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樣真的不要緊嗎...” 白鶴純站在恒星工作室院裡的主臥門口,看著麵前緊閉的房門,她原本白裡透粉的小臉,此刻在長長的黑發掩蓋下有些緊張得潮紅。 她穿著白色的長款過膝的羽絨服,敞開的羽絨服拉鏈裡露著的,是黑色的毛衣和黑色的牛仔褲。 白鶴純看著已經吃飽了烤鴨,手裡還拎了一些打包了的烤鴨的王青草,心裡緊張的狂跳不止。 她感覺她現在渾身都是顫抖的,就連說話聲音都在抖個不停。 “你不是想見我哥嗎?” “那也是你哥,你害怕什麼?” “他也不能吃了你。” 王青草站在主臥門口,嘿嘿的朝著都快緊張哭了的白鶴純壞笑。 她曾經跟白鶴純上的是同一所小學,雖然小時候沒少受白晚秋的白眼和欺負,但王青草跟白鶴純兩個小丫頭之間還算比較要好。 “我是想見我哥...但我怎麼覺得...房間裡的聲音...有點不太對...” 白鶴純聽著隻有一門之隔的主臥裡的聲音,腦海裡腦補出的畫麵其實非常非常糟糕。 可能是從小就被媽媽白晚秋強權控製,導致她本身不是一個懂得拒絕人的人,平時她就沒辦法拒絕王青草的各種要求。 她隻能在內心裡默默的希望著,門裡的情況真的像是王青草跟她說的那樣,大家隻是在打撲克而已,可千萬別是什麼奇怪的場麵。 “我保證讓你馬上見到我哥。” “你就站在這裡不要動,一會兒你就把這些我打包好的烤鴨遞給他。” “你想啊,他們打撲克多累,一直沒吃飯的他們,看見你給他們送烤鴨,得多感謝你!嘻嘻!” “說不定還能把你拉進屋裡,一起玩撲克呢!” 王青草忍笑忍得好辛苦,她壓低了聲音跟白鶴純說完,就把手裡拎著的打包好的烤鴨,不由分說的塞到白鶴純修長細嫩的手裡,咚咚咚的砸了主臥三下門。 “哥!我吃完回來了!給你們打包的烤鴨!” “烤鴨我放門口了!我回房間看電視去了!” “你們可快點出來拿!外麵很冷!一會兒涼了不好吃!” 王青草喊完,又拍了拍已經緊張到全身僵硬麻木的白鶴純的臉蛋,接著她用雙腳大踏步,發出很大聲音的走回了房間門口,滿臉壞笑也滿臉期待的看著白鶴純。 “這個小丫頭一天古靈精怪的,聽聲音怎麼感覺她沒憋什麼好屁呢!” 主臥門裡麵的白誠海嘆息了一聲,一想著他們累了一晚上了確實沒吃東西,而且烤鴨放涼了確實就不好吃了,於是便扔下牌局和其他三個人,隨著腳步的聲音走到了門口。 反正聽著王青草已經走遠了,院子裡也不應該有其他的人,所以白誠海也沒怎麼收拾自己,直接就十分坦誠的走到門口推開了門。 白鶴純聽著越來越靠近門的腳步聲,心裡都快要爆炸了,她屏住了呼吸,全心全意的在心底祈禱,一會兒開門的白誠海穿戴整齊,大家也隻是在玩撲克而已。 打開門的一瞬間,白誠海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呼吸瞬間開始急促,血壓也飆升到了一百八以上。 “鶴純?!你怎麼在這????” 冬天的冷風從他打開的門外吹來,直直的吹過了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和每一根還保持戰鬥狀態的,高傲昂揚的大腿肌肉。 “哥、哥...青草讓我給你吃...啊不!她讓我吃你烤鴨...不不不!讓你吃我烤鴨...” “嗚嗚嗚嗚...這鴨,給你!” “嗚嗚嗚嗚嗚嗚...” 白鶴純漆黑的眼眸掃過白誠海的整條人,她一瞬間感覺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白誠海上半身的肌肉精壯健美,寬闊肩膀下的胸膛跟山嶽一樣厚實,八塊腹肌兩旁的人魚線清晰向下...那像長矛一樣的大腿肌肉跟天邊矗立的煙囪一樣... 白鶴純哆哆嗦嗦的,伸出了拎著烤鴨的白皙粉嫩的小手,或許是太緊張了,已經崩潰狀態的白鶴純還想把烤鴨掛在那個門把手上。 “鶴純...你要乾什麼...” 白誠海也愣住了,他不知所措的看著,拎著烤鴨袋子伸手向他的白鶴純。 “啊啊啊啊啊!!!” 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在乾什麼的白鶴純,把烤鴨慌慌張張的扔在地上,捂著臉哭著跑出了工作室的大門。 “怎麼了?白老板?” “牌局還沒結束,難道你想逃跑嗎?” “我·可·不·允·許·喔~!” 楊謐在房間裡,看著白誠海站在門口整個人都石化了一般,於是語帶挑釁的詢問著。 她手裡拿的這手好牌正打到興起,好不容易快贏了,她可不允許白誠海就這麼臨陣脫逃。 看著一旁的劉藝緋和劉施施,她們似乎也是同樣的想法。 “我...我好像晚節不保傷天害理了...” “王青草!!!!” “你個小丫頭片子!看我不打你屁股!!!!” 白誠海隨手係了一件毛巾,但發現毛巾根本蓋不住鬥誌昂揚的他,就又去套了一條褲子,開始滿院子追哈哈哈的笑的肚子疼的王青草。 ...... 夜空無盡,星漢漫天。 流星像是飛霜一樣在天空中流逝,白鶴純終於跟白誠海兩個人獨處在了這片,她從小就在幻想的浪漫流星雨中。 白鶴純心情無比激動,她看著白誠海那寬闊的肩膀和厚實的胸膛,還有下麵八塊腹肌和人魚...還有那粗壯蠻橫且無比兇悍的大煙囪...? 大煙囪? 白鶴純忽然看見自己正在爬煙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後不小心手一鬆,失手向下跌落了下去。 “呼!!!!” 夢裡墜落的白鶴純在床上驚醒,她汗流浹背的喘著氣。 她捂著臉,回憶著白天與那個大煙囪第一次會麵時候,給她造成的心靈震撼。 可怕,十分可怕,她不相信誰的身體裡竟然能容納那種煙囪。 此刻,白鶴純特別想要忘掉白天發生的那些事,要是她從來沒有去找白誠海,更沒有聽王青草的壞主意就好了。 但人類的大腦就是這麼優秀,她越是想忘掉什麼,對什麼的記憶就越清晰逼真... “啊...救命...奇怪的畫麵從我腦袋裡消失吧...求求你了...” 白鶴純雙腿夾著枕頭用被子蒙著頭,在床上滾來滾去。 在恍惚和隱約之間,她伴隨著腦海中那令人震驚的大煙囪,完成了她人生中的首次飛仙。 “嗚嗚嗚嗚嗚...我好奇怪...我怎麼是這個樣子...真的太羞恥了...” 白鶴純在自己的小床上夾著枕頭,渾身癱軟熱汗淋漓。 她咬著被角,紅紅的眼睛裡有眼淚滑下。 許多年後,當白鶴純知道自己跟白誠海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時,這少女時代的恥辱經歷才稍稍的平復了一些。 但隻要一想起來當時麵對麵的情景,她還是會恨恨的跑去狠狠的咬白誠海一口,以報當時好多個夜裡睡不著,腦袋裡凈是這些不乾凈畫麵的仇。 ......
第103章 嗚嗚嗚嗚,這是什麼奇怪的大煙囪!(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