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講究“財侶法地”,而財裡麵比較重要的一個點就是法器、法寶,你可知道為什麼在鎮上的時候,他們幾個都奮不顧身的去搶真陽劍?”許小仙在路上繼續普及一些修煉常識。 “你說過真陽劍與觀想法有關聯。”陳天賜回憶起許小仙當時的話。 “這隻是一方麵,還有一點就是真陽劍在無主時能自如控製,本身就是一件出色的法寶飛劍,如果再加上相匹配的功法,完全能讓你躋身一流,成為年輕一輩的中流砥柱。” 說到這裡,許小仙忽然問道“你可知我的法寶是什麼?” “對呀,你的法寶是什麼?”陳天賜忽然反應過來從來沒有看過許小仙的法寶,也沒有見他帶任何的武器。 隻見許小仙解下背後的書簍,去掉上麵的裝飾,一個四四方方黑匣子上麵刻滿了不同的蛇紋,許小仙食指一點黑匣子的頂端,隨著靈力在劍匣上流動,上麵的蛇紋像是活過來了一般,靈活爬動,劍匣兩端各展開三個劍囊,裡麵安靜的躺著兩把金蛇劍,“這就我的劍匣!” 叮鈴一聲隻見其中一把古樸典雅的金黃色蛇劍飛出劍匣,許小仙以印引劍,飛劍發出嘶嘶嘶的聲音,完全就是活著的蛇妖一般,極速穿梭在林中,轟隆一聲,兩人前方目光盡頭的連續十三株三人粗的蠻荒古樹從中間炸裂開來,金蛇劍正插在斷口處,切口處充滿了暴動的靈力。 “這一柄就是師叔在古煌叢林除掉的一名金蛇妖王,取其蛇骨、妖丹和天辰鐵,煉製的北辰金蛇正一劍,專克陰屬性的法寶,位列大齊寶器第三十九名,能跨越半個大境界斬敵。”他一招手北辰金蛇正一劍從遠處呼嘯著飛回劍匣。 這樣的威力和手段讓陳天賜一陣心曠神怡,也幻想著自己擁有法寶會是何種情景,他忽然記起來昏迷前真陽劍就是從他眼前劃過,那是他離法寶最近的時候,說道,“真陽劍最後如何了呢?” 聽到這裡的許小仙一陣古怪,“我也不知最後如何了,隻看見飛劍飛走了,但是你不妨用靈力導入你的丹田位置,看一下情況!” 陳天賜聽到後一陣詫異,他盤膝坐下,運功將靈力送入丹田位置,隻見上麵漂浮著一柄紅色劍狀物,正是外界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真陽劍”,不,是“南帝離火真陽劍”,它正隨著陳天賜的心脈跳動而上下起伏。 “在我身體裡?”陳天賜問道。 許小仙這才確認了自己的判斷,“對,不知何種原因,這把真陽劍” “是南帝離火真陽劍!”陳天賜忽然更改道。 許小仙並沒有被打斷話後的情緒,反而瞳孔一縮,有了名號的法寶,更具來歷,“那這把南帝離火真陽劍,不知何種原因被你收服,隻有認主的法寶級以上寶物才能被收入體內,這個時候的你還沒有能力去使用它,也不要想著駕馭它,因為它的等級高你太多,哪怕隻是一擊,它都能將你體內的靈力榨乾!你也會被榨成人乾!”許小仙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在你有能力使用它之前,你就用普通的劍器、法器對敵,正好青州府有個書劍堂,我就送一把作為你的禮物。” 從這天起,陳天賜就跟著許小仙學習紫陽劍法,隻是一周的時間,陳天賜就將紫陽劍法練成,三十六路劍法配合靈力,輾轉騰挪,罡陽雄勁,看的許小仙連連點頭,配合許小仙在書劍堂送他的青陽劍,竟有一股子少俠氣質。 他們又在青州府呆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還是沒有等到陳天香的信息,這半個月來他們一直住在陳天香安排的小院中,雖然偏僻倒也顯得寂靜,陳天賜的性格本不是太過於活潑好動的性子,驟然得了功法和劍法,他就默默習練,而許小仙來到郡府之後卻不再無聊,每日間去些酒樓、書院等地方,晚間回來時必然帶著酒菜和一些瑣碎銀兩扔給陳天賜,小半個月下來也讓陳天賜攢下二十兩的錢財。 “別總是在院裡呆著了,每逢初一、十五的城隍廟那邊都會有個黑市,你去那邊看一看長長見識,雖然沒有太多的真東西,但也能淘到有意思的小玩意。”許小仙見陳天賜整日修煉也是勸他出門走走,修行不是埋頭苦練,明悟修心也是相當重要。 第二日下午時,陳天賜就按照許小仙的指示來到城隍廟,城隍廟兩邊大小不等的桌位雜亂散落,每個桌位黑布上麵擺滿了琳瑯滿目的物品,五花八門也是讓他看的花了眼睛。 陳天賜學習紫陽鍛體決半個月的時間,加上極陽火體質平時對靈力的波動特別的敏感,此刻他默默開啟對靈力的感應,頓時感到黑布上麵的物品都是一些沒有靈力的凡品,再往周邊一感應,周圍人身上大部分人身上有一股呆滯的氣感,這應該就是朝廷允許存在的真氣。 不過黑市上也有極少部分人身上有靈光籠罩,這就是修行中人,陳天賜在黑市上走動了半個時辰,看到過一名手戴煵石天珠的黑袍老者,他的身上籠罩著朦朧靈氣,雙手處卻又有汪洋大海般的靈氣吞吐,這顯然就是隱藏在市井中的高人。 在他閑逛時,黑市深處傳來一陣喧鬧,原來是一位黑鬥篷黑夫人擺弄的攤位處傳來異響,黑夫人攤位上擺滿了大小不同的判官筆和陰陽錄,陳天賜用靈力感應了一般,竟然有一支判官筆有靈力感應,此次爭端的另一邊是一位虯髯大漢,他上身有一層薄薄的靈力感應,也似知道了哪支判官筆是真品,此刻與一名盤腸富商競價含有靈力的判官筆,富商一直有恃無恐的抬價,而虯髯大漢卻是越來越急迫,最後竟然拿出一張泛著妖氣的獸皮來抵押,換得一隻判官筆,不想在最後時刻竟然被障眼法掉包,此刻的異響正是虯髯大漢在喊叫判官筆是贗品,攤主是騙子,黑夫人有恃無恐的一指攤位上的城隍紫旗,虯髯大漢看到旗子後,大嘴張了張,似有猶豫,又有不甘,最後一扭頭鉆入人群中。 原來城隍廟黑市的規矩便是錢貨兩訖,離位自負,剛才的一幕明顯是黑夫人與富商設的圈套,欺他麵生。 而陳天賜的目光被黑夫人旁邊的的一個攤位吸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攤位在他的感應下,隱隱有一道靈光閃爍,波動極小,如果不是他對靈力敏感,又耐心細致,他還真不確定物品含有靈光。 他走了過去,“這個筆筒怎麼賣的呢?” “公子好眼光,這個可是前朝伏波將軍府出土的法器,能增強水上對戰能力,三千兩它就是你的了。”攤主是一名頭戴花帽的中年人,看見陳天賜上手查看黝黑筆筒,狡詐的目光一直在陳天賜周身打量盤旋。 “前朝伏波將軍?前一周出土的吧。”陳天賜一感應就知道這個筆筒是一個凡品,筆筒做工參差還有一股新意,他順手拿過旁邊的一支細小鐵簽,“搭上這個小東西,正好回家給我弟弟當筆筒,十兩銀子如何。” “哎呀~公子這可是難為我了,哎~哎~成交!”攤主兩眼一瞇,還想提提價,看見陳天賜扭轉身軀要走的樣子,極為痛快的答應下來,那個筆筒他從一個熟人處進的貨,確實是上一周剛剛做出來的,而鐵簽子就更廉價了,他是從一個土夫子手中三十文收來的,一開始也以為是好東西,但是兩年了一直沒有相中的,他都感覺快要砸在手裡了,此刻見有人看中,他可是怕對方跑了。 擔心陳天賜反悔,攤主急忙將兩件物品包好,陳天賜將銀兩給到攤主,都是許小仙給他的,用起來自然爽快。 “錢貨兩訖,客官好走不送。”攤主笑瞇瞇的將銀子揣進兜裡,對於他來說今天這單能讓他輕鬆兩個月,他,賺大了。 而陳天賜用手磨了磨鐵簽心道,他,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