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收獲(2)(1 / 1)

賢文書院,錦尚   胡守安得到韋飛的情報,知道了茅草屋的位置,立刻調動人馬前去深入探查。可惜,對方早有準備,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撤離了,胡守安的手下隻抓到了一些蝦兵蟹將,嚴刑拷打,終於撬出一點有價值的信息。   這個茅草屋是千足蟲的一個駐紮地點,專門用來交流情報。   由於抓來的人都是剛剛加入千足蟲組織的新成員,他們沒有進去過地洞,他們隻負責留意茅草屋周邊是否有可疑人員,一旦發現有異常情況,則回到茅草屋裡麵,拉動警示鈴,隨即撤退到安全的地方。   那個警示鈴是藏在地洞裡麵,地麵上隻有一條約一臂長的細線,隻要上麵有人拉動細線,底下就會有鈴聲響起,傳遞信息,告訴底下的人有異常情況,因此,他們並沒有直接接觸地洞裡麵的人。   至於底下人會如何行動,他們並不知道。   他們今天晚上突然接到通知,要立刻摧毀茅草屋,隨後撤離回到旁邊的小樹林藏匿,直到解除危險的通知下來。   可惜,他們剛把茅草屋毀了大半,就被胡守安的手下逮住了。   胡守安聽完手下的匯報後,立刻吩咐,讓暗中包圍茅草屋的人提高警惕,一方麵留意是否有可疑人員出現,另一方麵則是防止有人進一步毀壞茅草為。   他走到隔壁的房間,周寬他們正圍坐在桌旁,聊著事情,見到胡守安走到門口,便站起來朝胡守安打招呼。   胡守安朝周寬等人抱拳說道:“諸位辛苦了!”   周寬笑著說道:“多謝大人關心,大人統籌指揮,忙了一夜,可有什麼收獲?”   胡守安微微點頭,嗯了一聲,他徑直朝圓桌走去,坐到了他們中間,說起剛剛手下匯報的情況。   多虧有全正安的計策,胡守安順利搗毀了千足蟲的一個窩點。早前在密道設下埋伏的時候,全正安就提出他的想法。   一是增加鐵箱的重量,房間狹窄,即便走道有拖車,也必定需要人力將鐵箱搬運過去,所以,第一步就是要消耗對方的體力。   二是在鐵箱四周塗上藥,無色無味,觸碰或者嗅到就能令人手腳無力,隻要對方搬運或者靠近鐵箱,必定會中招,而鐵箱加重,對方會下意識覺得自己累了,是因為鐵箱重,而不是中毒。   三是在鐵箱內部放入應聲蟲,若是有人打開驗箱,沾上了應聲蟲,無論那人走到哪裡,都能立刻找到他。   在全正安的設想裡麵,沾到應聲蟲的人可能是普通的隊員,也可能是有一定影響力的隊長,謹慎起見,全正安又多上了一重保險——安插臥底。   當周寬和餘田順利混進對方隊伍後,就會有人喊出暗號:麻雀已經進籠子了。   一來是告訴自己人計劃的進度,二來是擾亂對方的心神,讓對方無法專心思考。   周寬和餘田明麵上跟隨對方撤離,實則是找到對方的落腳點,而韋飛則悄悄跟在他們身後,一是保護兩人,二是暗中探查其他線索,以作輔助信息。   沒想到那個沾上應聲蟲的人,居然是帶隊的隊長!計劃進行的十分順利,甚至還有意外收獲!   雖然隊長朝周寬和餘田撒了迷藥,但他們都早有準備,他們很配合的倒在地上,其實壓根就沒有吸入迷藥,全靠演技!   反倒是隊長心慌意亂,一路疾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人跟蹤,而韋飛借著應聲蟲的能力,順利找到了茅草屋的位置。   在隊長進入地洞後,韋飛曾悄悄在屋外潛伏,朝屋內快速掃視一圈後,立刻離去,向胡守安說明情況,包圍和封鎖茅草屋。   至於周寬和餘田這邊,在確認隊長已經離開後,他們二人立刻從地上站起來,將整個房間都探查一遍。   可惜,裡麵打掃的乾凈,他們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這個房間看起來,應該隻是一個臨時落腳點,沒有人真正在此休息。   二人沒有再耽誤時間,離開客棧,返回賢文書院。在他們離開了一段時間後,隊長就領著兩個幫手來到房間,準備抓他們當替罪羊。   周寬和餘田回到賢文書院分配的小院裡,就通過密道來到了錦尚。早一段時間,周寬他們探查密道時,發現這個密道的出口很多,其中就有一個是通向錦尚。   兩人從密道出來,隨著胡守安在出口安排的人,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麵,休息靜坐,等待消息。   全正安和巫二平早就在這個房間等候了,巫二平解完鐵箱的藥,就沒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而全正安早期出謀劃策,現在計劃順利進行,至於追蹤和抓捕的事情,就交給胡守安他們。   兩人坐在房間裡麵,全正安聽著巫二平講著新培育的蠱蟲的形狀和特性,時不時點頭,應和一聲。   他們見到周寬和餘田回來了,便招呼周寬和餘田一起坐下,聊聊二人跟著隊長離開密道之後的事情。   時間過得很慢,四人都聊著快要打瞌睡了,這時,韋飛進來房間了,他開始向四人講述他今晚的經歷,五人圍坐在桌旁,最後總結了一句話,對手太弱了,沒成就感。   後來,胡守安進來房間,簡單的向五人說了一下他那邊的情況,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周寬他們聽完後,就知道賢文書院往後的日子,不太平了。   對方知道自己被人暗算,而鐵箱裡的兵器也拿不回來,那他們在賢文書院的“釘子”必定會有異動,就看對方的意圖是想小小報復,還是想魚死網破。   賢文書院,山長房間   “堂主!”山長恭敬地朝堂主鞠躬,隨後跪在地上,雙手交疊放於身前,額頭貼著手背,姿態非常虔誠。   堂主坐在太師椅上,微瞇著眼靠在椅背上,沒有理會山長,任由山長跪在地上。   山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令堂主和古駿突然深夜造訪,兩人站在山長的床頭,猶如黑白無常,嚇得山長從夢中驚醒,趕緊請堂主上座,自己則跪在地上,等候堂主發話。   約莫過了兩刻鐘,堂主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古駿,古駿立刻反應過來,接收到到堂主的信息,古駿輕咳一聲,對山長說道:“起來回話。”   山長年近五十,這些年在賢文書院裡說一不二,從來都是別人朝他下跪,何曾想到堂主來了,山長還要被罰跪,習慣了安逸的生活,如今跪了兩刻鐘,山長感覺自己的腿酸麻脹痛。   他訕笑地說道:“屬下自知有罪,跪著領罰。”   堂主心裡想著山長還算識趣,便揮揮手,示意古駿扶起山長,坐到椅子上。畢竟,山長這樣的體質,跪的時間太長,人可就出問題了。堂主來找山長,是要問話,而不是來看笑話。   山長年輕那會兒,一身勇猛,天不怕地不怕,拳頭打天下,現在在賢文書院待久了,性子軟了,體質也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