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霧川也覺得路肅說的對,但是首先有個問題,為什麼兇手要在現在露出破綻呢? “任隊,前幾位死者死因是什麼?”突然路肅開口問看了一眼報告臉色變的蒼白的任霧川。 “窒息!失血!猝死!失血!休克!”任霧川將報告遞給疑惑的路肅,而路肅也在看了報告後,驚訝的大叫出來。 “那之前我們推斷出的兇手雙手掐至死者喉痙攣、銳器刺穿心臟的流血過多、藥物強製死高度清醒、鈍器擊打脊椎導致內臟破裂、真菌感染休克的方向是對的,那為什麼?每一次都沒有發現新的線索?為什麼?這麼久都處於被動?”路肅很震驚因為一直擔心兇手的會對其他鑒定的法醫動手,他們想盡了不少的辦法請法醫鑒定死者真正的死因,可都是以失敗告終。 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第一個遭受兇手毒手的老秦居然已經給他們指出了致命傷。 老秦啊!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將兇手繩之以法的! “估計是他殺害法醫的行為,擾亂了我的邏輯,讓我們的思維還一直停留在第一起和第二起案件,兇手完美的抹除痕跡,製造錯誤方向的上,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個殺人犯也有可能是個騙子。”任霧川分析了個大概後,他突然聽見醫生打噴嚏的聲音。 “不愧是能做出殺傷法醫的瘋子,行為邏輯上將現實和騙局結合,完美的做了套就等著我往裡麵鉆。不過到底是誰會在運用犯罪心理學?”路肅感嘆的功夫,任霧川就又得到了個線索。 “這封郵件是誰給你的?”看完信封上的內容,任霧川焦急詢問著送來一個爆炸信息的警員。 “是一個大學生,他說是一個叫謝厭的同伴盯著一個白色衣服的大高個往垃圾桶裡扔進去後他同伴撿到的。”那名警員如實的回答著任霧川的焦急詢問。 “快去疏散人群,增派人員檢查醫院的每一個角落。通知監控室全程盯著監控看,一旦發現可疑人物立刻匯報。”任霧川說完所有命令給配對講機所有警員,他又對那名警員焦急詢問:“那他同伴在哪裡?” “那個人說是在住院樓。”那名警員剛一說完,任霧川他就毫無防備的奔向醫院後麵的住院部。 “你怎麼還站在這裡?任隊不是命令咱檢查醫院嗎?”路肅說玩這句話,他的下意識告訴他要遠離這個家夥。 “喂!喂!喂!”路肅警惕對方的走遠開來,他準備搖人來。 滋滋……滋滋滋…… 可對講機裡卻是雜音不斷。 “怎麼沒信號了?”一殺。 “你開住手!”二殺。 “別動!”三殺。 “好好睡一覺吧。”路肅迷糊間他就見對方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臉皮。 “不好!”任霧川剛走到二樓時,他回想起自己的這次警隊裡好像沒有那一編號的警員。 “喂!喂!喂!小肅你能聽見嗎?”任霧川他一邊緊張的呼叫著對講機有一邊的往樓上爬。 “救!嘶~!救命。”對講機中傳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那個聲音又接著說:“他被注射了二十毫升醋美沙朵、乙酰阿法甲基芬太尼、醋托啡和LSD,現在需要快點搶救。不然嘶~!他差不多……” “你是誰?”任霧川焦急的質問著對方的名字。 “本院的麻醉師傅永康”那人說著任霧川終於聯係上了就近的警員。 “你好,該去處理傷口和送他搶救了。” “你是魔鬼嗎?怎麼會是你?其他警察呢?” “你也知道我有信號中斷的超能力,對吧?王肖吉主任。” “如果我的故事再加個線索,你覺得應該選誰呢?” “你就不信我告訴警察嗎?” “怕什麼,二十八年前的事雖然過了二十追訴期,但是你的兒女和家庭應該會受著件事的影響吧?” “那如果我是個利己主義者呢?” “我花了點錢,看過了你以往的資料和你現在的情況才選的這裡。我相信能親手為了老婆乾這事的人,一定是個好爸爸。” “你要我怎麼做?” “隻有你的死,才能為這部即將在冰山上映的一部曲,畫上一個大大問號。” “你是在以現實拍一部犯罪題材的大偵探電影嗎?” “不,原先我是準備來一個細節狂魔‘福爾摩斯’的,但是現在我要看主演的情況了。” “那麼準備好了嗎?沉默的羔羊。” “王醫生請開始你的演技。” “我有最後一個問題,你信教嗎?你相信宿命論嗎?還有那個連續殺人的真兇他也殺人了嗎?” “我不信教,但是我相信當法律無法賦予正義時,正義將會轉移至那給可以賦予它正義的人手上。” “沒想到你也當了回正義的使者。那麼再見了這個世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好!咱們又見麵了李兵。” “其實我又想問你,這件事暴露了,你不會感覺他們依然會遭受影響嗎?” “熱度和新聞特別報道的影響不同。” 這邊戲神與王吉肖的談話警方一概不知,另一邊的情況也糟糕透了。 “任隊你來了!”就在所有警員束手無策之時,他們看見任霧川正喘著氣乾了過來。 此時此刻的情況是一名高大的三十五六左右的離過婚的男子正手持著兩把水果刀對著“多管閑事”婁皋和陳紀嶽的脖子哭訴著。 “開煌地產不強拆俺家,狗屁醫院狼狽為奸。” 多麼好記的一套說辭,多麼好的一副搭檔啊。 而且在人質的對象,不就正是開煌地產的最大股東兼董事長的盛世投資有限公司的老總陳鹿俊的兒子陳紀嶽和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婁皋嗎? “那個位大哥你先冷靜一下,這裡麵一定什麼誤會,要是真出了人命的話,一切……”和中年男子對峙的是謝厭,他的目的在於穩住兇手,他也不明白兇手的想法到底是什麼。要是再讓他殺人的話,這麼近的距離謝厭和受不住的。 “你算什麼東西?哦!我明白了,你和他們這幫草菅人命的狗東西是一夥。” 就這樣無數到不明真相的眼神射在了謝厭的身上,一頂草菅人命的帽子就這樣扣在了謝厭的頭上。 世界總是戲劇的,很快失態就在婁建軍的出現下變的嚴重起來。 “小夥子,先把刀放下,咱們有事好好聊。” …… 五、憤怒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