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因為19-21章大改的關係，這兩章壓縮在一章裡了。還好，這是公共章節，影響不大。] 　　============== 　　【P1.養成】 　　泰耎贏得了比賽，順利的簽約S.M.，成為了“非公開練習生”，過幾天就要搬進宿舍去了。趙延在半島的行程也暫時可以告一段落。 　　雖然他的傷還沒有好透，但是花旗國的投資事項已經提上議事日程了，耽誤不得。說起來就是買張機票的事情，實際上也沒那麼容易，資金、人員、方案，都需要準備。 　　所以他還得先回一次華夏，順便看看孝淵和始源，上次見麵還是自己回來做論文答辯的時候，這都已經是六月份的事情了，這兩位都快回半島了。自己這個東道主做的不太合格啊！ 　　----------------- 　　※ 　　“oppa，你說好請我們吃好吃的呢？” 　　看著肉眼可見圓潤起來的孝淵，哦，還有差不多一樣浮腫的始源，趙延隻能選擇性失明了。要不然這邊你請人吃飯，那邊說人家長胖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舍不得花錢呢！ 　　不過，孝淵這……臉上都顯出來了，至少得有5公斤吧？回去她得後悔死。① 　　嗯，還是名字起的好啊！一個“效（率）圓”，一個“使（勁）圓”，給了機會能不圓嗎？華夏水土養人吶！ 　　“說有，當然得有了！告訴你這家店我可是提前好幾天才訂上的。保證帶你開眼！” 　　趙延心中暗笑，這次帶兩人去的是京城當地頗有名氣的一家私房菜館，這種拐彎抹角的小店，和兩人平時自己逛吃逛喝的門麵店可大不相同。 　　靜悄悄的躲在鬧市區的四合院裡，鬧中取靜，外麵看起來普普通通，裡麵自有乾坤。此時網絡還沒那麼發達，如果你不是當地土著，根本就找不到這個地方。至於趙延嘛，自然是因為他穿越前來過。 　　趙延這時突然想起來，貌似自己也買過兩個四合院，這連裝修都沒做呢…… 　　想到這兒，趙延不免覺得有些暗暗警醒：這是飄了啊！ 　　穿越重生之後仗著些許信息優勢，幾乎沒走過彎路，輕輕鬆鬆就把資產累積起來了，錢來的容易，所以沒有實感，連幾百萬的房產都敢不放在心上。 　　這個心態要不得！要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翻車！ 　　----------------- 　　※ 　　趙延預定了一個小包間的，差不多也就是容納3-4人的樣子。 　　這家店其實趙延此世也沒來過，所以也是細細的打量，細細回憶，比較與當年有何不同。 　　空間看著不大，但是環境布置卻很雅致，看得出經過精心設計。桌上的餐具，中西合璧的宮廷風格，瓷器花紋也和當年差不多，都是青花，顯得非常典雅。② 　　菜色上桌，先冷再熱，菜品看起來非常精致，每道菜上桌，服務小妹都會非常細致的介紹菜色的名稱、特點，這引經據典的，把孝淵和始源聽得一愣一愣的，不停地點頭，不時的還附和幾句。 　　趙延心裡暗笑：這兩個中文二把刀，沒白上演技課啊！在這裝樣子倒是挺像，能聽得懂一半算我輸！ 　　秘製烤牛肉、酥香鴨、將軍蝦、秘製紅燒肉……一道道大葷上桌，吃得兩個青春期的孩子滿嘴流油。什麼身材管理，這時候誰還在乎啊？ 　　這時一份甜品上桌，一個小小的茶盅裡泡著一朵菊花，搭配著幾粒枸杞，一片綠葉，現在清淡雅致。 　　“oppa，這是什麼呀？” 　　果然剛才服務員的介紹她都沒聽懂。 　　“你試試看，試試就知道了。” 　　“哇！這是……豆腐？” 　　一湯匙下去，孝淵才發現這朵花竟然是豆腐切花而成的，贊嘆不已。 　　比起傻乎乎隻知道吃的孝淵，始源好歹也是大家族出身的，多少對今天的招待還有點認知。 　　“哥，你今天這個地方，吃的這菜什麼規格啊？” 　　“規格？號稱是國宴~” 　　“國、國宴？” 　　“嗯，這個菜館的東家以前是做國宴的，退休下來自己開了個私房菜館。” 　　“哇，那我們不是吃的和總統一樣了嗎？”孝淵激動的大聲咋呼起來。 　　“哈哈，四舍五入的話，你也可以這樣理解。你們總統來訪的話，菜式估計也就是這個水平吧！” 　　“oppa，你真的對我太好了！回去我要告訴秀英和允兒！”孝淵開心的亂叫。 　　趙延有點好奇孝淵的說法：“為什麼隻告訴她們倆？” 　　“因為這兩個家夥好吃、能吃又吃不胖！特別招人恨！”孝淵一邊大口吃著美食，一邊吐槽自己的兩個小夥伴，“我回去就告訴她們倆，饞死她們！” 　　趙延看著有趣，繼續逗孝淵：“你這是搞小團體嘛！真不告訴其他人啊？” 　　“切~女孩子本來就都是小團體啊！那兩個家夥嘴上沒把門的，告訴她們就等於是大家都知道了！不過侑莉和小賢不會在意，這兩個人一天到晚健康第一，一點都不好玩；西卡嘛，我去逗她的話，怕她會吃醋！” 　　“咳！咳！”趙延差點被一口湯嗆死。 　　始源也在旁邊低頭暗笑。 　　趙延有點無奈，道：“喂喂，小孩子家家想法那麼復雜？你們也不看看年齡！” 　　“啊？難道不是嗎？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想，所有人都這樣認為啊！”孝淵大大咧咧想啥說啥，難怪都叫她金十歲，“明顯她對你和對別人不一樣嘛，別說你沒感覺出來啊？” 　　“啊，這個……有嗎？” 　　“當然有，你不覺得都沒人拿你們倆調侃了嗎？” 　　好吧，沒人調侃原來是默認的意思…… 　　“那你們的證據呢？” 　　“她叫你oppa吖！不帶名字的那種。” 　　“就這？你不是也叫我oppa？” 　　“我嘴甜啊！我見誰都叫oppa啊！和西卡不一樣，不信你問問始源哥，他有沒有這種待遇。” 　　“沒有。”崔始源笑笑，“一般就是叫我‘始源oppa’，直接叫oppa的次數……呃，幾乎沒有。還有，這丫頭有個外號叫‘冰山公主’，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好像人家欠她很多錢似的。” 　　“呃，有嗎？” 　　“對啊！隻有你不知道她是這樣的，因為她在你麵前從來不這樣！啊，不對，開始幾天好像也是這樣的，什麼時候就親熱起來了？反正我是從沒見過她用‘oppa’來指代某個特定的男人，也從沒見過她對哪個男人笑的那麼甜過。”孝淵斬釘截鐵的說，“她肯定喜歡你。” 　　“呀，我一直當她是妹妹的，她也說一直當我是哥哥啊！再說，我們差8歲吶！” 　　“切！oppa，我覺得你們倆自欺欺人也沒什麼必要！在半島，年齡從來都不是什麼問題。” 　　孝淵一句話把趙延震的瞠目結舌，邊上的崔始源已經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 　　“我跟西卡認識好幾年了，她對你肯定是不一樣的，雖然她跟你一樣嘴硬。但是……” 　　“孝淵啊，哥是有節操的，絕對不會對未成年女孩兒下手的。”崔始源打斷了孝淵的發言，努力的糾正孝淵的錯誤認知。 　　“就是啊！你看看，還是弟弟懂我。”趙延忍不住拍打著崔始源。 　　“所以哥一定是在玩養成係，等西卡長大就……啊！” 　　“臭小子，哥幫你鬆一鬆骨頭！我說，你這身上怎麼都是肉？” 　　“啊，疼啊哥哥哥！” 　　“你小子最近都不鍛煉了嗎？” 　　----------------- 　　※ 　　玩鬧了一會兒，把兩個小家夥送回學校宿舍，趙延也回酒店休息去了。說起來在京城買了好幾套房，結果來了還是隻能住酒店，總覺得哪裡不對。 　　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再想想孝淵說的話，難不成真是自己自欺欺人了？ 　　本來在趙延心裡最特殊的人隻有一個，就是軟軟。但是現在，軟軟就是泰耎，泰耎又不完全是軟軟。如果沒有覺醒軟軟的記憶，那對趙延來說，泰耎再可愛也隻是個小孩，絕對興不起什麼欲念。 　　（至於泰耎嘛，恐怕是真的把我當長輩吧？畢竟認識我的時候才12歲。） 　　（西卡……西卡啊！） 　　西卡和趙延在一起已經兩次經歷生死關頭，要說特殊的話，今生的名單上一定會有西卡的名字。趙延至今回想起來和她在一起時的畫麵，都是那種腎上腺素和荷爾蒙齊飛的場麵。 　　（但是我確實一直把她當成孩子來看待……） 　　西卡聰明、敏感……又冷靜，現在想想除了當時那一個激情之下的輕吻，其它時間西卡一直恪守妹妹的本分。 　　（等等，她是不是真的對自己……） 　　（呃，那她肯定也發現自己對泰耎有點特殊了吧？） 　　想想那天在病房裡她欲說還休的眼神，自己去練習室看她的時候，她有意無意疏遠的舉動……莫名的讓人有點神傷。 　　這讓趙延在心裡對自己默默的罵了一句。 　　（渣！） 　　不過自己對泰耎，是不是真的是存了幾分養成的心思？要不然被崔始源叫破的時候，怎麼會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 　　阿西！ 　　頭疼！ 　　不想了，碎覺！ 　　趙延披上毛巾被，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 　　※ 　　“西卡，西卡？西卡！” 　　“啊！？”西卡從放空中被驚醒，“怎麼了？” 　　“看你在這發呆有一會兒了，看看你怎麼回事。”秀英用萬分嫌棄的語氣說著關心的話語。 　　“沒事，就是放空一下。” 　　“想oppa啊？”秀英壓低聲音輕輕的推了推她。 　　“想出道！”西卡才不理會這種逗小孩兒的把戲。 　　“不可能，你明明就在笑，肯定在想男人！”秀英壓低了嗓子，她認定了是真想，那就是不能張揚的事情。 　　“切！管好你自己吧！”西卡閉上了眼睛，輕輕推了一把大長腿，“現在哪有心思想這些，我現在隻想努力訓練，快點出道，其他的……暫時沒心思考慮。” 　　“你不是號稱12歲就開始談戀愛了嗎？怎麼這會開始冷淡風了？” 　　“12歲，懂什麼呀……”西卡喟嘆了一聲。 　　秀英也是很有眼力的人，看出有問題，馬上剎住車不再追問了。 　　“哎呀，真沒勁！”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躲了一個林允兒，這會乾脆挑出來趴在西卡的身上，“我也想談戀愛，當了idol就不能談戀愛了，嗚嗚！” 　　“呀！熱死啦！” 　　“歐尼，讓我抱一會兒嘛~歐尼~~” 　　“呀！別發出這種小男孩的聲音，太可怕了！” 　　“阿膩~~” 　　“呀！林允兒！”（x2） 　　============= 　　①大眾點評上搜了一家京城私房菜的信息； 　　②根據大眾點評內容做了些許描述； 　　----------------- 　　【P2.擦身而過】 　　※ 　　九月初，趙延終於準備停當，出發去花旗國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差不多同一時間，李秀滿也正坐著飛機返回半島。這一來一回兩人剛好擦身而過。 　　這樣他去花旗國的兩個目的，一個已經注定完不成了。 　　----------------- 　　※ 　　此時趙延還顧不上去找李秀滿。 　　因為接下來他需要在花旗國完成投資的布局，這預計要花費三個月以上的時間。 　　顯然，他已經打算徹底放棄練習生的活動了。究其原因，就是卓英俊的一句“弟弟妹妹們玩不起”。 　　他感覺自己這種玩遊戲一樣的散漫狀態對於在練習室裡拚搏的弟弟妹妹們確實已經是一種負麵影響了。正好借著受傷的機會，慢慢退下來吧！ 　　當然，搞投資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尤其是本金不足的情況。對，你沒看錯，本金不足。 　　趙延2000年穿越後基本上零起點開始起步，直到03年前後才完成了初始的財富布局，04年初不過剛剛走上軌道。加上之前比較穩健或者說保守的策略，將大量資產投入到了地產上，使這個時候他手頭能抽調的資金非常有限。 　　04年的首要目標，是剛建立半年不到的臉書，接下來05年上線的油管，06年的推特，都是極好的投資目標。 　　但這幾個項目要玩轉的話，需要的資金量著實不小。所以，到了花旗國之後的第一個任務，不是投資，而是投機。 　　投機這件事，趙延就不專業了。但是他是重練的號，別的東西不好說，見多識廣這一項可是頂級的。 　　不會做的事兒，大可以找會做的人。趙延找到的人就是他前世東海理工金融係的同學周大海。 　　這位在自己前世的2年後做過一個壯舉，就是用不到500萬RMB的成本，在一年內通過操縱杠桿，配合各種或合規或違規的操作，獲利上億刀，實現了個人的財富自由。當然風險也是極大的，基本上是鋼絲上跳舞，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當時的那個方案，據他個人透露，是讀大學時策劃並完善的，此後2年所做的隻不過依靠打工積累一筆初始的啟動資金，以及結識一些夥伴來分擔風險罷了。① 　　要不是前一段時間頻繁回國的時候，偶然和周大海搭上了線，趙延本來是不打算采取這麼激進的策略的，因為自己是絕對沒有能力玩轉這種高風險套路的。 　　趙延這次竭盡全力擠出的資金大約800萬RMB，其中100萬，算是借給周大海本人入股的。失敗的話，對趙延來說不至於傷筋動骨，但估計要損失四五年時間，而周大海多半要去裡麵待上幾年；成功的話，趙延的整個事業線都可以得到海量資金加持，瞬間加速，大海也可以提前2年完成自己的財富自由計劃。 　　而且這件事大海前世就乾過，這點錢在資本市場上水花都掀不起來，應該也不算過多的乾涉歷史吧？ 　　這樣刺激的事情，前世趙延可沒有乾過，一是沒能力，二是沒機會。現在雖然一樣是沒能力操盤，但是近距離圍觀的機會卻是不能放過。不過隔行如隔山，趙延這會隻想著看熱鬧，是絕對想不到，自己看了幾個月以後還是什麼都沒看明白的。 　　----------------- 　　※ 　　話分兩頭，李秀滿回國之後才知道趙延去花旗國找自己了，聽卓英俊匯報完目前的情況後，心裡也覺得頗為可惜。 　　這小子是自己看好的苗子，想安排進東神，確實是為了華夏市場的考慮，但也並非全無道理。 　　東神現在五人組的平均年齡不過18歲，雖然勢頭不錯吧，但要說有多強目前還不至於。趙延年紀比這5個都大不少，但實際上也就是23歲，絕對算不上老，而且成熟度相當高。 　　不同於半島人喜歡年輕idol，華夏人對於太過年輕的歌手反而並不是很熱衷。如果搞個華夏分隊，把成熟的趙延加進去壓壓陣腳，華夏戰略至少可以提前兩三年來開啟，從長遠來說是穩賺不賠的。② 　　但是聽卓英俊轉述，趙延一口咬定自己的東神戰略會失敗，李秀滿確實有點不服氣。這個小子才出來混幾年？憑什麼就敢在策劃上對自己指手畫腳？ 　　“所以他就這麼跑了？” 　　“這倒不是，他說自己在這裡出工不出力，怕影響弟弟妹妹們上進，所以避一避。”卓英俊苦笑著搖搖頭，“話說這也是我不好，我上次那這句話點他，被他反殺回來了。” 　　“切，這個臭小子，‘避一避’和‘跑了’有什麼區別？”李秀滿也不禁搖頭哂笑起來。 　　“最近有幾位理事上躥下跳的，到處搞事。東方神起五個孩子上次出車禍，一周不到就被拉出去趕通告，醫生讓有天休養2個月的，結果也不給假期。總監，這筆賬可都記在您頭上了。”③ 　　“嗬，債多不愁，我畢竟是公司創始人，又是藝人總監，這筆賬本來就應該記在我頭上。”李秀滿搖搖頭嘆息了一下。 　　“趙延的事先放一放，等他回來再說吧。雖然說，人各有誌，但是一個好苗子就這麼放掉，還是挺可惜的。” 　　“說到趙延，金理事最近招了個新人，和趙延一樣，也是鄭淳元的徒弟，叫金泰耎。” 　　“喔？實力怎麼樣？” 　　“很出色！鄭淳元新專的一首歌，還點名要她做了feat。依我看，完全可以solo。” 　　“鄭淳元的確是個好老師啊！Solo的話，金英敏可沒有那麼大魄力。再說現在也確實不是寶兒那時候了，現在團體是大勢。” 　　“確實。不過總監，‘時代寵兒’這樣的大型企劃真的可行嗎？” 　　“可行。金英旭雖然大局觀上差一點，做事也小家子氣，但是在這一點上還是很有眼光的。團隊的人數和企劃社的推廣能力正相關，現在我們的實力，也確實可以試水推一下大型團了。現在由英敏接手負責這件事，我倒覺得比他哥哥更靠譜一點了。” 　　“那男團這邊？” 　　“我要仔細考慮一下，現在人才其實有點過剩了，這些孩子們也都等急了吧？” 　　“趙延說，如果我們搞不定，可以讓他來。這小子說……”卓英俊一臉無奈的吐槽，“我們企劃部的策劃能力還不如他一個做練習生的。” 　　“哈哈哈哈，這小子！企劃部那幫人倒也不是水平真的不行，都是為幕後主子服務呢！不過趙延也太敢吹了一點。等他回來我親自稱稱斤兩，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水平。” 　　“恐怕他還真沒亂說。”卓英俊一臉便秘的表情，把他了解到的趙延的一些情況告訴李秀滿，聽得李秀滿一愣一愣的。 　　“這小子，是個妖孽啊！”李秀滿感嘆了一聲，這下真的有點懷疑，趙延說他計劃不能成功這件事是不是真的會發生了。 　　“還有，趙理事提出，在中的人氣太低了，要求換人。”④ 　　“換人？換個@%￥！”李秀滿氣的直拍桌子，“一幫無恥短視的豬玀！這是拿在中找茬開刀，給我顏色看呢！” 　　“在中最近的狀態也一直不太好，車禍受了驚嚇，身上的傷勢也剛恢復不久。還要麵對這樣的消息，對於年輕人來說，確實太殘忍了一點！” 　　“你去安撫他一下，說我會給他支持的。” 　　“那換人這件事怎麼處理？” 　　“趙延不是說我計劃一定失敗嗎？他有沒有說成功了怎麼辦？” 　　“他說要是您成功了，他專心回來做idol幫您掙錢，自己的事業都不管了。” 　　“這小子……那麼自信嗎？”李秀滿靜靜的思考了一會兒，“把東神準備換人消息放出去，特別指出這是趙理事的意思。” 　　“您是想……” 　　“醜陋的派係鬥爭。順便試探一下粉絲的反應。” 　　-------------- 　　※ 　　“希澈，趙延哥是不打算繼續練習了嗎？”樸正洙好奇的問道。 　　男團的弟弟們，就是希澈和趙延最熟悉，因為他是個閑不住的四海性子。韓庚這個同胞都沒他混的熟。 　　“可能吧！趙延哥來練習，本來就是有點玩鬧的意思。不過他說，一定會把我們送出道再走。”希澈說道。 　　“唉，真要這樣的話，這個人情可就欠的大了。” 　　--------------- 　　※ 　　“老師，您回來了？” 　　“嗯，西卡啊，最近有在認真練習吧？” 　　“嗯。”西卡很認真的點頭確認。 　　“我聽說，你的鏡頭恐懼癥克服了？” 　　“是的，趙延oppa幫我想了點辦法。” 　　“又是這小子啊……”李秀滿嘖嘖稱奇。 　　“怎麼了老師？” 　　“沒什麼。既然最大的問題克服了，那就再沒什麼東西會阻礙你出道了。你還小，要學會耐心一點。” 　　“是，老師。”西卡行禮之後離開了。 　　李秀滿不由得想起小丫頭剛來公司的幼稚模樣，一眨眼也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嗯，小水晶應該有10歲了吧？再過兩年也可以到公司試訓了。 　　---------------- 　　※ 　　深夜，S.M.練習生宿舍。 　　“你們說，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跳舞啊！” 　　“噯？沒有吧？我覺得你跳的挺好的呀？至少比我好多了。” 　　“唉，你是不知道，女團組裡這麼多人，一個比一個厲害，我現在已經是吊車尾的了。” 　　“可是力尹啊，你是主唱line呀！跳舞差一點有什麼嘛！” 　　“唉，李玉琳你就好了，演員一出道就大受好評，星途肯定一帆風順了！” 　　“沒有的事，今年到現在不也沒什麼事情做嘛！唉，半島娛樂圈競爭壓力太大了。”90年的高雅拉也唉聲嘆氣的感嘆，去年她演了《玉琳成長日記》，找書苑 wwｗ.zｈaｏｓｈuyuan.ｃom 扮演中學生李玉琳，算是已經演員出道了。 　　“力尹onni，你們那個女團組是什麼情況？算是出道預備嗎？” 　　“不知道，應該算是一個大型企劃吧，預備的預備？去年底就選了一批人了，看樣子還遠沒到成型的時候。怎麼，泰耎，你感興趣？” 　　“內，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在意呢！” 　　“哎呀，那你要加油了！說不定以後我們倆可以一起出道呢！一個組合的姐妹哦！” 　　“想一下就算啦，現實是不可能的。我們倆定位重合了。”泰耎淡定的說。 　　“哎？你這個初丁又懂什麼定位了？” 　　“你看，我們年紀差不多，顏也差不多，唱功差不多，跳舞也差不多，你連身高都和我差不多……” 　　“呀！明明我比你高4cm好嗎！” 　　“2cm！” 　　“你踮腳了！” 　　“你也踮了！” 　　…… 　　“還是演員好啊！雖然我還是喜歡唱歌。” 　　“就是，就是！我也這麼覺得。” 　　“哪有……” 　　“雅拉啊，聽說演員這邊有很多潛規則之類的，你有遇到過嗎？” 　　“歐尼……我才15歲啊！誰來潛我啊？” 　　“可是變態很多的啊！” 　　“歐尼……我看你才是那個變態吧！” 　　“哈哈哈！” 　　“呀！你別摸上來啊！” 　　…… 　　少女的煩惱，在打鬧中輕輕的消散了。 　　年輕，就意味著未來無限的可能性，眼前些許的困難，誰又會放在眼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