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拜會3派(1 / 1)

從俠客風雲傳開始 刻風 10382 字 2024-03-17

睡過一晚,三人在市集吃了份擔擔麵當做早點,便打算上路,先拜訪青城派,峨嵋派,最後是點蒼派和獸王莊。   這青城派百年前迸遭遇了一場大難,險些被一位高手滅門,多虧小蝦米和令狐大俠將那人擒住,不過許多青城武功也失傳不少,在那次滅門慘案中活下來的人集思廣益,拚拚湊湊,才將幾部青城派武功傳了下來,發展至今,這鬆風劍法便是其一,如鬆之勁,如風之迅,講究快且勁。   “這青城山,峰巒疊嶂,林木青翠,終年常綠,諸峰環繞,壯如城郭,故名青城。”穀月軒帶著兩人一邊往上爬,一邊又說起這青城山。   “據說白娘子便是在這青城山下,修煉千年,化成人形的嘞。”羽也接個話茬,“而且張良也是隱居在這青城山的。”   “什麼白娘子?”荊棘一麵連著躍上三四層臺階,一邊好奇的問。   “白蛇傳啦……”   不一會兒,三人便到了青城山上,已能清楚的看見青城道觀了。   隻見幾座道觀,依山傍水青城山的道觀,依山傍水,錯落有致地分布在林木蒼翠、雲霧繚繞的山間,仿佛世外仙境般靜謐而神秘。   古樸莊重的山門上題刻著“寶仙九室洞天”,各道觀內供奉著道教諸神,如太上老君、張天師等,庭院內多植梅蘭竹菊,四季花卉輪番綻放,又有幾位穿著綠色衣服的,青城派門人在院中練劍休憩,亦有背詠經書的,像是山中高人,卻也不少常人的煙火氣。   看到三人上來,那些引路的門人也是恭恭敬敬的上前來,來著他們進了院子,來到了正殿麵前,青城派掌門赭穀子也出了正殿門來,將三人迎進去。   “原來是逍遙派的三位小兄弟,不知來青城派有何事啊?”赭穀子詢問道,穀月軒當然還是那套回答,隻是羽在屋內看見一個跟二師兄差不多大的小孩子,長的也是俊俏,留著長長的鬢角,額前有幾縷長發垂下,穿著一身深藍色內衫與米色外袍,但看著沒多少生氣,冷麵寡言,口中不知在默念著什麼,也許是劍訣,也許是經文,亦或是心法口訣。   偷偷向他遞眼神,那小子也好像注意到了羽的動作,隻是輕輕點頭回應他,不平不淡,赭穀子看見這倆人的樣子,也是將那小子叫過來。   “這是我的徒孫,燕宇。”   “嘿,燕兄,這麼說來咱倆還挺有緣的,我也是羽字,不過是鳥翅膀的那個羽。”羽也是一樂,沒想到還能碰見撞名的,雖說不是同一個字,但確是同一個音。   “嗯,羽兄。”燕宇還是看不出多少表情來。   “燕兄能否與我切磋一下?”前幾天看夏侯非和荊棘切磋刀法,羽早就有些手癢癢的,正好,這青城派的鬆風劍法他可是久仰了。   “好!”燕宇隻留下一個字,便領著羽走到了演武場上,赭穀子和穀月軒荊棘當然也是跟著。   兩人抽出劍來,久久的注意些對方的動作?   久聞這鬆風劍法剛勁輕靈,兼而有之,如鬆之勁,如風之輕。我隻有占得先機,方有取勝之望,不過是比試劍法,還是莫要動用九陽真氣了。   “瞧好了!”   羽這樣心想,手裡動作也是不慢,掐個劍訣,又縱逍遙迷蹤步,霎時間來到燕宇麵前,忽的將長劍如細針一般刺出,乃是逍遙劍法當中的第二式——瀟湘水雲。   這劍離燕宇還有幾寸之時,便被燕宇忽的一下全然將十幾下刺劍全然擋下,看來常年與門中弟子交流劍法,燕宇對破劍早已有自己的心得體會。   忽的,羽這刺劍忽然變招,長劍帶著一絲真氣橫揮過去,燕宇瞬間正神,硬生生擋下了這劍,後退幾步,又紮好姿態,如鬆樹一般被風吹過,左搖右晃,卻穩穩紮在地上。   燕宇心中也覺當搶占先機,便身形沖了上來,帶著鬆針一般的勁勢,乃是鬆風劍法的第一式——鬆林狂嘯,竟和羽使出的瀟湘水雲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這逍遙劍法更加飄逸靈動,而燕宇使出的鬆風劍法,更加迅疾霸道。   劍勢如同鬆針一般呼嘯而來,羽大叫一聲好手段,身形在空中卷起,將那劍盡然躲了過去,這劍雖迅疾,但修習過九陽神功的羽身子確實更加柔韌迅疾,其實兩人隻是比試劍招,這劍不帶真氣,憑著九陽護體便能擋下,可師傅曾說過盡量不要顯露九陽神功,因此羽便隻好躲開,若是九陽護體反震傷了燕宇,那可就說不清了。   二三十個回合過去,誰也沒有傷到對麵,也沒有搶占什麼先機,羽又是一招瀟湘水雲,燕宇皺眉,不知有什麼後手,連忙後撤,剛才沒有擋下這招,這次定要找到這招的對策,手中一動,劍身如風一般輕輕流動轉動,那劍從將羽的劍勢擋下,羽偷偷一笑,手中動作忽然一變,劍身上挑,那劍鋒也忽的直逼燕宇胸膛麵前。   “是第二式的變招——水接天隅!”荊棘驚呼,沒想到在片刻間羽便變了招,當真是心定手快。   燕宇眼眸微咪,手中卻也不慢,手中原本輕靈無比的劍忽然力道徒增,似要破開重重迷霧,沒成想,羽早已料到這招,那長劍忽的化作萬千劍影,巧妙的破了這一擊。   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二人卻同時收劍,各自退後一步,對視一笑,互相抱手,好不敬佩對方手段。   “好功夫!”   “燕兄劍法也不錯!”   “哎?我還沒看過癮呢!”荊棘小聲抱怨著,羽連著變招三次,可是讓荊棘嚇了一跳。“師弟,要不你們再打會兒?”   “阿棘!”穀月軒輕輕斥責一聲,又小聲跟他說“回去我給你當陪練就是了!”   “看來羽賢侄的功夫也是相當不錯的,哈哈哈”赭穀子也是一笑,這一戰,燕宇好似也有了新的感悟。   “承讓了。”   ……   告別青城派,三人向南去,騎馬來到峨眉山腳下,山腳的入口處,巍峨的山門矗立,仿佛是通往仙境的大門,石階盤旋而上。沿著蜿蜒曲折的鄉間小路前行,兩旁是繁茂的竹林和蒼翠的古樹,枝葉婆娑,鳥語花香,清新的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芬芳與草木的清香,溪水潺潺從山間流淌而下。   “這峨眉山,乃是這四大佛教名山之一,風光秀麗,山勢險峻,素有‘峨眉天下秀’的美譽。”羽一邊往上爬,一邊說,“這山上的名門,便是峨嵋派了。”   “百年前忽然大徹大悟的郭前輩,出家為尼,在此創立了峨嵋派,又幾十年前,一神尼出現在峨眉金頂,被喚作‘峨眉神尼’,她收下三位徒弟,分別是靜玄、靜逸、靜閑三位師太,這峨嵋派與武當派、少林派合稱是中原三大門派,當今的峨嵋派掌門,正是靜玄師太的弟子浪花師太。”   “阿羽說的不錯,不過浪花師太近日正在閉關,我們是見不到的,且近年來已經沒有多少關於峨眉派的消息了。”穀月軒嘆口氣,不過雖然見不到,但依舊是要拜會一番的。   “難不成,她們把什麼神功秘籍丟了,才故意隱世避名?”羽也一琢磨。   “丟了也不至於吧?”荊棘還是不太明白,峨眉畢竟是傳承百年的門派,丟一本秘籍又能怎樣呢。   “相當於咱們派把《北冥神功》丟了,這你總類比明白了吧。”   “那確實夠嚇人的,鎮派的絕技神功丟了確實了不得。”荊棘思索一陣,深以為然,“不過,咱們派的北冥神功確實也沒傳下來多少就是了。”   一邊偷偷討論這事,一邊也就到了峨嵋派門口,送上簡單的拜貼,三人便被一位小尼姑引進了山門中,一眼望去,盡是女弟子在院中練劍打拳,身形輕靈,著深藍色道袍,身姿挺拔,舉止從容,目光明亮而深邃,看到幾人進來,也沒甚驚訝,隻是照常修習武功,動作舒展而又富含佛家禪意,拳法動作流暢而有力,變化多樣,既有快速的輕功騰躍,又有緩慢的氣勢磅礴,看的羽是嘖嘖稱奇。   “三位少俠,不知是從何而來?”迎上來一個比羽看著歲數大些的小妹妹,額前點了一隻朱砂,高挺的鼻梁,其上是兩隻秀麗的大眼睛,眼神清澈純凈,透露著一份智慧和內斂,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其中一側頭發垂在胸前,右耳掛著一隻色彩斑斕的孔雀耳墜,又穿一件白色道袍,步伐輕盈靈動的徐徐走了過來。   “這位女俠,我們三人是逍遙派弟子,在下是穀月軒,他們倆是荊棘和羽,家師是無瑕子,是令尊師浪花師太的故交。”穀月軒回道。   “既然是逍遙派高徒,那便請隨我來。”那妹子稚嫩的臉上臉色正謹,裝的小大人樣,但嘴裡操著一口川音,屬實有些忍俊不禁“尚未介紹,我是家師的二弟子,水盼盼。”   “那你們派大....”荊棘就要說話,羽忽然看到水盼盼臉色,又聽這話心中暗道不好,忽的踹了一腳荊棘屁股,荊棘憤然看向羽,一時間也忘了自己剛才要說什麼,“師弟你乾嘛?”   “沒事沒事。”幾人的目光紛紛到了羽身上,羽額頭直冒冷汗,打個哈哈,“盼盼姊,誇你長得好看。”   峨眉派的弟子長年待在山上,不接觸外人,心思單純天真,水盼盼聽到這開玩笑的話臉竟一紅,咳咳兩聲,雙眼亂瞟,穀月軒輕輕瞪了荊棘和羽一眼,也不好說什麼。   “羽少俠還是莫要調笑我了。”好一陣,水盼盼終於是心裡平靜下來,輕笑著,羽看著水盼盼的樣子,心裡又想,要是瀾兒被我這麼誇一下子,定然是會送我兩個白眼珠子的,四年不見又不知瀾兒內功練得如何,等廚藝大賽畢了,便去瞧瞧她吧,正好也是約定的日子。   便又帶著幾人往正殿走,這正殿之前,便是那金頂寺,是峨眉派的中心寺廟,也是整個山脈的精神象征據說峨眉派創派祖師郭襄便是在此削發為尼,創立了峨眉派。這寺也不對外人以及普通弟子開放,就算是水盼盼這樣的內門弟子,也要得到掌門的允許才得以進入,不過浪花師太此時正閉關修煉,因此水盼盼也就成了半個代理掌門。   羽在正殿麵前看那金頂寺,真當是氣勢宏偉,又時不時傳來佛鐘和鼓聲,又處在這峨眉金頂山峰雲海之間,隻感嘆古寺蒼穹聳,藍天白雲間,寶塔高聳立,靈氣瑰麗懸。據說金頂寺的主殿的觀音殿內供奉著千手千眼觀音的銅像,高達七米,十分壯觀,羽是十分想去瞻仰一番的,可惜金頂寺不對外人開放,隻得作罷了。   水盼盼聽他的話來,直覺他雖是道家門派的,卻誠心尊佛,真是難得,若是可以,將三人帶進寺內,結個善緣,那亦是極好的,可惜水盼盼不是掌門,做不了什麼主。   進了正殿,水盼盼帶著三人恭恭敬敬的對著峨眉各代掌門的牌位拜了一番,便無甚事了,三人也不打算久留,這般便要下山,但羽忽的看見水盼盼臉上愁雲密布,不知怎麼回事,便詢問。   “盼盼姊,怎麼了麼?”嘴上問,心中又想,這峨眉派大師姐這半天看不見蹤影,又忽的想到,這峨眉派的傳世神功典籍乃是傳說中的《九陰真經》,不會這九陰真經讓這峨眉派大師姐拿走跑了吧。   “沒什麼。”水盼盼雖這樣回道,臉上依舊是愁眉不展。   “若是有什麼煩惱,我們也會幫忙的。”羽這樣說,穀月軒和荊棘也點點頭。   “嗯,真的沒什麼?不過還是多謝你們了。”水盼盼勉強笑笑,由此羽更認定這峨眉必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引得掌門閉關、大弟子失蹤。   “嗯,水女俠多保重。”穀月軒也點點頭,一拱手,水盼盼也報以回禮。   這般三人便下了山,羽也把推測說給穀月軒和荊棘兩人聽,但兩人隻覺有些荒謬,九陰真經這等神功秘籍必然是被嚴加看管的,哪裡能輕易盜去,羽也不在意,隻是心中留了個心眼。   ……   找了個住處又歇一晚,繼續啟程,青城山和峨眉山離得雖不算遠,可點蒼山便離得遠些了,竟靠近大理去,三人縱然是有駿馬相助,但一天內逛完一觀兩派還是有些勉強,便打算早早拜會完點蒼派便速速回到成都,準備去看看第二日的廚藝大賽。   來到點蒼山腳下,往上看這山巍峨聳立,山腳下則是碧波蕩漾的洱海,山水相依,形成了獨特的高原湖泊與山脈並存的壯麗景觀,各種高山杜鵑競相綻放,竟成了一片壯觀的花海,四周的壩子(低地平原),散布著一個個具有濃鬱地方特色的白族村落,白墻青瓦、田園阡陌。   “這點蒼派在江湖上以輕功和劍術見長,回風舞柳劍法,摩雲三十六番,回龍十八劍,都是當世聞名的精妙劍法,不過點蒼派地處偏遠,很少參與中原武林的紛爭,故十分低調,當代掌門正是龍翰龍前輩,據說他有一子名為龍墨,跟我同齡,不過我很少聽過他消息的。”穀月軒一邊回想,一邊又說。   荊棘和羽都不清楚,龍墨的名字,他們還真是頭次聽說。   “龍墨的事我不清楚,不過大師兄,我聽說點蒼派門下都是富家子弟,算是天下最有錢的門派了,還真是低調奢華有內涵。”羽也接個話茬。   “還有‘點蒼七劍’,那劍陣當真是厲害的!”   到了山門口,送上拜帖,過一陣後,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便上前來,穿著一件淡雅樸素的棕色布衣長袍,原來一個喚作顧懷山,另外一個喚作洛誌淵,正是當世“點蒼七劍”當中的兩劍。   “得蒙兩位前輩迎接我們,誠惶誠恐,感佩無已!”   “三位少俠不必多禮,快快請進吧,我派掌門已等候多時了。”顧懷山臉上不見驚辱,隻是平淡的回道,隨即帶著三人來到正殿內,引見龍翰。   拜見了龍翰,才知龍墨已然溜出去到杭州不知乾什麼了,他和杭州金風鏢局少鏢頭陸少臨關係親密的很,真是莫逆之交,但龍墨總是去杭州,漸漸的就將劍法的修煉擱置了,又在與陸少臨的切磋中受金風刀法的啟發,竟創出了一門龍墨快刀,竟已經開始有棄劍從刀的趨勢了。   荊棘卻不當回事,因為他正好卻是刀劍並使的,無瑕子也不在意這樣另類的武功套路,但點蒼派卻截然不同,點蒼派以劍立門,門下弟子雖然也有不少練其他兵刃的,也沒見荒廢了劍法的,但龍墨為練這旁門刀法荒廢了自派武功,那是萬萬不可取的,縱然是荊棘和羽使的刀劍,也並未荒廢了逍遙拳法和逍遙心法的修煉。   “在下若是見到龍公子,定當好言勸導他”穀月軒便拜謝了龍翰,帶著兩人下了山,縱馬便要回成都城。   正往成都城的路上,忽的三人竟看見一奇怪的人,戴一圓頂大帽,著一身破爛的藍色長袍,這袍子上競有奇怪的圖案,又身形瘦高,白布遮臉,看不見麵容,這人隻是慢慢的在路上晃悠悠的走來,說是走,卻又像漂的一樣,過路的人看見他,無不避道。   “大師兄,這人好生奇怪。”羽忽的覺這人背上圖案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來。   “確實,阿羽,我們先不要擅自行動,雖內力不算高來,也要小心為妙。”穀月軒籲的一聲停下馬來,遠遠的觀望著那人,   “我想起來了!這圖案,是旱魃奇毒!五毒寶典裡記載過,是一種屍毒,這圖案,是施毒者用這屍毒練屍的咒法!”   “難不成?那人是僵屍?!”荊棘大驚,“不好,他要往成都城走!!”   “快攔下他!!”聽了羽的話,清楚了那人底細,穀月軒便打算出手,既然是毒,那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阿羽體內的九陽真氣乃是一切陰毒的克星,因此倒也不怕他,隻是定要在他入城之前將此人截下,不然這人將屍毒帶入成都城,明日是廚藝大賽,到時便有各地的人前來觀賞比賽,將屍毒散播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也不管了馬和行李,幾人飛身而出,縱了逍遙派輕功逍遙迷蹤步,直直的沖向了那僵屍。   “呃嘔——”   等那幾人已上前去,那僵屍忽的回過身來,仿佛已經知道三人過來,怒的嘶吼一聲,身形如鬼魅一般便碰了上來,大戰一觸即發。   羽一記飛鏢上去,那飛鏢撞在那僵屍身上,竟發出乒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原來這僵屍身軀如鋼鐵一般渾身刀槍不入,尋常兵器難以傷的他身。   “這人不知是誰練出的鐵屍,大師兄,二師兄,小心他的爪子!”羽大叫一聲,險些躲過那鐵屍爪子,這爪子上盡是屍毒,羽有九陽真氣護身不怕這屍毒,這爪子卻也鋒利的煞人,若是穀月軒和荊棘被撓到,怕是要疼一陣子的了。   “阿羽,阿棘,地字號戰術!!”穀月軒將一旁路人安頓好,連忙對著兩人喊道。   無瑕子曾與三人玩過一個遊戲,無瑕子手持鈴鐺,若是鈴鐺響了一百下仍然沒有被三人奪下,便算三人輸,因此三人更是製定了一套又一套套的戰術,比如這天字號戰術,由荊棘率先佯攻,羽藏匿起來施以暗器騷擾,等敵人被惹的頭昏腦漲之時,便改由穀月軒消耗,荊棘和羽積蓄內力,一發製敵,打敵手一個措手不及。   “好!”荊棘大呼一聲,後撤幾步,持刀劍周旋在羽和那僵屍身側,穀月軒則是護在羽的身後,羽抽出長劍來,那僵屍卻率先動力起來,骨節哢嚓作響,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羽毫不退縮,迅速揮動長劍,劍與僵屍交織在一起,劍鋒與那堅硬的身軀相撞,發出尖銳的碰撞聲。   “嘔啊!!”   那僵屍的爪子忽的撲了過來,在羽身後的穀月軒暗道一聲不好,連忙將真氣循手陽明經運至兩手食指,正是逍遙連環指當中的第二式——雙龍貫月,其勢有如雙龍夭矯騰空,變化萬千,真氣突地壓縮如兩隻龍一般騰出,撞在了那飛襲而來的利爪上,那力道順時驟減了許多,落到羽身上時,已傷不到羽了,羽對那爪子渾然不覺,九陽神功攻敵不足,護身卻是有餘,不但將那僵屍打來的爪勁反彈了回去,那利爪當即碎裂,可那僵屍哪裡有疼痛之感,又忽的撲上來。   忽的,羽看到那僵屍的脖頸被一圈鐵環包著,難不成正是那僵屍弱點?抽出長劍來,加持了那九陽真氣,如流星一般斜的刺向了那僵屍的脖頸鐵環縫隙處,那僵屍好似還有些靈智,側身躲開了那劍,可那身子卻受了九陽真氣,竟灼燒起來。   “二師兄,正是脖頸!!”羽立馬後撤,這僵屍的玄陰鋼鐵之軀被羽的九陽真氣破除,接下來便交給荊棘,他的輕功是三人中最好的,且手中刀劍亦最為鋒利。   “瞧我的!!”   荊棘一個後空翻,在空中有如燕子一般回轉著身子,落地舉起左手中的精鋼刀,一刀將那鐵環斬斷,正是自創的武學刀劍十殺當中的第一式——一刀起程,那僵屍的脖頸便露了出來,右手精鋼劍猛地一揮的抹向那僵屍的脖頸,那劍竟卡在那人脖頸內四寸處,荊棘暗道:真他娘的硬,隨即向穀月軒和羽大喊一聲。   “就是現在!!”   穀月軒和羽心中了然,隻見穀月軒將真氣全然凝聚於右拳中,一記右手直拳便沖向了那僵屍的方向,卻暗中施巧勁,以內力氣旋將那僵屍拉進到了身邊,是穀月軒家傳武功水滸英雄掌當中的第七式——宋江怒蕩寇!羽也隨即右手蓄積九陽真氣,出拳不疾不徐,但拳上狹帶著渾厚的內力,拳勢在別人眼裡看的是無甚氣力緩慢無比,卻在對手的眼中有如風浪一般席卷而來,原來正是逍遙無極拳當中的第七式——長風破浪,又接上荊棘這一刀,這三下子全然轟在那僵屍的頭上,那僵屍的頭便被三人一下子打飛了出去,不久,身子也沒了動靜。   “呼~”羽喘口氣,剛才緊張的手掌當中都是汗來,又看穀月軒和荊棘,也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說起來,這次對陣這僵屍,真是三人頭次真正與外人交手。   “也不知是哪路人製得這鐵屍,好生厲害!”荊棘心疼的看著已然搓鈍了的精鋼刀劍,看來又要找老胡打一套了。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將這僵屍攔下了。”穀月軒緩口氣,又回頭看向羽和荊棘,“阿羽,阿棘,一會咱們將這僵屍的屍體送進衙門吧。”   “不用了!”   羽點點頭,就要拿個袋子出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忽然一聲沙啞的聲音傳來,循聲望去,一黑衣人帶著幾名錦衣衛走了過來,隻見他穿著一身連帽黑衣,臉上戴著一副羅剎麵具,帽間散出一縷白發,拿著把做工粗糙甚至說是拙劣的劍,但卻鋒芒隱露,三人雖沒什麼動作,卻也暗自防備。   “三位少俠,這是我們錦衣衛的遊指揮使,不必驚慌!”那錦衣衛掏出令牌,三人這才信了這人身份,原來這人位階三品,實力深不可測,正是被朝廷禦封為“鐵麵羅剎”的遊進。   看出三人心思,遊進也不囉嗦,隻是蹲下,兩隻冷漠的雙眼掃視著那僵屍的殘骸,羽心想他定然也是猜出了那旱魃屍毒,不過這位遊指揮使見多識廣,也許早已知道了這僵屍身後的主子到底是誰。   “多謝三位少俠,這鐵屍就不用你們帶去衙門了。”遊進冷冷的說,隨後命令身旁的錦衣衛將那屍體收納起來,隨後,便乘輕功帶著錦衣衛離去,隻是羽總感覺這遊進好似莫名其妙的看了自己一眼,但這人被羅剎鐵麵遮著,難以看清眼神,也就不在思索,就此作罷。   “大師兄,這成都一片出現了僵屍,我們還是通知一下中原武林的各掌門吧!”羽對著穀月軒說道,“若是讓百姓知道的太多,定然是要引起慌亂的,而且看起來朝廷已經在調查這件事了。”   穀月軒眉頭微皺的點點頭,隨後三人縱馬,便要去往成都城,這僵屍一出來,三人已無了去看那廚藝大賽的興致,其實,若是碰見一般強盜或者高手那便還好的,但唯恐這僵屍傳播屍毒,有這一隻僵屍,以後便會出現兩隻三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