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妖小紅便一掌使出全力廝打過來。 陸清風眼見妖小紅動手,心中早有準備,身形一側,輕巧地躲過了她的掌風。 他並不想與妖小紅真正動手,畢竟他也明白,真相還未揭開,沒必要就內訌。但妖小紅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招招狠辣,毫不留情。 陸清風邊躲邊喊:“妖小紅,你冷靜點,我們有必要這樣嗎?” “冷靜?”妖小紅冷笑一聲,“你侮辱我在先,現在還想讓我冷靜?告訴你,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我妖小紅的厲害......!” 陸清風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明白單憑言語已難以平息妖小紅的怒火。她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風聲,顯然已經動用了真力。雖然不願與她為敵,但陸清風知道,如果不展示一些實力,這場誤會隻會越演越烈。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陸清風心中一凜,他的身形突然變得飄忽不定,仿佛化作了一陣清風,在妖小紅的攻擊間穿梭自如。 陸清風雖然不想傷害妖小紅,但也不能讓她這樣無理取鬧下去。他開始小心地反擊,試圖以柔克剛。 兩人的身影在院落中快速移動,妖小紅的攻勢如同暴雨,而陸清風則如同穿行在暴雨中的風,看似柔和,卻又能巧妙地化解每一次攻擊。 在一次躲避中,妖小紅的掌風擦著陸清風的臉龐掠過,他的發絲隨之飄動。 就在這時,妖小紅突然變招,一記看似無理的斜踢向陸清風襲來。 陸清風本能地伸手去擋,卻沒想到妖小紅的力道遠超預期,兩人的身體在這一剎那不小心撞在了一起。 這個親密接觸讓兩人都愣在了原地,妖小紅的眼睛瞪得老大,顯然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接觸。 陸清風感到妖小紅柔軟的腰肢,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讓他心中一跳,立刻後退了一步,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你……”妖小紅也有些尷尬,她沒想到自己會在打鬥中與陸清風如此接近。 “妖小姐,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陸清風語氣平靜,試圖打破尷尬的氣氛。 “誤會?我看是你故意找茬!”妖小紅嘴上雖然強硬,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疑惑。 “你我無怨無仇,怎會呢?我真的隻是想多了解下情況,早日解開這謎團,我也好早日回去復命。”陸清風一臉正經的解釋道。 在這次意外的碰撞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雖然動作間透露出的尷尬讓他們都有些不知所措,但這份突如其來的親近也無疑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妖小紅輕輕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似乎在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的波動。她收起了先前的攻擊姿態,眼中的銳利逐漸被柔和所取代。 在一段長時間的沉默之後,妖小紅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憂傷的神情,這種憂傷中還夾雜著幾分無法言說的無奈。 她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是在傾訴一個深藏已久的秘密:“即使我真的說了實話,你也一定不會相信?” 陸清風看著妖小紅,眼神中充滿了堅定,緩緩說道:“我會的,隻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一定會相信。” 妖小紅被陸清風堅定的眼神所打動,她的心中開始有些動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坦白做最後的準備,然後緩緩地說道:“很久很久之前,是我娘把我從路邊撿了回來的。“ “我一直都在尋找自己的身世,可是始終沒有線索。”妖小紅的眼神變得迷離,仿佛在回憶那個遙遠的過去,“直到我娘去世,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來自哪裡。這些年為了不被人發現我是妖,每隔幾十年我就化形成另一個模樣,守著這房子一直孤獨的生活著。” 陸清風聽得出神,他無法想象妖小紅這些年來所承受的孤獨與無助。他忍不住問道:“你就沒有想過離開這裡,去尋找屬於你的世界嗎?” 妖小紅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澀:“我也曾有過這樣的念頭,可是我又害怕離開這裡,害怕失去我娘留給我的唯一記憶。而且,在這個世界上,我又能去哪裡呢?” 陸清風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問道:“你家就隻有你一個嗎?” 妖小紅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傷:“說是我娘,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其實她那個時候已經年紀50了,她是一個家貧中落的富家小姐,一輩子沒有嫁人,隻到遇見了我,我們倆才相依為命。我娘其實從小就發現我與其他孩子不同,為了讓我守著這個秘密,才編了這個慌話,讓我能夠在這亂世能生存下來。” “你娘一定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陸清風輕聲說道,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 妖小紅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暖:“她確實是,她總是盡力給我最好的。她的愛,是我這一生最珍貴的財富。” 妖小紅頓了頓,仿佛是在整理思緒,然後接著說:“我娘常說,人壞起來比妖還可怕。她告訴我,無論世事如何變遷,都要堅守初心,做一個善良的人。” 陸清風點點頭,表示理解:“所以你一直在這裡生活,就是為了守護你娘留給你的記憶,對嗎?” 妖小紅點了點頭,目光堅定:“是的,我要守護這份記憶,也要踐行我娘的教誨。” 陸清風想到了一個問題,通常這樣遺棄的孩子,要麼是家裡有變故,要麼就是遭人遺棄。妖的話按照他們的性情,不到萬不得已,定是不會遺棄自己孩子的。除非..............。 “那麼,你娘當初撿你回來的時候,你身上有沒有什麼物件?”陸清風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一個玉佩。”妖小紅低頭,從衣襟裡取出一個雕刻著古樸花紋的玉佩,“這是我娘撿到我時,掛在我身上的唯一物件。她說,這玉佩或許與我身世有關。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貼身帶著它,從未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