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木秀於林(1 / 1)

「你給我刪掉!!(ー`′ー)」   「快刪!(#`O′)」   「(?˙o˙)?」①   「算了,你留著吧,反正已經到處都是了。(?_?)」   「對了,我見到你手下那個允兒狂飯啦!他說他是代表你來應援的!????」   [圖片]   「嘖嘖,多麼豐盛!」   「說!你對允兒有什麼企圖!!」   「你這樣做生意到底是怎麼掙到錢的?」   「等等,這是你的華夏號碼!!!給你發信息算國際費用嗎?!」   「?_?」   ……   早上起來,趙延翻看著手機信箱裡一連串的短信,這是昨晚泰妍下班後留的言。   昨晚泰妍還有個KTR的行程,和允兒一起忙到淩晨才下班,所以他把屏幕截圖發給泰妍後,一直沒有得到回應。   看到最後一句,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國際短信聊天,對於泰妍這個職場新人來說還是太奢侈了一點。   這傻丫頭估計是忙糊塗把自己的兩個號碼存檔名字記混了吧?要不然也不會好幾天都沒反應過來這件事。   他翻了翻手機,嘖,一堆短信記錄,本月賬單應該會很感人。   不過這年頭手機跨國聯係就這個消費水平,要麼電話,要麼短信。要等到智能手機和3G網絡普及,通過第三方軟件和國際互聯網,才能讓跨國聯係便利起來。②   「不要慌,等歐巴回來幫你付賬單!???」   雖然泰妍一直不願意叫他“歐巴”,但並不妨礙他以“歐巴”自居。   又是許久沒有回應。   這也是常態了,畢竟是idol嘛,自由時間並不是很多,化妝、彩排、演出,都不方便把手機帶在身邊。   ※   趙延又翻看了一下昨晚和西卡的對話,泰妍的行程就是她告訴自己的。   雖然直覺告訴他不應該和西卡聯係的太緊密,因為西卡似乎並不像她自己標榜的那麼冷靜,而他對自己的意誌力也不是那麼放心,畢竟西卡是那麼富有魅力的一個女孩兒。   但是兩人交情又不同於尋常,怎麼也不可能切割的。目前來說,也許裝糊塗才是最好的做法。   -----------------   ※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又繼續著各自忙碌的行程。   少女們一如既往的馬力全開,專訪、簽名會、演出……在各大媒體上頻繁出鏡;而趙延則開始了全國各地奔波的旅程。   -----------------   11月22日,臨安   ※   王浩和EMUMO的團隊向趙延展示了最新的EMUMO網站。這個漂亮的界麵勾起了趙延無比久遠的回憶,他肯定自己當年一定上過這個網站。但是從前世的07年到今生的07年,這二十多年的時光足以磨滅所有曾經清晰的回憶,更別提還有混淆記憶在搗亂了。   商務會談結束,眾人自然也少不了要到PUB裡秀一把技術。有備而來的趙延充分展現了“專業人士”的風采,跟上次相比水平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然後,喝得有些微醺的趙延在王浩的攛掇下注冊成了EMUMO的獨立音樂人……   ※   說起來朋友是明星也有便利,了解近況隻要看媒體報道就好。回到酒店的趙延很方便的就通過網絡跟蹤到了少女們的消息。   根據半島媒體《My Daily》當天的報道:少女時代12天裡在各個媒體共出現了243次,平均一天要在媒體上出現20多次!打破了Wonder Girls《Tell Me》宣傳187次的記錄。   光是22日當天就貢獻了好幾條新聞:《少女時代》沖上了Hanteo唱片實時銷量周榜一位;OSEN網站音源排行榜《少女時代》獲得周榜一位;少女時代在三成洞舉辦粉絲簽名會;少女時代作為嘉賓參加了李承哲的演唱會……③   ※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Hanteo的實時銷量一位,這個數據在此時的半島還是相當有權威性的。   Hanteo科技原來是做POS機的,就是超市收銀用的那個機器;後來專門開發了程序從POS端讀取商品的條形碼,並用這個來統計銷量。因為是完全麵向零售的統計,並認為是較為精確的真實聽眾購買的數字。   所以各大電視臺都會把H榜的銷量數據,作為評獎的重要依據。   少女們的新聞那麼多,MV放送量肯定也是有保障的,再加上現在專輯銷量那麼好,估計近期在公共電視臺的打歌節目上也能取得好成績。   -----------------   11月25日,韓城   ※   今天,少女時代終於憑借《少女時代》在SBS人氣歌謠擊敗了最近的大勢男團BigBang和師兄團Super 斬獲了第一個公共電視臺的1位。   BigBang和Super 剛好分別是本屆和上一屆的MKMF最佳男子新人組合,都是實力強勁的男團,《最後的問候》和《Marry U》也都是好評度很高的優質歌曲。   對手的強大,使得這個1位更顯得貨真價實,含金量十足,以至於泰妍發表獲獎感言的時候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語氣一度哽咽,差點淚灑現場。   同時,這一場活動也是SJ圭賢傷愈復出後第一次跟隨大隊登上公共電視臺演出。眾兄弟甚至貼心的在《Marry U》的表演中加入了“歡迎圭賢回歸”的致敬動作,宣告Super 再次恢復到完整的13人隊伍。   遺憾的是這場對弟弟妹妹來說都意義非凡的打歌,趙延沒能在現場親眼見證,因為此時他又轉戰南粵了。   -----------------   南粵   ※   從臨安到南粵大約是1000公裡,大致相當於縱向穿越整個南北半島。   地理學的不太好的泰妍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趙延已經在距離自己的2000公裡以外的地方了。   ※   難得跑一次南方,趙延也打算多辦點事情。   首先是和葉超一起考察「酷玩」的代工廠,並且在本地建立設計中心。   這條線是兩人從03年開始做到現在的,也陸陸續續的開拓了好幾年了。   但是早些年葉子忙著做自己的裝機生意,趙延忙著當自己的練習生。數碼產品線對兩人來說,都隻是當做著玩的,壓根沒怎麼關注。   所以在起始階段根本就是個草臺班子:產品線上一度隻有一個換殼子的優盤,機芯是買的,外殼設計是綠洲做的,外殼是外包給模具廠的……由於品控不達標,甚至都舍不得用「酷玩」這個早就準備好的品牌來帶貨,也就是靠著網購的發展向不講究的客戶販賣一點新奇。④   這種窘迫的情況,直到05年趙延帶來大筆投資才得以改善。   ※   這幾年兼容機的組裝生意愈發難做起來,組裝機逐漸品牌化,慢慢的變成重資本行業。這個發展趨勢完全符合趙延當年的預言,也因此讓他的建議顯得愈加可靠起來。所以葉超就乾脆的把工作重心轉移到和趙延合作的創意數碼產品項目上來。   不過隨著趙延的大筆資金注入,也讓葉超從“大老板”成功進化成了“二老板”。但是他也沒什麼不高興的,畢竟公司整個規模擴大了,也走上了正規化的道路。具體到自己,就是個人名下的資產大幅度的擴張了。   至於區區“大老板”,不過是虛名罷了。   ※   去年(06年)「酷玩」的品牌就已經啟用,產品質量大幅度提升,產品線也有所拓展,目前已經有了十多種不同的產品。   而趙延的綠洲廣告從“超女”項目之後,發展重心就已經漸漸轉向傳媒領域,再由綠洲來執行原來「酷玩」的數碼產品外觀設計,已經不太合適了。   所以這次回來,趙延直接把原來綠洲的產品設計部門剝離,成為“東海酷玩設計中心”,然後準備在南粵也成立自己的設計部門,離工廠更近一點,有利於降本增效。   這也是他這次南下的主要任務之一。   -----------------   ※   音樂事業線的布局要復雜得多,剛回國的時候,他已經在京城會見了酷我的雷明,前幾天又在臨安和EMUMO的王浩小聚了一下,這次到了南粵,當然也要順便和酷狗的當家人謝雨碰個頭。⑤   ※   謝雨也是一個互聯網老鳥。此君2000年就開始做「搜刮網」,這是一個專業的音樂搜索引擎,憑借出色的技術,他在這一細分領域和行業巨頭度娘打得有來有回;此後又設計了P2P下載軟件「脫兔」,性能指標上一度和業內知名的「迅雷」平分秋色。   03年度娘正式殺入音樂領域,這也促使謝雨做出了轉型的決定:他把音樂搜索引擎和音樂下載結合起來,搞出了“酷狗”這麼個集音樂搜索、播放、下載於一體的東西。   這在華夏也屬於比較新穎的設計,令人眼前一亮,也因此收獲了大批客戶。而此時的華夏正處於版權管理極為混亂的狀態,沒有多少人意識到這種結合中所蘊含的商機。   ※   趙延最初入股酷狗的過程其實也不算順利。但和EMUMO的王浩那種純粹因為理想主義而造成麻煩不同,酷狗的問題在於酷狗本身混的不錯,並不需要外人來插一杠子。   一開始的時候,謝雨根本就沒打算放趙延入局,畢竟酷狗第一波融資早就已經完成,正是不差錢也不差人的時候。隻有錢的話,對此時的酷狗來說幫助不大。   不過後來還是趙延提出的長期規劃打動了他:以趙延為紐帶,串聯起國內幾家頗具知名度的音樂平臺,做成一個小小的戰略同盟,能夠幫助雙方在日後和巨頭的博弈中贏得些許先手。   這是一件合則兩利的事情,因此雙方順利的結成了戰略合作夥伴關係。   這次再見麵,自然少不了也要把酒言歡一番。   -----------------   11月30日   ※   這一通忙活,時間就已經到了月底。   「酷玩」代工廠已經考察完畢,設計中心這邊的籌備工作還在進行中,因為合格的設計師的招募起來也需要時間。   這樣,暫時閑置下來的趙延就打算到香江走一圈。前不久綠洲剛剛設立了香江辦事處,剛好趁這個機會順路考察一番。   香江回歸已經十年了,雖然本土娛樂業已經不復當年的輝煌,但背靠巨大的華夏市場,仍然是亞洲娛樂產業比較發達的地區。   不論趙延是否將那裡作為將來關注的重點位置,支一個橋頭堡都是合情合理的布局。   香江轉一圈,再回來完成「酷玩」設計中心的事情,然後就可以飛京城和少女們重聚了。   -----------------   MBC電視臺廣播中心   ※   當趙延踏上去香江的旅程時,少女時代的五人小隊也來到了MBC「正午的希望曲」節目錄製現場。   ……   “?我今天再做一次那時的離別”   “?無論在哪裡生活”   “?不要讓我聽到壞消息”   ……   “哇,真是很棒很好聽的歌呢!來自成始璄,《再一次離別》。”   這個節目的DJ,正是少女時代的老朋友,前不久剛剛結婚的老牌MC鄭善姬。   “今天是周五的Live special,剛才大家聽到的今天上半場的第一首歌,來自我們的成DJ~jiang~jiang~!”   鄭善姬繼續為觀眾們做著介紹,“在成DJ的強烈要求下,我們今天終於請來了少女時代!”   “我終於體會到強仁的煩惱了,那種心臟停止又起跳的感覺。”   另一位DJ是歌謠界的前輩成始璄,這位老兄一到做節目的時候就顯得特別油膩,讓搭檔鄭善姬也繃不住亂笑起來。   “哈哈哈哈,真是久違的節目氛圍,充滿了有夫女和老處男的味道!”   鄭善姬本來就是毒舌係MC,結婚之後吐槽變得更犀利了,這句一針見血的評論把場內所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   一段冗長的廣告之後,鄭DJ開始用浮誇而華麗的詞匯正式介紹今天的嘉賓:   “最近成功塑造出完美線條的,以歌謠界New Sexy Guy身份回歸的,無線感性聲音所有者,抒情屆的限量級寶物,成始璄!”   成始璄雖然是節目的DJ,但是他十月份也剛剛回歸,自己也要在自己的節目上整個活宣傳一下。所以他今天又把自己定義成了“嘉賓”。   “還有,不要捉弄幼小的我,具有不可忽視的實力,剛剛發行了正規1輯,隻要出現在節目裡就能動搖軍人歐巴甚至阿加西的心的九名完美少女,少女時代!”   話說這樣誇張的報幕方式,也算是半島特色了。好在女孩們都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麵,臉不改色心不跳,極度坦然的度過了這一個環節。   “歡迎我們的少女時代!”   “今天,我們少女時代的泰妍、Tiffany,Jessica,徐賢,Sunny來到了這裡,拜托各位跟大家打個招呼吧!”   ……   -----------------   香江機場   ※   南粵到香江不過一個半小時的航程。下飛機後,趙延習慣性的打開手機翻閱了一下半島娛樂新聞,想看看少女們今天的動態,不料卻看到一條意料之外的消息:   「少女時代Sunny真實身份大起底,叔叔竟是Kpop教父李秀滿!」   “嗬!”   趙延深吸一口氣,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最近少女時代太風光了,這不,扯後腿使絆子的就來了。   趙延仔細翻看著報道,報道本身其實並沒有太多內容,但是評論果然不出所料的炸開鍋了。   “這下小丫頭就慘咯!”趙延搖了搖頭,這個“關係戶”的標簽貼在身上,要洗乾凈可不容易。   -----------------   MBC電視臺廣播中心   ※   ……   “少女時代唱了李承哲的歌,把他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天天在我麵前說的。不知道還以為是他自己在活動呢!好在今天來做節目的不是李承哲,而是少女時代,要不然我可是一點精神都沒有,我昨天隻睡了4個小時……”   成始璄年紀要比李承哲小得多,如果不是在做節目,這樣調侃其實是不太禮貌的。不過李承哲最近確實在活動,剛發了新專輯還開了演唱會,這樣輕輕點一下,其實也是幫著做宣傳了。   周五的節目主題是“Live Special”,自然少不了現場演唱的環節。   成始璄率先開麥,演唱了自己的新歌《兩個人》;少女們則是演唱了已經成為她們招牌的《少女時代》,因為是可視電臺,同時還表演了甩手指的“撒嬌舞”。   不過這時候卻沖進來不少anti留言,讓兩位DJ都有點驚訝,好在兩位前輩經驗豐富,挑著好的留言念了念,把互動環節糊弄了過去。   “有很多精彩的留言呢!大家回去以後記得要查看一下哦!”鄭善姬出言提醒了一下少女們。   “nei!”   少女們雖然沒有捕捉到話語中的細節,但是演播室外守著的經紀人卻聽出這句話意有所指,趕緊到PD那裡查看節目的留言板,片刻後麵色嚴肅的出門打電話去了。   ※   “我對Jessica的印象很深!”成始璄說道,“你不是出演了金朝翰的MV嘛?那首歌是我寫的!”   “《愛遲了,對不起》是一首很好的歌!”Jessica回應道。   “為什麼你不自己唱呢?”鄭善姬問道。   “啊,有時候就這樣的,給自己寫比較難,反而適合別人來唱。”   這話有點半真半假,適合不適合,有時候看編曲如何表達的。但是從宣傳角度來說,這首歌寫給金朝翰,再讓少女時代來演MV,絕對比他自己唱自己演的效果好得多。   ※   “泰妍為什麼會有個‘咣當泰妍’的外號?是因為你喜歡摔跤嘛?”   鄭善姬會問出這一句,是因為這是事先準備好的臺本。   節目中的訪談並不完全是臨場發揮,很多線索都是事先約定好的。除了宣傳歌曲或者歌手以外,解釋或說明某些事情,也是做節目的作用之一。   “沒有,是因為前幾天在彩排的時候,我光顧著看同伴的情況,沒有注意看路。急急忙忙的奔跑,撞到了升起來的升降臺上。”   “啊?那不是很疼?”   “是啊,正麵撞上,鼻子都撞的腫了,後來網上說我是好像做了整容手術正在康復一樣。”   “哦,所以應該要澄清一下,‘我隻是撞腫了,沒有去整容’,是這樣的吧?”   “nei……”   這個言論在anti中相當有市場,也讓泰妍內心非常鬱悶,受了傷得不到安慰不說,居然還被汙蔑整容,這種體驗真的是相當的不友好。   “現在看起來還好嘛?是完全康復了嗎?”鄭善姬好奇的問道。   “那是通過化妝遮掉了。”泰妍左右輕輕旋轉了一下,向DJ展示著鼻子的情況。   ……   -----------------   香江   ※   趙延沒有讓綠洲的人來接機,而是自己按照地址打車前往。   坐上車後,他給Sunny發了一條消息:「怎麼暴露了?」   少女時代每個人的號碼趙延都是有的,但沒事他也不會隨便聯係。   想了想,他又給泰妍發了消息:「有沒有嚇一跳?」   兩條消息都像石沉大海一樣,很久都沒有回應。不過他也習慣了,做idol就是這樣,估計又是在做節目吧!   ※   機場到公司,一路上還是挺無聊的,遲疑了幾秒鐘,趙延還是決定跟李秀滿聯係一下。   這麼有意思的話題難得不值得打個電話嗎?   不過電話一直忙線中,看來也不是隻有自己那麼八卦。   ※   “老師nim,原來Sunny是您的侄女,這麼有趣的消息,您怎麼也不告訴我?我還是從新聞上看到的……”   好不容易接通電話的趙延有點幸災樂禍的語氣。當然,那是因為他知道老頭不會為這點事情動氣,說不定後手都準備好了。   “告訴你?告訴你,難不成你會選我們家Sunny不成?我先說好,我可是一萬個支持,以後你也可以叫我叔叔的……”   老狐貍哪是那麼好調侃的,不要臉起來比趙延可猛多了。   “打住打住,我錯了!”趙延趕緊打住,這都攀上親戚了,再說下去這話就不好接了。   “怎麼,Sunny哪裡不好?這麼可愛的女孩兒,難道就真的比不上西卡,或者泰妍嗎?”   “啊……老師,我們還是說正事兒吧!國際長途很貴的。”   “哈哈哈……”李秀滿聽起了心情不錯,看來事情沒有趙延想象的嚴重。   ※   “老師,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有這個消息冒出來?”   “遲早的事,Sunny的身份又不是什麼秘密。”   “這倒也是,不過這個消息這時候放出來應該是有目的性的吧?”   “你小子這麼聰明,不可能看不出來吧?”   “無非就是看少女時代風頭太足給搗搗亂嘛!我好奇的是公司打算怎麼應對……”   “你這是在刺探公司機密?”李秀滿語氣有點驚訝。   “呃,這算什麼機密?”趙延被噎了一下。   “少女時代的運營是金代表管,你問我是問錯人了。”說到“金代表”的時候,趙延敏銳的發現李秀滿念了重音,似乎語氣帶著一點不爽。   “呃,問他……我都懷疑這個消息是他自己放出去的。”趙延吐槽了一句,他是隨口吐槽,但是隨即就真的懷疑起來了。   Sunny的身份躲不過有心人的眼睛,趙延不是也早就知道了嗎?   遲早是要曝光的,遲早是要引起爭議的,那麼趁著剛剛拿到人氣歌謠1位,把這個隱患提前引爆,長遠來看其實未必是壞事。   “我可沒說過這句話。”李秀滿笑著回答。   “呃……”好吧,這就是默認了。   趙延為自己一開始的判斷錯誤汗顏了1秒鐘。出現這種誤判也很正常,任誰第一反應都不會是S.M.自己乾的。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這也是非常成功的操作了。   “那打算怎麼應對呢?”   “總不能有點什麼都要應對吧?歌手還是以作品為重。”李秀滿回應顯得霸氣十足。   不過趙延掛了電話以後才反應過來:嘴上說的那麼瀟灑,製作少女時代1輯的時候,不是到了最後關頭還是把Sunny那首《First Kiss》取消了嗎?⑥   這老狐貍,那時候就在做準備了吧?取消一首單獨演唱的,避免了風口浪尖被人拿來討論,免得落人口實被說成靠關係上位。   -----------------   MBC電視臺廣播中心   ※   “再見,前輩!”   “經常來做客啊!對了,一定要看一下留言。”鄭善姬提醒著孩子們。   這下大家都知道不對勁了。   ※   聽經紀人說完事情的經過,泰妍、帕尼、小賢都瞪大了眼睛盯著Sunny看。   “大發!歐尼你居然是老師nim的侄女?”小賢驚訝的合不攏嘴。   “Sunny你居然敢瞞著我?你想死嗎?”泰妍用力擰了一下Sunny的屁股,虧她當Sunny是好朋友,這種事居然自己還要從新聞上知道。   “噯?那公司是不是會對我們更加用心了呢?”帕尼倒是凈想著好事。   “啊,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跟大家說嘛……這新聞報的也太快了!”Sunny低著頭很不好意思的回答,很快她就發現默不作聲的西卡在旁邊偷笑。   “西卡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好奇地問了一聲。   “nei,我早就知道了。”西卡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x4)   “出道那天我就知道了。”   “啊?”(x4)   “一看你這個小眼睛癟嘴巴我就知道了,跟老師簡直一模一樣。”西卡捂著嘴輕笑著。   她可是2000年就進公司的大前輩,Sunny的父母她小時候其實都見過,隻是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琢磨了幾天也就想明白了。   ※   “哎,為什麼趙延也知道了?!”Sunny看到手機上的消息更加驚訝了,一邊說一邊打字回復著。   「你怎麼也知道了?」   “大概看到網上的新聞了吧?”泰妍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她也看到趙延的留言了。   “哎,不對,他這個語氣怎麼好像也是之前就知道了?”   「等等,你事先就知道?(°ー°〃)」   Sunny又發了一條信息追問。   「你照照鏡子就知道了,這個小眼睛癟嘴巴,一看就是李家人!」   「呀!你欺負我!我要告狀!」   「切,怕你嗎?」   “呀!過分!這個壞家夥說的話和西卡一模一樣!”   “可不是我告訴他的。”西卡微笑著說道,“大概……是默契吧?”   正在低頭回消息的泰妍忍不住眼皮子一跳,手指按動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口快的Sunny感受到突然冷卻下來的氣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意識到自己好像開啟了什麼不得了的話題,忍不住“咕嘟”咽了一下口水。   “喂!你這是什麼聲音啊?你是少女啊?”帕尼突然誇張的大叫起來。   “啊!少女就不能咽口水了嗎?”Sunny也心領神會,跟著大聲吵吵起來,同時心裡鬆了一口氣,誰說帕尼傻的,這反應真是太及時了。   -----------------   安養,某醫院   ※   “原來這小丫頭是個關係戶啊!虧我還覺得她可愛呢!難怪能把我們仁靜給擠掉!哼,S.M.也不過如此!”   素妍的母親從病房電視機上看到了關於Sunny身份的新聞,語氣中頗有些憤憤不平的意思。   “偶媽,別亂說,我離開公司和Sunny沒有任何關係。我離開的時候她還沒有加入呢!要說有關係的話,那也是我先走,她才能獲得機會。”   素妍倒是一點憤怒也沒有,這其中的前因後果再沒有比她自己更清楚的了。   就算沒有Sunny,少女時代也沒有她的份,和實力沒有關係,純粹就是因為自己老了。   老了……   明明自己才20歲,怎麼就老了呢?   素妍默默的嘆息了一聲。   (真討厭!)   ※   母女倆隻顧著自己聊天,沒有注意到病床上的小叔眼角已經泛起了淚光。   (都是因為我吧?)   (仁靜啊,都怪叔叔不好!)   (叔叔連累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