘中’的修行原因,傳聞他的修行需要大量的女子血液,個中隱秘我並不知情,要是有其他人知道,應該隻有‘東’。 他們唯一做的良心事就是,那些女子不會死,全被飼養著,爺,我西部抓來的女子都是給自家兄弟當夫人的,絕沒有虐待她們,另一部分都交給了‘中’。” 趙秦風沉默不語,俯視趙龍,本就生氣不足的臉,緊盯他人,仿佛起了殺意。 趙龍喉結深深滾動幾次。 “爺,我有罪,我參與過‘中’舉辦的議會,他每次舉辦議會。” 趙秦風產出一絲疑惑。 趙龍懵了一會,消耗著平生從未如此消耗過的腦細胞來思索這個問題,頓時汗流浹背,思索無果,如實回答。 趙龍內心徹底惶恐。 這位爺是不是就是其中之一? 他雙膝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