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之後不死心的又去了幾家開元城的武館,但都是失望而歸,回到客棧,躺在床上,林鬆忽然想到了那位師傅的話。 “人世間有更多值得體會的事。” “是啊。”林鬆心想,自己或許是被武學遮住了眼,穿越過來,自己已有這種實力,不應該盡情享受嘛。 林鬆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 開元城不比三陽縣,除了武館有三十八家,春樓也有二十七所,名牌頭姬數十人,各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隻要出得起銀兩,無論你是殺豬賣養,還是讀書做詩之人,都會任你狎玩。 心裡的某個關節突破打通之後,林鬆卻是徹底浪蕩了起來。 春來樓內,三樓包間。 “客人,你的葡萄怎麼扔的如此之準,人家都...” “哈哈哈!” 林鬆大笑,手裡卻是又撚起了一個葡萄。 這一次沒等他再扔,就有女子上前吃下了葡萄,惹的林鬆一笑,用手摸著她的頭。 如今已是七日後,林鬆這幾日可謂是瀟灑無比,一日換一個春樓,銀兩撒下去,享受到了極致服務,整個人一天都是輕飄飄的。 而且他有金手指在,自身力量一直處在最巔峰,更是讓這些女子是又怕又愛。 今日暫且不談,前一日林鬆乃是夜禦十女,讓那家春樓的老鴇直呼人間大丈夫,天下大英雄,若不是林鬆嫌棄她年紀大,她都想親自上馬了呢。 “人世間果真有更多值得的事。”林鬆微閉著雙眼,嘴裡又喃喃說道。 “客官,聽你的話,你像是從天下下來的人兒。”一邊的女子笑著說道。 “我不是從天上下來的,不過我想天上也沒有我此時的快樂,怪不得許多人明明有驚世的天賦,卻甘願沉淪,不是他自甘墮落,而是這種事情太過美好。” “取筆來!” 林鬆忽然說道。 旁邊的女子,一挺腰:“客官,不是在這嘛。” “我說的是筆墨紙硯!”林鬆哈哈一笑,一邊的女子這才反應過來,臉色羞紅,連忙去為林鬆去筆墨紙硯。 拿來後,將紙鋪開,林鬆大手一揮,一個個狂亂的文字書寫其上: “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 雖然林鬆字寫得潦草,但一邊有女子還是認了出來,緩緩讀出,幾個風塵女子都捂住了嘴巴,這詩太過驚艷。 不過有個女子卻是說道:“客官的詩,無人能比,我們也是前所未見,不過為何是這般悲傷,客官今日難道不快樂嗎。” 林鬆將筆落下,而後雙手各摟住了一人:“不!我很快樂,這可能是樂極生悲吧,這不是悲,這是更大的快樂。” “哈哈。” 幾個女子都捂嘴笑了起來。 春風一度,林鬆回到客棧,決定明日再換一家,開元城的二十七家春樓,他決定一個個試一遍。 不過還沒等他第二日再去,二少爺的書童,卻找上了他。 “林客卿,我家少爺有事相請。” “何事?” 林鬆奇怪問道。 “林客卿,這事還得少爺親自給你說,我一時說不清,你恐怕也不信。”書童麵露難色的說道。 “哦?”林鬆更加奇怪。 這書童雖然在來之前,二少爺已經給他說過,不讓他多說,但此時還是沒忍住,嘴裡多說了一句: “二少爺撞鬼了。” “嗯?” 林鬆頓時來了精神。 “莫不是開玩笑吧,撞鬼?難道這世上還有鬼?還是說是人假扮的?”林鬆發問。 “林客卿,我也說不清楚,你跟我走吧。” “好吧。” 林鬆沒有拒絕,二少爺距離考試還有半個多月,這個時候出事對於考試影響不小,不管是什麼,他都得去看一看。 來到靜元樓,沒驚動他人,書童帶著林鬆來到二少爺的房間。 一進入看見二少爺,林鬆是大吃一驚,這二少爺長的跟大少爺非常像,整個人算是俊俏,而且因為讀書的關係,儒雅之風比他哥更甚,任誰見了都會說好一個讀書人。沒想到,此刻在屋內,他卻是披頭散發,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不知心裡想著什麼。 “二少爺,出何事了?” 林鬆問道。 二少爺沒有回答,林鬆走上前,用真氣拍了拍他的後背,又讓書童端來一杯茶水喝下,過了一刻鐘,二少爺才像是回魂了一樣。 “林...林客卿,你來了。”二少爺對著林鬆說道。 “到底出何事了?” 林鬆語氣有些嚴肅,他沒想到來到開元城,自己這幾日是瀟灑無比,這二少爺怎麼就成了這般模樣。 “這事還要從大前日說起,那日我認識了城中的幾個讀書人,宴請了他們一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後回到屋子,讀了會書晚上睡下,就感到有什麼東西摸我臉頰,我醒來,竟看見一個白麵鬼站在我床前,我當時就嚇暈了過去。前日我讓書童來我房間睡,那鬼並沒出現,昨日卻是又出現了,我一看他,隻覺得天暈地轉,一時間什麼都想不起了,直到早日書童才把我叫醒,我就連忙讓他去請你了,在剛才,我好像又看到了。” “什麼?” 林鬆站起身在房中巡視了一般,並沒有發現任何動靜。 而對於二少爺的話,他心裡分析一遍,倒是得出了一個結論:“二少爺,恐怕是你那日宴請他人,得罪了某人,那人請人故意假扮鬼來恐嚇你的吧,或者是有人不想讓你成功中舉,故意使這些小伎倆的。” “不,不可能,若是人假扮,我怎麼會發現不了。”二少爺卻隻搖頭。 林鬆又說道:“如果是鬼,那麼殺了你也是無人知道的吧,為何摸你臉恐嚇你呢,明顯是不敢,既然不敢,就說明是人。至於你看了一眼就天暈地轉,我想應該是某種迷藥吧。” 聽完林鬆的話,二少爺卻依然不相信。 “林客卿,你不知,那真是鬼啊。” “這...” 林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如這樣,今夜我就在這裡如何,想必不論是人是鬼都不敢來了。”林鬆說道,他如今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相信開元城沒有人能瞞過他的眼睛。 “既然這樣,那就麻煩林客卿了。” 想到林鬆在開元河的船上,憑空擊水一幕,二少爺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