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的眼中掠過一絲猙獰,臉上浮現出扭曲的笑容。 他恨不得將李勇踢成肉泥,以報之前的屈辱。 李勇在地上蜷縮著,像一隻奄奄一息的狗。 鄭曉冷笑,將李勇丟在偏僻的角落。 他本想放李勇一馬,但念及受過的氣,還是不肯輕易饒恕。 “讓你在這醒來,也嘗嘗被人侮辱的感受。”鄭曉麵無表情地踱步離去。 鄭曉此刻已經下班,但是李勇還沒有醒來。 他上前猛踹他的腹部,泄憤似地大喊:“李勇,你也有今天!” 一記記重踢落在李勇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他下手狠辣,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留手。 在他看來,自己上麵有人,自己有靠山,教訓李勇不會有任何後果。 如今李顧澤已失勢,李勇不過是狗腿子,無論自己怎麼做都沒有問題。 再說了,此事也未必會泄露出去,隻要自己把一切都處理的乾乾凈凈,相信誰也察覺不了。 鄭曉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趁此機會,決意要好好報復這家夥。 他要讓李勇嘗嘗痛苦滋味,一次比一次深刻。 平日裡這家夥高高在上,此刻落入自己手裡,可真爽啊! 李勇在昏迷中漸漸蘇醒,隻覺得全身無處不在叫囂著疼痛。 他艱難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 就在這時,鄭曉看見醒來的李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狠厲。 醒了更好,這樣打著更刺激! “睡醒了?給你個晚安招呼!”鄭曉冷笑一聲,起腳就朝李勇肚子踹了過去。 “嗚!”李勇吃痛彎下腰,臉因為突如其來的重擊而扭曲。 鄭曉像是發了狂一般,接二連三地掄拳頭朝李勇臉上和身體猛擊。 每一拳都重如千鈞,李勇痛苦地悶哼,卻咬牙不肯求饒。 “還不叫疼?你這條死犬!” 鄭曉一記手刀劈在李勇的後背上,別提多疼了。 李勇雖然痛苦不堪,卻依然狠狠瞪著鄭曉,一字一頓地說:“鄭曉,你最好期待我不會走出去,不然我或者先生早晚要你付出代價!” “可笑!居然還威脅我,不識趣啊!看你還能驕傲到什麼時候!” 鄭曉聽到威脅,都氣樂了,這家夥怎麼認不清形勢啊! 不過這樣也好,求饒的話他還不好下手了呢,越是硬骨頭,屈服起來越有成就感。 他又是一記重踢,將李勇踹翻在地。 李勇咳嗽著勉強爬起,滿嘴鮮血,卻仍然高高揚起下巴,目光中透著不屈的意誌。 “我李勇絕不會低頭!就算你把我打死,也休想讓我向你屈服!” 李勇的這番話,沒讓鄭曉的虐打停了下來,直到打了一會都打累了,這才停下手腳。 他臉色難看地望著李勇,這個家夥皮子真厚,這樣打都不求饒。 李勇望著鄭曉,他知道,隻要自己不屈不撓,鄭曉終究奈何不了自己。 這家夥不會殺自己的,最起碼這家夥沒有把握躲開法律的製裁。 這樣一來,李先生和雲總遲早會來救自己,到時候,他要鄭曉好看! 終於,在這樣的情形下,李顧澤和雲靈雪在秘書的帶領下來了。 李顧澤身形瘦削,滿臉擔憂,整個人看上去虛弱不堪,仿佛風一吹就會搖搖欲墜。 門對他們來說自然算不得什麼,不聲不響弄開也不難,有錢就行。 進入其中,循著聲音過去,他們剛到這裡就聽到了裡麵的話語。 盡管受到如此話語的看不起,李顧澤還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剛想進去,雲靈雪立刻攔住了他。 李顧澤露出疑惑的表情,雲靈雪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心疼,生怕一個大動作就會把他驚壞,便輕聲問道:“外人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我在意。你就由著我去處理吧。先聽一聽,我看看他還能說什麼。” 屋內,鄭曉絲毫不知外麵已來了人。 他捏起李勇的下巴,獰笑道:“你們主仆的好日子過完了!誰不知道李顧澤好脾氣,就算知道我們欺負你,也隻會勸導而已。哈哈,他能奈何我什麼?” 李勇勃然變色,反唇相譏:“你們還不快住口!再敢輕蔑先生,我跟你拚了!” 鄭曉愣了一瞬,旋即放聲大笑:“李顧澤那等溫文爾雅之人,即便知情,也隻會袖手旁觀。他從不會為難別人,這你心裡沒點數嗎?再說了,你怎麼拚,用嘴拚嗎?” 李勇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瞪著鄭曉,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它喝道:“鄭曉,住口!就算先生心軟,也絕不會容忍你這樣汙蔑輕視他!快放開我,我可以當無事發生,不告訴先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鄭曉卻囂張地大笑:“就算你告訴李顧澤又能奈我何?這麼多年來,他從未嚴懲過誰,想必知道了也隻會手下留情吧?” “更何況,他現在連雲總都見不到,又怎麼懲治我?”鄭曉得意洋洋,“我掌管賬房大權,想扶誰插誰,李顧澤還不是要仗著我的施舍過活?” 李勇聽了,“哼”地一聲,滿臉不屑:“你把先生想的太天真了!他外柔內剛,表麵溫和,內心決不容忍這樣的行為!” “就算他暫時手軟,也絕不會放任你狂妄!”李勇語氣堅定,“我奉勸你識時務,趁現在放我離開,還可以全身而退!” 鄭曉卻哈哈大笑:“區區一個仆人,也配指手畫腳?你今天休想離開!” 他越發囂張,完全不把李勇的勸告放在心上。 李勇焦急地望向門外,心知事態嚴重,非李顧澤和雲總親自出麵不可。 這時,門外終於傳來腳步聲。 李勇大喜過望,鄭曉臉色則是一陣青一陣白。 他預感到,滅頂之災就要降臨。 這時,雲總推門而入,冷冷地掃視著屋內的一切。 鄭曉臉色頓時煞白,打了個冷顫,明白大限已到。 而李顧澤跟在後麵,神色中的悲憫之意溢於言表。 他不會責怪別人,隻會悼念他們自取滅亡的命運。 既然別人都這樣了,他再裝仁慈就顯得過頭了。 人心肉長的,善良有一個限度,但是不會毫無底線。 鄭曉一下子跪在地上,“雲總,不是你看到這樣的,你聽我說!”
第七十六章雲總,你聽我說(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