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論你是誰 你1定要來我劇組(1 / 1)

“那個...你以前不是說白誠海又自卑又懦弱又普通嗎?”   “怎麼現在看起來又高又壯還這麼帥?”   汪侯彬微微轉頭,壓低聲線質問沈蔓蔓。   剛才跟白誠海僅僅一個照麵,汪侯彬內心深處的恐懼就如爆炸一般,瞬間將他所有的自信炸得粉碎。   他現在能忍住不扭頭逃開,並且還能憋住尿,其實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   “我也不知道啊,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沈蔓蔓無措的回答著汪侯彬的質問。   她看著白誠海心裡十分慌亂,眼前的這個高大帥氣,氣質危險而又有魅力的人,怎麼也和自己記憶裡追著舔自己的那個少年劃不上等號。   是氣質變了嗎?看著白誠海對自己笑得神秘而充滿吸引力,沈蔓蔓毫無頭緒。   此時的沈蔓蔓隻知道,如果麵前這個人真的是白誠海的話,她為了汪侯彬跟白誠海分手這件事,簡直就是大錯特錯。   汪侯彬看著白誠海,又看了看隱隱已有慚愧後悔表情的沈蔓蔓,咽了口唾沫。   怎麼的你們要舊情復燃了怎麼的,我還在這呢!   牛頭人劇情我見得多了,但這次怎麼感覺我才是那個苦主!   這不行啊這!這不對啊這!   “我可跟你說,你去打聽打聽,我們姓汪的好不好惹。”   “蔓蔓,我們走,到我們試鏡了,我跟你說,我已經托我叔叔給我們安排了,隻要你跟著我,在張胡子這個劇裡拿個角色穩穩能行。”   感覺著越來越多人圍了過來,汪侯彬趕緊搬出自己的靠山虛張一下聲勢,拉著沈蔓蔓重提了一遍跟著他的好處,慌忙的插隊進入了試鏡的房間,一些被插隊的其他同學看見是汪侯彬,也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看來,無論哪個世界,需要拯救的人都很多。”   白誠海看著汪侯彬強拉走已經有點後悔的沈蔓蔓,又看了看周圍人早已看慣這種事,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忽然想起他在舊世界時候,宣誓成為光明牧師的情景。   高高山頂上,以天穹為殿。   站在麵前的清臒老者發須皆白。   “我們不敬偶像,不拜權貴。”   “我們是光明的門徒,我們是善良和勇敢的衛士。”   “我們宣誓,我們是光明的利劍,是混沌和邪惡的死敵,我們將畢生以拯救苦難為職,直至長夜終止,直至生命燃燼。”   或許,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就在於拯救他人,和自己吧。   白誠海看著眼前即將踏入名利場的北影學生,又回憶了一下宿主原本失敗的人生,心意暗暗變得堅定。   ......   這就是演戲嗎?   看著麵前因為麵試了很多人,一臉疲憊和不耐煩的導演組成員,白誠海照著試鏡的劇本,在攝像機鏡頭中央站好。   這個“試鏡試煉”,與曾經他接受過的光明牧師的試煉相比,簡直太簡單不過了。   想當年,那個清臒老者,在光明牧師試煉中,可是逼著他們這些見習牧師,不帶任何保護不準用任何魔法和神術,從山頂懸崖往下跳的。   用清臒老者的話說,勇氣、運氣和百戰不死的體魄同樣重要。   當然後來白誠海也逼著老者在王都大型娛樂中心,持續輸出了一個月,直到老者挺著瘦骨嶙峋的乾巴身軀,跟白誠海表示再也沒有一滴了方才作罷。   “鞠導演,張製片,主要角色的演員都已經招得差不多了,之前打過招呼的那幾個也安排好了,咱們已經可以回去了。”   站在長長的桌子後麵,一個男助理身跟坐在最中央的兩個人低頭說道。   “小鞠,要不咱走吧,現在這北影學生,還是有點嫩了。”   桌子後麵,一個大胡子似笑非笑,語帶諧謔的斜蔑著白誠海。   “張哥說了算。”   鞠導演笑著附和身旁的大胡子製片人,完全沒有理會已經站在房間裡準備試鏡表演的白誠海。   這是沒瞧得起我?   那我就給你們來點兒狠活。   白誠海看著張製片和鞠導演邊說笑邊作勢欲走,沒有一點顧及到他的感受,暗暗的聚起周身跟隨流動的光明之力。   心靈控製!發動!魅惑人類!發動!神導術!貫注!   白誠海依舊原地不動,但房間裡幾乎所有人都發現,自己的眼神就像被強磁鐵所吸引,好像再也無法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挪開。   鞠導演和張製片收拾東西離開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他們兩人的雙眼睛不受控製般,直直的投向白誠海。   鞠導演還試圖用手把臉扳向另一個方向,但眼珠似乎不受控製一樣,在白誠海身上轉不過來。   鞠導演和張胡子就算是此後多年,依然清晰的記得這個下午,他們第一次麵試白誠海時候的情景。   他們麵對著的,仿佛並非是一個北影學員,而是浩瀚宇宙中的,燃燒著的巨大恒星。   張胡子感覺好像白誠海的形象在自己麵前,變成了無限大的發著光和熱的恒星,而自己又飛速變得無比渺小,渺小到隻能匍匐在這太陽麵前。   張胡子覺得自己好像宇宙中的一粒微塵,正在近距離的尺度上麵對光耀巨大的永恒太陽。   張胡子揉了揉眼睛,強行迫使自己從幻境中脫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心臟咚咚狂跳。   剛才那一瞬間,張胡子好像是經歷了神秘又偉大的一次幻夢,在夢裡他探索了宇宙中最深最詭異的奧秘,甚至在咫尺的距離裡親眼看見了偉大而永恒的古老恒星...   他看見一旁鞠導演望向白誠海的眼神中也流露著敬畏,那敬畏之虔誠,好像是隨時可以為之奉獻一切一般。   “仁慈而偉大的父,願你的名受顯揚,願你的國來臨...”   鞠導雙眼虔誠熾熱,口中喃喃有辭。   “這是什麼?催眠嗎?!”   “你是學什麼的?你跟誰學的這些?!”   張胡子看著依舊沒做什麼的白誠海,還有虔誠的都快跪下了的鞠導,大腦飛速運轉著。   張胡子作為製片人,在最初的大腦受刺激而短暫空白過後,回過味兒來的他簡直欣喜若狂。   這份神跡,如果要是能在他的劇裡,通過電視在萬千觀眾麵前那麼一播...   張胡子隻是幻想一下,都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不管眼前這個小夥子到底是誰!這家夥我一定要給他一個重要角色!   不僅如此,還要牢牢抓住這個還沒出名的小夥子,捧紅他並且牢牢把他焊死在自己以後的劇裡!   張胡子的內心在瘋狂大笑,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鞠導,發現鞠導的神情還是有些驚恐和木訥,明顯還沒有回過神來,頓時覺得自己確實比這些尋常的人層次高出不少。   “光明牧師,我跟我的老師走的是光明牧師之道。”   白誠海一臉坦然,就像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