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有客來(1 / 1)

神藥記 伴鵬行萬裡 3277 字 2024-03-17

在兩座巍峨的高山下,有一個上萬人的鎮子,名叫——文德鎮。此地三麵青山環繞,綿延萬裡的原始森林,以及望不見底的大斷崖,常有虎豹和兇禽一類的猛獸出沒,還有各種奇異兇殘的未知生物,以至於,出入這裡的路徑隻有一條東西寬達八百裡大江,以至於這裡幾乎形成了世隔絕的狀態。   這裡生活的人,可分為九家,他們世代都以這種父係血脈為依托,姻親關係為紐帶的宗族單位來生活,因此他們極其排斥外來人員,但他們有又一個特殊規定,外來人員可以在這裡定居,但前提是要以擺擂臺比試的方式贏過這九家中的三家,且比什麼要由他們來決定。又加之此地無論男女,便要自幼在學堂讀書,習武。   因而雖歷經無數歲月,卻沒有任何外來人員能在此處定居。   直至一日,江上,下起蒙蒙細雨,起了大霧,在人們習以為常都在乾著各自的事情時,煙雨朦朧的江麵上,漸漸地駛出了一艘船,緊接著二艘,三艘,四艘,冒出來整整八艘船,不久眾人便堵滿了靠岸的碼頭,都在討論著來人是誰。   李家的當家人,李若鵬摔先趕到,緊接著王,謝,趙,陳,鄭,上官,歐陽,南宮等其他八家也帶著各自的人陸續趕到,一時間人群沸騰…都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   “安靜”,隨後一聲長音落下,一位滿頭鬢發,一撮長胡須,身形高瘦的老者向眾人緩緩走來。   麵部歲月留下的滄桑依稀可見,卻又不失威嚴,身穿雪白色絲綢製的衣服,其上還繡著一幅圖案,那圖案似鳳,似龜,似龍又似虎,可謂是四像,卻又不是四像。   眾人皆作揖道:“見過陳家老祖宗。”   這位老者姓陳,叫陳百狩,活了一百多年,是文德鎮中,年齡最大,威望最高的人物,這不僅是因為他是鎮裡祖一輩的原故,更是因為年輕時出過鎮子,也算是見多識廣,且年輕時,為人可謂是忠肝義膽,因此極受眾人擁戴。   陳姓當家人陳行——小步快速走上前並作揖道:“父親,您出關了,可離您上次閉關到現在才不到半月,往常不都是要滿九九八十一天才出關嗎?”   陳百狩滿臉憂慮的道:“閉關期間,我忽然夢見白虹貫日,彗星襲月,天地驚變。”   各姓當家人皆圍了上來問道:“陳老,此夢何解?”   陳百狩臉色陰沉緩緩答道:“大兇啊。”   眾人又問道:“兇從何來。”   陳百狩道:“看不清,摸不準,更不知道從何而來。”   眾人皆惶恐不安起來,就在這時,有人喊道:“他們要靠岸了,快來呀。”陳百狩各家的人帶好各家精乾子弟,去迅速圍住這夥人,在不知他們是和來意之前,別放他們下船來。   話畢,眾人迅速投入工作,陳百狩則是望著眼前的情景陷入深深的沉思,他明白,文德鎮怕是無法把這份寧靜給延續下去了   船隻靠岸,就在文德鎮眾人,圍上來之際,船上下來了一位男子,眾人見他身穿錦衣,左佩玉環,又掛寶劍,神情威嚴。周圍的侍從,也是個個英姿不凡。   男子下船向眾人作揖道:“請問諸位,此處可是叫文德鎮?”   李若鵬答道:“正是,不知足下從何而來,又有何貴乾?”   那男子道:“在下姓崔,名敬。此來正是奉家父之命,來拜見陳百狩先生。”   眾人臉色都掛滿了疑問,雖然說陳老年輕時出去遊歷過,可按照規矩,不應把文德鎮的位置透露給別人。而今,此處被知道也就罷了,還指名道姓的來找他,怕不是有什麼麻煩。   崔敬見眾人都麵露擔憂之色,怕他們認為自己有所欺瞞,不帶自己去見陳百狩,隨即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遞給李若鵬,並解釋道:“這是當初陳老先生給我父親的,據說是一對,而陳老先生將其中一把送給了我父親,自己留下一把,諸位常與陳老相處,應當是知道這是陳老的信物吧?”   眾人見匕首上赫然刻著一個“狩”字,也便打消了疑慮,再加之人群中有人說道:“沒錯,這就是陳老的東西,我上次見到過的。”   各家的當家人,才放下戒心,準備帶崔敬去拜見陳老,這可把崔敬高興壞了,連連行禮到:“多謝,多謝,多謝諸位。”隨即就要讓船上的眾人下來,但是南宮昌上前阻止道:“崔兄,莫要見怪,實在是祖上有規矩,在沒得到陳老的允許之前,就勞煩船上的眾人先別下來,待我們領你拜見完陳老之後,再請陳老定奪。”   崔敬麵露不悅之色,但隨即李若鵬和陳行上來幫腔道:“正事,正事,崔兄,見諒啊!待我等領你拜完陳老之後,必然好好的向你和船上的諸位賠個不是”   隨即便拉著崔敬向鎮內走去,沒有法子,有求於人,崔敬也隻能是別人說啥就是啥了   眾人將崔敬帶到了陳百壽的住處,崔敬仔細的打量著這幾間瓦舍,心中暗暗道:“怎會如此破舊?”   眾人到了前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四處尋找,也不見陳百狩的身影,這時有人來稟告道:“陳老在祠堂與諸位長輩正在議事。”   李若鵬道:“議事,議何事?”   “不知。”仆從道。   李若鵬向崔敬賠笑道:“崔兄,真不好意思,那就勞煩你移步祠堂。”   崔敬道:“無妨無妨,我們前往祠堂便是。”   緊接著眾人來到了祠堂,剛剛見到了陳百狩,還沒等人介紹,崔敬大步向陳百狩跑去,邊跑邊哭,眼淚縱橫,而後撲通的一聲,跪哭在了陳百狩跟前。抓著他的衣襟道:“陳老先生,幾日奔波,終是見到你老人家了”緊接著,往地上嘣嘣的磕了兩下。   對於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陳百狩也不知如何應對,許久才憋出來一句話,對崔敬道:“恕老朽眼拙,不知你是何人啊?”   聽聞此言:“崔敬慌忙的從袖口處掏出了一封書信”。並說道:“這是我父親命我給您的,說隻要您一看了這個東西就明白了。”   陳百狩聞言,神色稍顯疑惑,拿過信封,快速打開,信上寫道:百狩吾兄,近日,家逢巨變,弟聞,兄隱居於文德仙府,有意投於兄處,不想,弟於途中深染重疾,不久於人世,回望當日,與兄對酒當歌,二人二騎,遊遍天下,時人稱頌,而今,想到將要與兄天人永隔,不復相見,弟,淚濕衣襟,不能自已,然,天命如此,弟當從於天命,兄眼前所見之人,名曰崔敬,乃弟之次子,隻望兄念往日與弟之情分,照拂一二,然,若兄有為難之處,亦不必理會,可讓其另去他處——崔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