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身影我已不在意是幻想還是現實中的靈異,因為這種幻想與現實的問題才剛剛開始。 我本以為隨著那次討論得結束,我的狀態會慢慢回到從前,但是事實並沒有如我所想,我依然在刻意遠離昔日的小夥伴們,我想那時我或許有些抑鬱吧,但是這種情況在有那些主動找我玩的小夥伴催動下達成了一種完美的平衡,讓我不再繼續向更壞的方向發展,直到一次的集體活動打破了這種平衡。那天是下午,這時春天已經接近尾聲,早上來幼兒園時陽光明媚,照的人舒服無比,可是到了下午再次來到學校太陽卻不見了身影。雖說天氣由晴轉陰,但是下午的集體活動還是要照常進行的,這次老師沒有讓我們單獨活動,而是組織我們分組遊戲,而且有很多個遊戲。我隻記得第一個遊戲——扔沙包,首先是讓我們所有人去領沙包,具體乾什麼老師也沒講。因為貪玩,小夥伴們爭先恐後的去搶沙包,隻有我不緊不慢等他們搶完了才走到了存放沙包的箱子旁。我本以為沙包是足夠的,可是當我來到箱子前卻傻了眼,箱子裡哪裡還有多餘的沙包,於是我便向著老師報告說沒有沙包了,但老師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沒有回復我或者是解決問題。她徑直走到那些手裡已經拿著沙包的小朋友中間,問了一句:“都有沙包了嗎?”那些小朋友回答:“有了。”然後也沒在意身後不遠處的我繼續了遊戲的下一步驟,在老師的安排下,那些小朋友分成了兩兩一組,然後就是互相扔沙包玩,看起來有些幼稚,但對於作為孩子的我們來說卻可以玩的忘我。這種遊戲有一個漏洞那就是所有參與遊戲的人數最好是雙數,單數的話就會有一個人落空,我不知這位老師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還是考慮到了卻選折無視,然後讓那個沒有沙包的小朋友沒得玩,但是我知道當時的我很失落,甚至我覺得很孤獨。這時的我還不怨恨老師,因為我覺得老師還是很和藹可親的,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我恨透了她。 由於沒有沙包而而且遊戲人數為單數的情況下,我無法參與到遊戲總去。這時,我看到操場上的滑梯,我爬上了那個單人螺旋滑梯的頂部,滑梯很高,頂部離地麵有個兩三米的距離,坐在上麵能讓我俯瞰到操場上的所有人,於是我便趴在滑梯圍欄上羨慕的看著他們。由於組織遊戲的老師是背對滑梯的,並沒有看到我大半個身子都探出了圍欄,我那種姿勢在大人眼裡危險無比。就這樣過了一會兒,隻聽一聲“快下來,在那裡乾什麼,多危險!”另一位教中班的老師慌張的跑出教室,奔向我所在的位置。原來是在上課的她無意間看到了我,然後便不顧一切的跑向我,她到了滑梯跟前,看著我慢慢下來,問到:“別的小朋友都在一起遊戲,你怎麼不和他們一塊兒呀?你怎麼自己爬到滑梯上做那麼危險的動作?”我剛想解釋,組織遊戲的老師卻來到這位老師的跟前先一步說到:“別的小朋友都在參與遊戲,隻有他找不到人,你不出來我都找不到他。”我想反駁,可是她接對跑出來的老師說到:“你看看他也不說話,平時也不和這一段時間也不和別的小朋友一起玩,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然後便和跑出來的老師商量著叫了我的家長,爺爺與媽媽聞訊趕了過來,把我帶回了家。回到家他們隻聽老師說,我不太好帶,讓我回家幾天再回幼兒園,家裡人問我原因我也沒有多說,他們那裡知道,我當時隻有一個想法,組織遊戲的老師好壞,真希望來個人把她殺掉,那時的我對於法律法規是沒有概念的。 就這樣過了幾天,我又順利的回到幼兒園,聽同桌的小夥伴們說,老師說我是生病了,所以這幾天才沒有來幼兒園,這讓我對於老師的恨又加深了一點。可是沒多久又到了集體活動,或許是上次集體活動我產生了心理陰影,於是當老師說要進行拔河比賽時,我獨自走開,走到一片靠近幼兒園大門口的花壇旁邊,站在花壇一測隔著花壇看著拔河的小朋友們。忽然,身後傳來陣陣冷風,天空在我眼裡也轉變成了昏暗的樣子,好像那種沙塵暴天氣。又忽然,我感覺背後發涼,我趕緊轉過身,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灰色的身影,那道身影好似在朝我招手,呼喚我走過去,可是在不遠處又出現了一道略微矮一點的身影對著朝我招手的身影嘀咕著什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想離開,卻發現我的身體沒法動了,頭上已經流出了汗水,然後我便是暈了過去,隻記得最後一幕是後來的那道身影像是將另一道身影趕走了,然後沖我和藹的笑了笑,轉身也離開了。 睜眼醒來,我已經躺在了家裡的床上,發著高燒,家裡人在床邊心疼的看著我,看到我醒了過來,全都呼出一口氣,放下了懸著的心。在家裡人的照料下,我過了幾天就痊愈了,後來聽家裡人說我昏迷了兩天,可是對於我來說是沒有一點印象的,臉上一臉懵。媽媽給我講,當時一位老師發現了暈倒在花壇旁邊的我,然後立馬通知了他們,媽媽趕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抱上了三輪車,準備送去村裡的衛生所,因為爺爺是衛生所裡的醫生。到達衛生所時,我全身冰涼,隻有起伏的胸口證明我還有生命,爺爺給我量了體溫,卻顯示我的體溫很正常,這使得爺爺也很著急,想著他學過與見過的各種病癥。過了一會兒,我的體溫開始升高,爺爺再一次測量,我竟然燒到了42度,於是爺爺立馬給我打了退燒針。奇怪的是當天我就退燒了,可是到了第三天還沒醒,這讓不信神的爺爺焦急的帶著我去看了神婆,然後回到家沒多久我就醒了。 或許神婆對我家裡人說“我是被臟東西害的。”是真實的事,也或許是因為我的幻想與心裡暗示的一種表現,都讓我對於那個老師懷恨在心,我也再沒有去過幼兒園,畢竟離畢業也沒幾天了,我又不願意去,索性家裡人就同意了,於是我的幼兒園時光在快樂中度過,在恨意中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