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幽穀神功(1 / 1)

神醫一行人磕磕跘跘,竟一個月才至忘憂穀,回了忘憂穀,隻見仙音駐立在忘憂穀口,看見神醫三人,卻沒看到羽,連忙問來。   得知羽被掠去的仙音隻覺腦中昏花,心中焦急萬分,這下子,身子倒了下來,嘴中隻反復念叨著羽兒兩字,身形蹣跚,神醫連忙將仙音扶起,也攙扶進了忘憂穀。   無瑕子也早已來了,已收了羽藏在屋內的五毒寶典,得知事情經過,也是大驚,隻呼都是自己年輕時犯下的錯,心中痛疾萬分,連忙這就起身,要去尋羽和玄冥子。   “無瑕子爺爺,求求你,一定要把大傻蛋帶回來……”沈瀾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著無瑕子,無瑕子看著沈瀾那純潔無暇的眼睛,嘆口氣,答應了她,羽本就是他門下弟子,弟子遭遇不測,自己是一定要去找的,更別說這事還牽扯上了玄冥子這個曾經的師弟,更是因他而起。   仙音本是也打算要跟去的,但這一下子一刺激,身體欠佳,不便前去,眾人好勸歹勸才留在穀中休養。   這唯一的線索,隻有玄冥子帶羽離開的大漠西方,若是直直得往西去,便是喀什和花族部落了。   這幾日,無瑕子便去那尋找羽的下落,來了喀什,無人見過兩人的蹤跡。這花族部落雖住的都不是什麼漢人,乃是那色目人,說的一口外國語言,但無瑕子年輕時與人交流時曾學過這外語,與當地人交流,也如喀什那裡一樣,沒人見過玄冥子,看來玄冥子走的不是這條方向,這一個月,可若是再往北上,可就是冰天雪地和天山派了,這條路便被無瑕子直接排除,唯一的可能,便是那綠柳山莊附近了。   這綠柳山莊曾被人一把火燒盡,不知為何被誰重建起來,布下了六陰之極陣,縱是是神功傍身,也難以破陣,非要精通那道家陰極才得以破陣,玄冥子用的是陰毒功夫,倒是有可能破了這陣。   但來了這裡才發現這山莊無甚異樣,毫無生機,有人來過的痕跡,但看起來那人隻是在莊外巡視了一圈便離去,無瑕子嘆口氣,隻看的綠柳山莊附近層山疊嶂,正是那昆侖山脈。   ……   來到羽這邊,看清了這六個大字,張無忌他倒是曉得,乃是昔日明教教主,據說他不知從何地學了神功,內力大增,體內陰毒祛散。   “埋經處?莫不是張大俠將什麼經書埋入了此處?”羽心中想,手上一點不慢,連忙找些水,澆在這片地上,這土便鬆軟了許多,成了泥,羽連忙開始刨。   刨來澆來了幾分鐘,終於看到一角奇怪的玩意,羽心中大喜,連忙更加賣力,不一會,一包油布裹著的玩意兒便被他挖了出來。   摸著像是一遝書,羽連忙將這油布上的草繩拆開,原來是三部經書,第一部乃是醫經,羽便打開翻看,這經中醫法當真高明,若是他日能尋得出去,將這經書交由神醫罷。   第二部經書,乃是毒經,羽也翻看,沒想到,這書也不差五毒寶典許多,五毒寶典許許多多沒有記載的,或者不太詳細的,在這毒經裡卻寫得清楚,若是將二者結合,當真是一部毒術之百科全書。   這第三部,乃有四本經書,書麵上寫著歪歪曲曲的文字,羽卻一個都不認得,翻開來一看,四本書中盡是這些怪文,但每一行之間,卻以蠅頭小楷寫滿了漢文。他定一定神,從頭細看,文中所記似是練氣運功的訣竅,一邊慢慢誦讀下去,一邊心中猜想,這書到底是什麼經書。   越看越覺奇怪,這運功的路線與逍遙心法和忘憂心法乃是大相徑庭,卻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原來這逍遙忘憂兩心法乃是小周天內功,隻從丹田運氣到任督二脈流轉,這經書卻教的從丹田運氣,不止流轉於任督二脈,更要經奇經八脈,十二經脈,真氣流轉於全身經脈,莫不是師傅所說過的大周天內功,如此循環一周,身子便如灌甘露,丹田裡的真氣似香煙繚繞。   隻練了一陣,便感覺身輕如燕,頭腦清明,疲憊一掃而空,精神抖擻,這是羽在練逍遙忘憂心法時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   這小周天內功雖不如這大周天內功,卻也給羽打下了些底子,若是小周天都走不好,更何談大周天呢,這大周天本就是在小周天的基礎上拓展延伸,羽心中隻是慶幸自己多練了一門忘憂心法,內力控製的更好也更多些,若是換了大師兄亦或二師兄來,也不見得能學會這門功夫。   練了幾天,那挨的凍傷,被那堅冰的刺傷,已然好了,甚至羽身上一些舊疾也消了去,例如舊時練拳導致左手大拇指錯骨易位,現在大拇指已活動的開了,全無半點曾經錯位的樣子,幼時吃的東西太多太雜,隨積攢了一身不俗內力,卻吃壞了腸胃,有時半夜也疼來,神醫也隻能找些藥來緩解,練了這功夫,真氣充盈至十二經絡,這其中就包括足陽明經和手三陽經,經讓這毛病消了不少。   羽一邊練這經書裡的內容,一邊又估摸著,若是練完這第一部經書裡的內容,怎麼也再要兩三個月,更何況還有另外三本,這內功大多都是越到後麵越難練,若是想完全習得這內功,怕是要在這穀中待個三四年,雖然這洞天福地完全能留他三四年,可外麵的人,師傅,大師兄二師兄,瀾兒,忘憂七賢,仙音姐姐可都在念著他,哪裡能待個三四年杳無音信。   可這樣幽深的山穀,自己又去的哪裡,縱是練了這等神功,摔了下去,也要粉身碎骨,羽隻得在洞口另一處的平臺上做了個標記,隻希望有人能看見這標記,將自己帶出去。   囚禁在這四周陡峰環繞的山穀之中,總是不能出去。幽穀中歲月正長,今日練成也好,明日練成也好,都無什麼差別,就算練不成,總也是打發了無聊的日子。   心中無念,居然進度飛速,這部經書所記載的許多內容乃是包含了許多道家和佛家思想,還好逍遙心法本也是道家心法,對修煉這功夫亦有許多幫助,隻兩個月,便已將第一卷經書上所載的功夫盡數參詳領悟,依法練成,雖隻有這一本,卻依舊讓羽的內力大有長進。   這其中有門喚作壁虎遊墻功的功夫,羽頗為在意,使了這功夫,就算是滑不溜秋的地方,也能如同壁虎一般來去自如,羽心中乃大喜,若是學好了這門功夫,豈不是能尋得機會,從這峽穀爬上去?   打定主意,這接下來的三本經書,羽便打算暫且不練了,沒有紙筆,那就先將這四本經書背下,若是出了這峽穀,在找機會練這功夫,那毒經和醫經就更加好說了,有五毒寶典和羽自己的醫術打底子,這兩部經書的內容早已被羽融會貫通,形成了體係。   至於這三部經的原本,羽便將其埋了回去,這三部經書畢竟不屬於自己,自己隻是機緣巧合學了去,更別說現在羽已將其盡數學去,要這書也無用來。   便著重練這壁虎遊墻功,羽還記得這山壁的樣子,若是想再爬上去,便要從山洞那頭的平臺開始平著爬到對頭,再以那幾棵山壁上的樹做節點歇息,攢足體力再慢慢爬上去。   想的倒是好,可這神功隻練了不到一分之五,到羽一刻也等不了,有這麼一絲機會,便要抓住,這神功雖沒練得,但這經裡的壁虎遊墻功必須要練得好,這幾日,羽已經能在這山壁上爬行數十丈了。   這天,羽便打算從這洞出去,行動自己的計劃,帶上些烤魚肉和果子,這便打算開始從這山壁爬出去,來時如何,便要如何爬回去。   告別了依依不舍的猴兒和小鹿們,羽便從這洞爬出去,立在了那一片平臺之上,羽心想,下來這山可是不由自主的快墮下來,上去這山倒是有些時間自己慢慢爬。   遇到這峭壁上的堅冰,羽便運起體內的真氣,這堅冰竟不一會化掉成了水,因此也不至於刺了手,已不像來時被刺的鮮血淋漓,且有了這壁虎遊墻功,更是如魚得水,不到半個時辰,羽便沿著雪山斜坡,爬回了那棵之前待過得鬆樹。   吃些果子和魚肉,歇息調養了一陣,便又使這壁虎遊墻功,遇到堅冰,便用真氣將其融化,這樣,便慢慢的,爬到了一棵又一棵的樹上。   到了晚上,距山頂也不足百丈,羽便不打算接著往上爬了,夜晚視野不好,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也是不好的,正好,這棵樹上掛著玄冥子給自己那件紫袍,正好當個被子,今晚便在這樹上過夜算了。   晚上,縱然是冷的,但是,羽所處的這麵山穀朝北,白日裡也見不到什麼陽光,竟與晚上也差不多冷,幸而羽體內有這體內真氣自動流轉於各處經絡,佑護全身,不然,第二天,這樹上便隻能看見一具凍的冰冷發藍了的屍體了。   這一晚,羽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一個男人和一位女子,那女人抱著一個孩子,引著一頭駱駝,在一望無際的沙漠裡悠悠的行走,也不知道那對男女說了些什麼,就這樣行走了千裡。   自睡夢中醒來,也沒什麼洗漱的地方,雖也帶了些水,可這水是拿來喝的,彌足珍貴,羽心想,洗漱也就作罷,這地又沒別人,就算臭了,也沒人聞的見,更是懶得打理。   喝口水,吃個飯,便打算繼續往上爬,可再往上,卻無什麼樹做來中間休息的地方了,隻得一鼓作氣,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再一再二不再三,羽隻有兩次機會,若是沒成,便隻能原路返回,回到那幽穀裡,繼續練那經書裡的功夫了。   這第一次,羽爬了四五十丈,抓到一處凸起來的石頭,眼看馬上就要到了那山頂,可那石頭突然被羽抓碎,摔了下來,還好羽提前做了準備,又用那壁虎遊墻功抓住了山壁,又慢慢的退回了鬆樹上。   “這便是最後一次機會了。”羽心裡有些焦急,可焦急也沒用,忽想起那神功中幾句口訣,乃是幾句陰陽互生之言,羽心中似有所覺,才知這真氣自己運的有些錯誤,這神功的內力自己一直使的是至剛至陽,而這卻是大忌,凡事不可極,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心中有所悟,連忙打坐運功,半個時辰過去,羽隻覺體內真氣舒緩許多,雖不像之前一番極為霸道陽剛,卻愈加平穩,源源不絕,羽大呼一聲痛快,隨即吃喝了東西,這次勢要登上這山頂。   這次,羽先隻爬了三四十丈,正當真氣即將耗盡之時,又突如湧泉一般緩緩湧現出來,附在山壁上歇息了一陣,就這樣又繼續往上爬,這次卻難不倒他了,隻半個時辰,終於爬了這山頂。   現在這山頂上,看著遠處忘憂穀的方向,羽不禁嗚呼高呼一聲,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雖說讓玄冥子抓了去,摔下懸崖,但也因此入了一片洞天福地,更學了一門奇怪的神功。   羽便往山下奔,此時正是午時,雖然這山上還是冷些,但太陽照在身上,已比在峽穀中舒適許多,一時間,羽竟跑的忘了肚中饑餓,連奔了三個時辰,這才到了山腰,看見了幾幢廢棄的木屋,抓了一隻大兔子,打了些火暖和暖和,吃了烤兔子,這才勉強過了一夜。   這次倒是沒做什麼奇怪的夢來,找個小溪簡單洗漱一下,羽隻繼續往山下縱輕功跑,有了這神功相助,真氣源源不絕,更是如虎添翼,隻兩三個時辰,便到了山腳下,看到一處村莊,村民看他衣履襤衫的從山上下來,真是大驚,有熱心腸的大叔連忙叫他進了屋烤烤火,羽便用身上的碎銀子來買了些針線布匹和吃食,將衣服縫補好,也請大叔飽餐一頓,問了大叔,這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一片西域村莊,喚作格爾木,自己下來的那片山,竟是那昆侖山。   羽心中隻覺不可思議,玄冥子沒事把自己抓來這山上做甚,也許也就是隨便找個地騙我五毒寶典?把自己抓去天龍教豈不是更好?   腦中不再去思考這些問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該如何回中原去,自己又不識得路,真讓一個快6歲大的小孩跑半個中原,哪裡如何做到。   隻得住在這裡幾天,等過路的行商,也許自己能跟著到中原去,沒成想,就在這第三天,就有一位白發綠衣的白發仙人來了這格爾木,羽心中詫異,隻覺大叔這描述有些熟悉,倒是有些像無瑕子的模樣,便去尋那仙人。   ......   無瑕子一臉無奈的打發走前來求仙藥求算命的村民們,原來無瑕子確實生的鶴發童顏,又穿的一身道袍,猶如太白金星下凡,發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格爾木的村民哪裡見過這這樣的人,連忙尊為上仙,搞得無瑕子哭笑不得。   他本是打算來這附近尋玄冥子和羽來的,看見昆侖山下的西域村莊,打算問些兩人的蹤跡,沒成想,自己卻成了這格爾木村民口中的老神仙了。   不過還是有見過世麵的村民,也許是來這地方避難隱居的,對無瑕子的到來並未過多驚訝,無瑕子說了這玄冥子和羽的樣子,這才有人想起來。   “又的~又的!那田喔看見依個紫衣服的任,抓著依個小孩子往山尚跑嘞。”一位村民回憶了一陣,才恍然想了起來。   “喔液香起來了,單是那天,那紫衣服的任,丈的兇巴巴的,喔們都不敢搭話,拋的也快,墜也墜不上。”又是一位村民搭話,回憶著那天的場景,心裡有些打怵。“那小孩子,丈的有些像,阿卜杜拉阿卡家裡,三天前來的那個小孩子。”   那村民正說著,正主便已經過來了這邊,羽這遠遠的眺望,借著眼功終於看清那老人的模樣,一分不差,正是無瑕子,終於縱了輕功,狂奔而來,眼睛裡閃爍著興奮和欣喜,無瑕子也像感受到了什麼,忽的看向羽的方向,原來是探查到了羽體內的真氣。   “師父,師父!師父!!!!”穿過人群,羽一把鉆進了無瑕子的懷中,竟沒忍住一下子哭了出來,無瑕子也沒說什麼,隻是輕輕拍打著羽的後背,眼中泛起淚花,又輕輕微笑,慈祥的摸了摸他的頭發,直覺亂遭了,心中又感嘆,不知這孩子又受了多大的苦,才從玄冥子手中逃了出來。   “呼~”   懷中傳出輕輕的鼻鼾聲,原來是羽已在無瑕子的懷中睡著了,這兩三多個月的大大小小的事,每夜都在思念逍遙穀忘憂穀的大家,每日都睡不安穩,已經讓羽累的不行,已有些腦中昏花,若不是體內有那真氣調養身子,早已成了瘋小孩,這見了無瑕子,身子終於放鬆下來,這才能睡個安穩覺。   無瑕子嘆口氣,這孩子這幾個月不知遭了多少苦,探查起羽的身子,看看羽在這冰天雪地的山上,身體有沒有落下疾病來。   無瑕子大驚,直覺羽體內的真氣源源不絕,充盈著他的每一個細胞和經脈,仿佛是一條鮮活的江流,在他體內奔流不息,又呈大周天自動運轉,無瑕子明明記得,這逍遙心法和忘憂心法都是小周天內功心法,若不是主動引真氣,哪裡會自動運轉至十二經絡,但當無瑕子想要引些羽體內真氣仔細感受時,那真氣忽然變得至剛至陽,無瑕子連忙撤手,在感受到這股內力之前,無瑕子隻在當代武當掌門卓人清身上見過十分精純的純陽內力,當真是天下一絕,可在羽這真氣麵前,卻遜色不少。   待羽醒來,自己已躺在阿卜杜拉大叔的床上,無瑕子坐在床前,守在羽的身邊,羽打個哈欠,真覺渾身精神抖擻,終於睡個安穩覺。   “羽兒,歇息好些了麼?”   “嗯,師父,我自在多了。”羽在床上撓撓頭,嘿嘿一笑。   “羽兒,為何你體內,有這樣精純的九陽真氣?”無瑕子詢問道,無瑕子活了大半輩子,多少還是見多識廣,這九陽神功雖從古至今隻有百年前那明教教主張無忌練成了,但也早已流傳下來了峨眉九陽功,武當九陽功,少林九陽功這樣的以九陽真經部分內容打底的內功心法。   “咦?九陽真氣?九陽神功?!”羽心中乃大驚,他隻知這幾部經書是張無忌留下來的,卻不知裡麵卻是九陽神功。   “好像是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第二本裡麵好像有寫‘呼翕九陽,抱一含元,此書可名《九陽真經》’。”羽這才想起,這四部經書自己隻練了一本,後麵幾本隻是匆忙背下,並沒在意內容,由無瑕子這一說才想起來,這經竟是那楞伽經,經中所文乃是九陽真經的內容。   隨即將如何遇到玄冥子,又被他劫到山上來,又如何學毒掌,如何墜崖發現了那幽穀,如何發現了那埋經處與無瑕子說了去,無瑕子隻是痛恨那玄冥子胡作非為,自己作為曾經的師兄卻奈他不得,又感嘆羽如何好造化,竟塞翁失馬,化禍為福,竟發現了那九陽神功。   隨即羽就要將那真經背給無瑕子聽,但無瑕子隻是笑笑,搖搖頭,他活了大半輩子,已對這什麼神功秘籍看了個穿,已無太多興致,心中隻是為羽活下來感到高興。   “羽兒,你身具這九陽神功,莫要聲張出去。”   無瑕子也隻是感嘆就九陽神功失傳百年有餘,如今竟重現於自己這三徒兒身上,雖交代了這一句,但九陽真氣在體內自動奔流不絕,身子收到傷害,這真氣自動護體,難免被人認出來。   “嗯,師父,我絕不會,嗝,說出去的。”羽吃了一口饢來,又灌了口水,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師父,那...唔...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在幽穀裡那兩三個月,我天天都能夢見忘憂穀和逍遙穀的大家嘞”   “哈哈,咱們明日便啟程回穀。”無瑕子也是一樂,“你不知道,你仙音姐姐和湘蕓妹妹可是想你想的很啊。”   “那......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