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白啊小白 你真不該姓白(1 / 1)

“張先生,你這個打戲設計的可真是不錯。可能,比我書裡的文字都要精彩。”   金先生反復看過了,新《天龍八部》劇組工作人員帶來的錄像帶小樣,心情激動的給張胡子致電。   這種武打動作,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一部武俠影視作品裡見到過。但隻要他一過眼,就知道這個慕容復的動作,比任何一部武俠影視作品裡的武打,都更要貼近肅殺而實用的殺人武技。   金先生今年七十八歲了,此刻仍然心潮澎湃。   若不是早就宣布封筆,他真的很有沖動,想為這粗剪小樣裡,短短打了十幾秒的慕容復重新寫一部故事。   “謝謝金老的誇獎!嗨!能不辜負您老的厚望是我最在意的事!”   “當初你以一塊錢價格把版權賣給我翻拍,對我的信任和親近實在是無以為報。”   “隻有盡心盡力拍好,不辜負您老的厚望!”   張胡子在電話裡的聲音顯得非常高興和激動。   金老先生作為文壇一代傳奇,也是《天龍八部》的原著,影響力已經遠超當下大多數所謂文壇的名家大師。   有金老爺子親自站臺首肯,他這個新《天龍八部》便有底氣不怕任何人詬病和攻擊。   畢竟原作者都說拍的好,其他人又算什麼鳥。   “那個演王語嫣的劉小姐,還有演慕容復的白先生兩個人選的非常好。”   “看到他們,我就會想起我書裡的人物原型。”   “甚至,他們的外形可能超過了我書裡的原型。”   金先生笑著跟張胡子又聊了一些瑣事。掛斷電話之後,他看著錄像帶裡的小樣繼續播放。   蘆葦蕩,在黃昏的紫霞裡隨風波浪。   那漫天蘆花風裡,慕容復和王語嫣在夕陽中並肩策馬的影子,被小路慢慢拉長。   金先生的出神的看著錄像帶裡的畫麵,心中一些遺憾的人和事也跟著紛至遝來。   那樣美好的畫麵,竟然也讓他不知不覺有些熱淚盈眶。   人生要是總那麼美好,該有多好呢...   要不要...我重寫一些結局吧?權當是對過去不甘、不服的釋然,也是給慕容復和王語嫣一些交代。   金先生看著封在玻璃櫃子裡那支,他用來寫小說的鋼筆微微出神。   ......   “表哥,你剛才可太危險了。”   外景拍攝現場,用帳篷搭的簡易化妝間裡,劉藝緋坐在白誠海旁邊看著他補妝。   白誠海扮演的慕容復因為剛剛吊威亞斷裂之後,仍然跟丁春秋打得難解難分精彩無比,所以此時周身已經被汗氣打濕。熱汗順著臉頰在下頜角流淌滑落,燥熱的溫度裹挾著荷爾蒙在周身散發。   劉藝緋餘光瞟到白誠海滑滿汗珠的脖頸,不由得一陣目眩神迷。   血流在脈動,血肉在生長。一切屬於生物本能的力量,在她心中和身體裡喜悅的搏動。這些沖動和欲念無關文明和白晝,而是屬於夜色裡最野蠻也最動人的力量。   劉藝緋有一點點呼吸困難,臉色紅撲撲的她趕緊往帳篷門口走了幾步透透氣。她看著外麵的風搖樹影光影斑駁,腦海裡還是難以拋開那人世間最快樂,卻也最難以啟齒的畫麵。   “還好吧,過去我在訓練的時候,那個老登經常給我準備這些致命的驚喜。”   白誠海看著劉藝緋的表現啞然失笑,他想起自己被師傅訓練的歲月。那個灰袍老頭經常把他們丟在最危險的地方,給他們設下最致命的陷阱。   有人受傷甚至命懸一線也不怕,畢竟那個灰袍老頭是舊世界裡最偉大的光明牧師,是古老恒星偉力的奉行者,隨隨便便就能給人救活。   所以曾經無數次麵對各種生死一瞬場麵的白誠海,今天還真沒有謙虛什麼。   看淡生死,才能自在享樂。   白誠海逆著帳篷門口照進來的光芒,看向劉藝緋邁步過去的剪影。   帳篷外遠山如雲,長空湛藍。   小姑娘的嬌羞情致,真的是世界上能溫暖人心的光芒。好像看著她的一顰一笑,無論多疲憊的心情都能一掃而光。   但就是...她的罪孽有點小,還不夠白誠海下手救贖。   “我現在要稍微給你擦一下汗,補補妝。”   那個女化妝師王燕萍的臉,出現在白誠海的視野裡。她的聲音帶著樸實的真實感,把白誠海一下子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因為王燕萍需要給白誠海的臉仔細補妝,所以她的臉距離白誠海的臉距離有一些近。   這也是白誠海第一次發現,王燕萍的嘴唇粉嫩而豐潤,說話時露出的牙齒潔白而整齊。青春的氣息在她光滑的臉上洋溢,順著細嫩修長的脖子,明顯的鎖骨下方隱隱可見白色皮膚下的青色血管。   腰肢玲瓏而罪孽深重啊...   “咳。”   白誠海咳嗽了一下,打斷了自己出於本能的欣賞。   因為兩張臉的距離足夠近,白誠海眼珠轉動的方向王燕萍一定也能清楚看到,所以白誠海剛才順著她的脖頸看她的罪孽,她也一定能發現。   這讓白誠海有一點尷尬。   “怎麼了?你別亂動啊。”   王燕萍臉色有點紅,她臉上尷尬的笑著,強迫自己不去想別的其他,而是繼續專心給白誠海補妝。她很小心的不讓自己和白誠海有任何磨蹭,雖然她心裡希望親近白誠海這個把她從人生黑暗中拉出來的,溫暖如太陽的人。   但是關於這樣的事,她還比較青澀。不知道怎麼表達,也不知道怎麼進行。   亂動?你怕是不知道,什麼才是亂動。   白誠海的眼神灼熱,他看著王燕萍眼底的,獨屬於懵懂年輕女孩子的怯懦,有種想要立即一口吃掉的想法。   白誠海從舊世界出發去征討魔王開始,已經艱苦了快十年。這十年,他從未接近過女人。   如今,運動過後的血脈在體內奔湧,似乎有無盡的力量正在尋找可以沖破的出口。   “哼!”   劉藝緋就這麼在帳篷門口,看著白誠海和王燕萍。他們一個眼神裡柔情似水,另一個眼神裡乾渴熾烈。   好像帳篷裡就多餘出來一個她。   “不就是補妝嗎!我也會!我媽教過我!”   劉藝緋快步走到白誠海身邊,這個時候她可不想服輸!   她拿起了另外的化妝筆,跟王燕萍一起湊近白誠海的臉龐,在他臉上塗塗抹抹。   她學著王燕萍的姿勢,彎著腰胸口壓低,臉幾乎要湊到了白誠海臉上,任由自己如蘭弱芷的清幽氣息,輕輕掃過白誠海臉上的汗毛。   咕咚。   白誠海咽了下口水,他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的口乾舌燥,但好像於事無補。   這...這...簡直太罪孽了。   白誠海的視野裡,小姑娘劉藝緋可愛而美麗的臉頰被氣的鼓鼓的,為了不輸給王燕萍,她把臉湊得特別近。   白誠海甚至能夠聞見,她身上那股少女的清幽芬芳。   而另一邊,王燕萍倒也沒說什麼,她的臉上仍然表情專業。她隻是調皮的壓低了一些上身,讓白誠海的手臂隱約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深重罪孽。   小魅魔一樣的壞笑在王燕萍豐潤的嘴角勾起,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白誠海甚至看見王燕萍用氣吐如蘭的唇語,無聲的在問他一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白誠海此時已經顧不得這兩個女孩子在自己臉上,究竟是補妝還是亂塗亂畫了,因為隻要他稍微...稍微一垂目向下,他就能看見女孩子們美麗的鎖骨,還有那更美好的部分。   ......   兩個女孩子是什麼時候化乾戈為玉帛的,白誠海並不知道。   他隻知道,在兩個女孩子從帳篷裡嘰嘰喳喳彼此歡笑著走出去之後,他自己又在帳篷裡多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走出帳篷。   “誠海,你這臉上,是怎麼回事?”   胡駿看著白誠海的臉,眼睛瞪得大大的,下一秒就開始笑。   他看見白誠海的臉上,妝容被畫得亂糟糟的,紅色褐色的線條像是女妖們肆虐過後的抓痕,在白誠海的臉上四處折磨。   “也別問,這事兒就主打一個不能說。”   白誠海盡力繃住那滿麵春風與笑容,神神秘秘的壓製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不遠處,張胡子微笑著默默點頭,心中暗暗稱贊著白誠海的膽大包天。   這大白天的,劇組走來走去的人還這麼多,竟然在一個沒有鎖甚至沒有門的布簾後麵,在帳篷裡盡享人間極樂。   而且那誰不就在外麵附近嗎?   論起膽大包天,還得是你啊,小白。   不過,你這個姓可能姓錯了,你真不該姓白。   人群裡的張胡子忽然哈哈一笑,搞得周圍工作人員全都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