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海,要不你也別難受了,若纓姐說你說的那麼重嗎?” “你咋回來之後就在房裡一直睡?” 恒星工作室的主臥門外,王保強耳朵貼著門板,輕輕的敲了幾聲。 自從半夜裡表弟白誠海回來之後,就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裡呼呼大睡,這都到第二天的大中午了,依然還是不見醒來。 王保強身上係著粉色格子的圍裙,早上他給王青草和白誠海做的炒雞蛋,青草吃過了之後還剩了一些,現在他剛剛給熱完,想著這都中午了多少也得讓白誠海也吃一些,也別太難過了。 “這教育深入淺出,的確實深刻。” 白誠海在床上躺著,現在他的大腿和後腰仍然有些酸痛無力。 不過他覺得,劉若纓的情況應該比他糟多了。 “你好厲害。” “好了,今天的教導就到這裡吧,我要心滿意足的去睡覺了。” “那怎麼行?我還沒學夠呢,現在,你給我轉過去扶好墻!” 回憶起昨夜跟劉若纓的單獨交導,直到現在白誠海還覺得痛快至極。 這真是個比魔鬼都要厲害的少婦,要不是他現在已經是個恢復術無比精純熟練的光明牧師了的話,恐怕隻一晚的時間就會被她壓榨乾凈。 又過了不知是多久,就在劉若纓意亂情迷幾乎無力睜開雙眼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心裡之前頗為遺憾的一切過去的人和事,還有情傷都想不太起來了。 現在的劉若纓滿腦子都是當前的白誠海。 劉若纓忽然感覺在充滿灼熱氣息的黑暗之中,有一束強光穿透了她沉鬱許久的心靈。 感受著那束刺破黑暗的陽光,她的身心均在最高昂的一瞬間裡,得到了最深切的救贖。 劉若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她勉強動彈了一下像是被巨錘寸寸擊打過的,支離破碎的身軀,強忍著那撕裂般的火辣疼痛,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她看著鏡子裡自己渾身泛著好看粉紅顏色的皮膚,回憶著昨夜的事情,仍然是忍不住的感覺臉上熱熱的。 雖然渾身劇痛,但劉若纓也承認,她這輩子也沒享受過這種極樂。 ...... “喂?” 還在睡夢裡的馮曉鋼被自己的電話鈴聲吵醒。 他剛想接起電話罵人,但一看來電顯示,他直接就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了。 來電話的大佬他可不能惹。 “喂?哎!哎!鄭哥!鄭哥,有什麼吩咐?” 馮曉鋼扒拉掉從後麵勾住他肩膀揉搓的,一隻白嫩嫩的玉手,眼神裡盡是尊敬和緊張。 “嗨!這不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麼!” “你放心,鄭哥,這事兒啊確實有,都是我的錯,我錯了!” “我是說了這事兒的確不歸我管,但歸我管的事兒不也挺多麼!” “鄭哥你放心,這我去想轍,我能有今天還不都是你一手提拔的?一定幫我給老人家帶好啊!” 馮曉鋼掛了電話,光著身子皺著眉頭。 他本以為白誠海就是一個投機倒把的暴發戶肥羊,但卻沒想到根子居然比他還要硬。 他爺爺白厚生,居然和一手提拔自己的老大哥的父親,是過了命的老戰友。 世界怎麼就這麼小,這小子竟然有這種根基。 “喂?誠海啊,你看看這事兒給鬧的,之前哥哥我不是跟你開玩笑呢麼!” “你要早說你爺爺是誰,哪還有這麼些誤會?” 不耐煩的撥開身後伸過來的一隻玉腿,他打通了白誠海的電話。 馮曉鋼穿著短褲走到了套房的客廳,看了看四下無人,他這才放心的開始說。 “誠海你聽我給你說,投資簽合同的事兒確實不歸我管,但這戲拍多久要花多少錢,是不是要追加投資了,這些事兒我這個當導演的還是能把控的。” “等格倫比亞和華儀不給追投了,那我找誰拉投資,不就是我自己一句話的事兒?” “你這小子就準備好錢,然後等著分票房數錢吧。” “不是我壞...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呢,這是水平!” 掛了白誠海的電話,馮曉鋼嘆了口氣,他現在是一腦門子官司。 本來想著找白誠海來帶資進組,就是找了一個待宰肥羊,但沒想到這就是個請神容易送神難的,不好伺候的爺爺。 現在可倒好,他得拚著得罪東家華儀的可能,想辦法把票房切下來一塊留給白誠海。 怪不得前段時間馮曉鋼還聽張胡子說要遠離白氏父子,特別是白誠海這個人,剛開始還覺得是張胡子瘋了,沒想到是他自己瘋了。 真是偷雞不成,還撒了一缸的米。 “我、糊塗、啊!”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嗨!” “都說我這個導演大,我看大個屁,我就是踏馬一條看門狗!汪汪汪!” 馮曉鋼喘著粗氣坐回了床上,他正打算重新躺下,但剛才一直在旁邊撩撥他的女人卻坐了起來,從身後抱住了他。 那青春有彈性的柔軟和溫熱頂靠著他的後背,讓他得到了些許的治愈,心情也好了一點點。 “我那個角色你可別忘了安排~” “我可是把什麼都給你了。” 女人抱著馮曉鋼,雙手在他胸口撫摸著,並在他耳邊吐著熱氣。 “放心吧,你的事我忘不了,像你這麼出眾的演技,我不用你都得天打雷劈。” “我這戲裡有個女J,就是我給你留的。” “要不這樣,你現在就去衣櫃裡把製服拿出來,我演壞人,你演來抓我的女J,讓我看看你的演技怎麼樣?” 馮曉鋼想著腦海裡的故事情節興奮一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心裡覺得當導演,可能有時候還是有點好處的。 ...... 隨著開拍的日子越來越近,白誠海也越來越頻繁的在劇組的要求下來到了小湯山的某科技園裡,參加開拍前給演員的集體培訓。 馮曉鋼給每一個主要演員都發了一份錄像帶,裡麵存的是各種小偷的紀錄片和手法,要求這些主要演員們在閑暇時候都多看一看。 “你不需要這些。” 馮曉鋼發到了白誠海的時候,並沒給白誠海什麼錄像帶,而是無奈的笑了笑。 作為一個半支煙功夫,就能把房間裡所有人身上的財物和首飾都偷到手的人來說,這個錄像帶看不看倒也不是那麼必要。 “馮導,這個電影用得了這麼大陣仗嗎?” “這一共得花多少錢啊。” 白誠海看著小湯山科技園裡慢慢建設起來的,占地可能超過八千平方米且設備齊全的影棚,扭頭看著身邊嘿嘿笑著的馮曉鋼。 “光是建這個,就得幾千萬,還不算裡麵搭建的內飾呢。” “要不說,雖然投資的事兒我這個導演管不了,但是我能管怎麼花錢。” “要是論起花投資人的錢來,這我可是行家。” “總之你就瞧好吧,哥們兒。” 馮曉鋼用他戴了三個金戒指的手,摸著下巴笑得露出了金牙。 “哦對了,這是禮冰冰,你沒事兒可得多指點指點她。” 馮曉鋼回身,朝著不遠處的一撮演員們揮手,裡麵一個身材纖細麵相俊秀的女演員笑著回應。
第114章 指點迷津。(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