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美美的飽餐一頓之後,我睡了個自然醒。適應了工地的生活讓我起了個大早,可恥啊,上班的時候起床困難,不上班的時候醒的格外早。 想到這裡,我不禁想起了公司幾位領導,用這種項目鍛煉我,也真是看的起我。就算農民伯伯都能乾成的項目交到我手上,我謝謝你啊。不用上班又沒事做,不得不打開我電腦,瘋狂的殺個來回。 上班前一天,衛星來找我,帶了一個帥哥。說他是帥哥並不是否認衛星和我的顏值,而是這個人真的好帥,我要是姑娘,我見他第一眼就給孩子起個名字。 帥哥名叫魏翔,是個冒險家,國內好多地坑、天池他都去過。最近在潛海遇見了衛星這個活寶,被他道聽途說的傳說故事吸引來了。話說這故事怎麼就吸引了這麼多人,難道帥哥都沒腦子嗎?這次來就是想下洞一探究竟。 還好這帥哥還算理性,承諾隻是點到為止,絕不輕易涉險。 魏翔把下洞計劃做了詳細說明,忽悠的我倆一愣一愣的。原來這位爺專業工具齊全,這種洞穴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隻是最近閑來無事隨便逛逛,拿這洞穴打打牙祭。 聽他這麼一說,衛星可謂是心潮澎湃,當即表示要去吃一頓燒烤表示一下自己的態度。連丁菲都來抗議,說他陪她的時間越來越短了。我不知道這個短有沒有具體含義。 這兩位來這的目的是說服我給他倆當後勤,衛星給自己封了個參謀部長的位置,給了魏翔一個行動部長的位置,隻給了一個後勤加向導的位置給我,絲毫不把我放眼裡。 我心想,我可是有正經工作的人,怎麼會為了一個芝麻官去跟你倆廝混。你倆也不照照鏡子。中午,我把二位請進了樓下飯館。美女服務員和幾位美女顧客時不時地看我們幾眼,雖然這幾眼大多數是看魏翔的,但依然讓我覺得自己很有麵子。甚至幾位阿姨的眼神讓我覺得她們的閨女都跟我有一腿。 席間,我婉拒了兩個帥哥,表示工作(遊戲)離不開我,希望二位能夠理解。這二位麵麵相覷,都在盤算有什麼好處可以給我。最後他倆達成了共識,不需要我了,酒足飯飽後就手拉手的走了,留下我獨自淩亂。說實在的,我是真不想回去那破工地。 上班後我把現場情況向大伯、李總還有幾個部門領導做了匯報,幾位都不置可否。這樣我就留在了公司。至於那兩位帥哥去了哪裡,乾了什麼我是一點都不關心。 最近幾天,老媽天天往老房子跑,老房子在向陽路上,離家隻有幾站路,但老媽和我很少去。最近老媽說老夢見我爸,想去老房子打掃打掃。老房子是老爸老媽的婚房,當年兩人白手起家,後來有了這間不到80平的房子,有了公司,也有了我。 我跟老媽去過幾次,都是些舊東西,也沒什麼收拾的。老媽去了也隻是把這些東西翻出來擦拭晾曬一下再放回老地方。我想大概老媽有好多話想跟老爸說,所以就去的少了。老媽每次回來都一臉的悲傷。我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在客廳裡多待一會,陪陪老媽。 最近公司事情很少,工地那邊隻是聽說大伯派了其他人去處理事情。再沒要求我去現場。丁菲最近很失落,聽她抱怨說衛星自從迷上了鉆洞就很少跟她溝通,就算到了市區也隻是跟她吃個飯應付一下。我想這貨可能真的走火入魔的,不要姑娘也就算了,連我也很少聯係了。真是個禽獸。 有天老媽帶來幾本書籍筆記回來,說是有些潮濕,老房子光線不好,拿到家裡晾曬。我看也沒什麼特別的,就幫老媽把書籍擺在了陽臺上。這時候雖然太陽高曬不到,但這溫度加通風,很快就能晾乾這些書。 過幾天,突然收到了一條微信,是衛星發的。“在公司要謹慎,我每天給你發一條消息,不管多忙記得回復。”我心想這貨又在發什麼神經呢,就回了句“神經!” 連續幾天,衛星果然每天給我發消息,我都懷疑這貨是不是跟魏翔在一起時間太長性取向發生了變化。我自然簡單的回復幾句調侃一下,衛星也沒有多說。 又過了幾天,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沒有收到衛星消息。我心想,這貨的惡作劇終於結束了。這天閑來無事,翻開老爸以前的書籍看了起來。拿起一本筆記後翻了幾頁,內容驚了我一臉。裡邊有一張合影,合影人是大伯、我爸還有李總李吉祥。拍照的時間赫然是二十多年前老爸出事的前幾個月。看著照片的拍攝地我覺得越來越熟悉,隻是認不出到底是哪裡。 這天上班的時候,一個叫陳睿的家夥到公司門口等我。按照年齡我該稱他一聲叔叔,但是畢竟不熟悉,我隻是稱呼對方陳先生。據他自己介紹說,衛星和魏翔下洞的後勤工作交給了這位,下洞前陳先生給他倆準備了充分的工具材料,魏翔帶了自己的幾個兄弟一起下的洞口,他們從穀底的洞口下去,每天跟地麵聯絡,商定若是時間超過3天沒有聯絡,地麵就要跟魏翔的朋友還有我聯係,由我們去組織人進去營救。我想這不是有病啊,出了事不報警,找我有什麼用啊。警察叔叔可比我會救人啊。 我馬上跟陳睿趕往工地現場,希望能盡快報警聯係當地警方組織營救。可我剛到時,魏翔的幾個朋友就已經到了。據他們說,魏翔失聯之前通知他們不要報警,先進洞找找行蹤再商討後續行動。 看了下洞口的情況,這幾個人也是真能乾,洞口被他們擴大了3倍,進出方便了許多。洞裡的流水聲雖然沒有前段時間那麼大,但是依舊能聽到水量不小。我猜測進去這幾位可能真出了事,我不想聽他們多說,掏出手機就打算報警。 這時我後腦一陣疼痛,有人在我後腦砍了一下,隨即我就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