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陸清風沉默之際,他的耳邊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種微弱但不容忽視的殺氣。這股殺氣雖然距離他們還有些遠,但卻正以緩慢而堅定的速度,逐漸朝他們所在的方向逼近。 陸清風的心中頓時升起了警覺,他明白,這種殺氣的出現,往往預示著危險的臨近。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立馬閉上了眼睛,全神貫注地感應著那股正在慢慢接近的殺氣。 通過他的感應,他能確定,那些隱藏在黑暗中,正悄悄接近他們的敵人,絕對不止一個,而是至少有三、四個人。 麵對這樣的情況,陸清風知道,他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要立馬將受傷的妖小紅安頓好,確保她能夠安全。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全心全意地應對即將到來的危險。 於是,陸清風迅速地行動起來,他小心翼翼地將妖小紅扶起,尋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讓她躺下,立馬布置好了結界。他的動作雖然迅速,但卻異常輕柔,生怕會驚擾到妖小紅,使她的傷勢加重。 安頓好妖小紅之後,陸清風並沒有放鬆警惕。他再次仔細檢查了周圍的環境,確認沒有其他潛在威脅後,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準備迎接那些正悄然逼近的敵人。 他拔出木劍,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絕和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與他們誓死同歸。他的身影在樹林中顯得格外醒目,仿佛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峰,無論風吹雨打,都巋然不動。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四個黑衣人出現在陸清風的視線中。他們的麵容被黑色的蒙麵巾遮擋,隻露出一雙冷酷的眼睛,透露出他們兇殘的本質。 黑衣人們圍繞著陸清風,形成一個半圓的陣型,他們的手中握著鋒利的刀劍,閃爍著寒光。陸清風明白,這一戰無法避免。 陸清風的眼神淩厲如刀,凝視著麵前的敵人,眼中閃爍著決戰的心。他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脈搏中奔騰,但他的思緒卻異常清晰。他知道,這一刻,他不能有絲毫的猶豫,他必須要全力以赴。 然後,他動了。 他的身體如同一陣清風,輕盈而迅猛,瞬間穿插進黑衣人群中。他的木劍舞動,帶起一片劍影,仿佛一道道閃電劃破夜空,讓人眼花繚亂。 黑衣人們顯然沒有料到他的攻擊如此迅猛,他們原本以為可以輕易地對付這個年輕的對手,但現實卻給了他們沉重的一擊。頓時有兩個黑衣人被他的劍芒掃中,鮮血飛濺而出,染紅了他們的黑衣,他們驚恐地看著陸清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陸清風沒有絲毫猶豫,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必須要做到速戰速決。他再次揮劍,一道劍氣直奔另一個黑衣人而去,對方躲避不及,被劍氣劃傷,痛苦地倒在地上,無法再站起來。 剩下的兩個黑衣人顯然被陸清風的勇猛所震懾,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他們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瘋狂地發動攻擊。刀劍相交的聲音在樹林中回蕩,仿佛是一首悲壯的交響曲,陸清風與黑衣人們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決。 雖然此刻他麵對的是四個實力不在狐妖之下的敵人,但這四個人並沒有讓他感到壓力。相反,與之前相比,他現在似乎有些輕鬆,他的動作更加流暢,他的劍法更加犀利,他的眼神更加堅定。 陸清風越戰越勇,但他心中明白,要想知曉幕後黑手,必須從這些黑衣人口中逼問。戰鬥間隙,他利用精湛的劍術,瞬間製住了一名黑衣人的手腕,刀劍相逼,冷聲問道:“告訴我,你們是誰派來的?” 黑衣人卻麵不改色,眼神裡充滿不屑。陸清風劍尖輕輕一劃,一道血痕立刻出現在黑衣人的手臂上,他冷笑道:“我耐心有限,不要逼我動手。” 看到陸清風真的動起手來,那名黑衣人臉色麵無表情。陸清風心中焦急,但他知道,不能心軟,隻有逼問出幕後黑手,才能真正的解決這個問題。 他劍尖一轉,指向了另一名黑衣人,眼神冷冽問道:“你,告訴我,你們是誰派來的?”那名黑衣人眼見同伴受到折磨,卻依然緊閉著嘴,甚至有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陸清風心中的怒火被點燃,他知道,這些人已經被洗腦,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對他們來說,死亡比背叛更可怕。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冷靜下來,他想,或許,他需要換一種方式。 他看向第四名黑衣人,語速緩慢而堅定:“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這樣盲目的忠誠,到底值不值得?想想你們的家人,你們願意他們因為你們的忠誠而受到牽連嗎?”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話並沒有動搖他們的決心,反而更加激發了他們誓死效忠的決心。在陸清風的刀下的黑衣人,他們的眼中沒有恐懼,沒有猶豫,隻有堅定和決絕。他們毫不猶豫地咬破了早就藏在嘴裡的毒藥,沒幾秒就倒地而斃,他們的眼神直到最後一刻都充滿了堅定。 陸清風看著隨後幾個黑衣人也相繼倒下,這一幕讓他心中五味雜陳。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他明白,這是從小就被培養的一批死士,他們的世界隻有主人和任務,他們的生活隻有忠誠和服從,他們的世界裡,沒有家人的概念,沒有個人的感情,隻有對主人的忠誠和對任務的執著。 隨後,陸清風還是一個個查看他們身上,看會不會發現有用的線索。 在仔細檢查過每一個黑衣人的屍體後,陸清風並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指明背後主使的線索。這些黑衣人身上除了一身黑衣和致命的毒藥外,別無他物。他們的死亡,似乎隻是為了保護那個神秘的幕後黑手。 陸清風站在屍體中間,皺著眉頭,腦海中回蕩著這些黑衣人的堅定眼神。他們的忠誠,雖然盲目,但卻讓人不得不佩服。這樣的人,是如何被訓練出來的?他們的忠誠,又到底是出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