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主記憶裡的那些東西相對於眼前的這個世界來說,說是冰山一角都算是誇張的。 但有一點不可否認,那麼就是這個世界充滿了未知性,也擁有著無限可能。 至於原主怎麼死的,通過記憶,譚少言也猜到了大概。 原主跟譚少言一樣,除了年齡身材背景不同外,也就名字相同,都叫譚少言。 異界譚少言,身體原主,21歲,十二歲被奴隸商人賣到了礦山,經過十年的打拚和努力,在20歲那年因為表現良好被礦主釋放並解除了奴隸身份。 原本以為勞累的日子過去,幸福的日子即將到來時,原主遇到了事兒,一件不知是福是禍的事兒。 這事情跟譚少言麵前的少女有直接的關係。 眼前少女叫合雅琪,也是一名奴隸,在原主路過一個奴隸攤位時花費高價將其買走,自此原主身後多了個美少女跟班。 也不知道怎麼的,合雅琪在一次出門時遇到了當地的地痞無賴,因為有著奴隸身份,那些人很是肆無忌憚,可以說光天化日之下猥褻良家少女,幸虧原主有事找合雅琪,那天在合雅琪出門不久後找了出去,這才讓合雅琪擺脫了狼口。 然而因為原主的出現乾擾,那幾個地痞無賴卻是惦記上了原主。 就在昨晚,原主去小酒館幫忙,回來路上就被地痞無賴給套了頭挨了一頓毒打,打的那個狠啊,原主幾乎是爬回家的,痛了一個晚上,直到今天早上才徹底咽氣,而譚少言的靈魂也就此穿越而來。 此刻的譚少言隻是覺得身體有些酸痛,倒也沒覺得身體有什麼大礙。 收回紛亂的思緒,譚少言雙手撐在隻鋪了一層草席的木板床上坐了起來。 “那個,琪琪,幫我倒杯水。” 回想著平日裡原主對少女的稱呼,譚少言說道。 “啊,好的,那個……” 雖然答應,但合雅琪這個小姑娘並沒有急著去做,臉上的表情從原本的羞紅變成了擔憂。 “主人,您,您沒事吧?等會兒我帶你去看一下神官大人吧。” 最終,合雅琪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著對方的稱呼,譚少言有些疑惑,平時不都叫自己少言麼,今兒個咋還叫起主人來了,奇怪。 “我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就不勞煩神官大人了,快去吧,我渴了。” 譚少言說完,合雅琪又是猶豫了片刻見譚少言確實沒什麼大礙這才跑去打水。 很快的,一碗還散發著熱氣的溫水被合雅琪送了上來。 不知為何,自從魂穿到這具身體之後譚少言異常的口渴。 沒猶豫,譚少言張開大嘴一股腦的就將水喝了個乾凈。 “咳咳。” 隻是水剛一下肚譚少言就忍不住咳嗽起來。 “這是,這是什麼水!” 譚少言隻覺得自己的嘴裡和胃裡全是苔蘚的腥味。 “啊?這就是從外麵溝裡舀來的水啊,怎麼了?這水燒過了不可能有問題啊,主人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合雅琪從譚少言手機拿過碗小抿了一口水,發現和平時喝的水沒區別後有些不解地問道。 “額……” 譚少言不知道該說啥,他感覺漂白過的自來水都比眼前的這碗水好喝。 “叮!請選擇您的初始神賦。” 就在譚少言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一道清脆的合成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緊接著,三道閃爍著白色邊框的文字提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神賦?!” 譚少言被嚇了一跳,隨即變得興奮起來,這不是他遊戲裡打完小怪開局時贈送的能力麼。 果然,穿越者哪有不帶金手指的。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譚少言也顧不得合雅琪在一旁,直接看向了那三道選項。 “咚咚咚……”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譚少言皺眉,但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激動,將視線從光屏上挪開看向門口。 “小雅,看看誰在敲門。” “嗯,好的主人。” 合雅琪小跑過去,來到門邊拉開一絲門縫看向了外麵。 透過縫隙,合雅琪發現門外站立著兩名身穿藍色製服的中年男子,兩人身後還跟著一名模樣很是狼狽的青年。 “開門,我們是執法隊的人。” 其中一名製服男子聲音不冷不淡,語氣中卻是透露著不容拒絕的威勢。 “啊!不好意思,兩位打人請進。” 合雅琪驚了一下,不過還是乖乖地打開了門,執法隊的人她自然見過,她倒也不擔心對方會對她不利,想起譚少言的傷勢,少女的心中也猜到了一些。 “你就是昨晚被襲擊的那個人?” “我們昨晚接到有人舉報,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說是有人圍堵毆打平民,你應該就是受害者吧?過來確認一下,這人是不是昨天攻擊你的那些人之一。” 聽到執法隊員的話,譚少言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剛穿越過來就要和官方的人杠上,擁有原主記憶的他自然也認得眼前身穿製服的兩人。 點了點頭,譚少言看向兩人身後的青年。 原本平靜的眼神猛的銳利起來。 但隻是一剎那,譚少言的眼神又恢復了平常。 “不好意思大人,昨晚因為天色太黑我並沒有看到行兇者的模樣,所以……” 克羅皺眉,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譚少言的表情,想要從其中看出一些貓膩,但任由他如何逼視,譚少言依舊是麵不改色微低著頭以示恭敬。 “可有人威脅於你?” “沒有。” “你可想好了,如果你這邊放棄指認,那些老鼠就依然會逍遙法外,另外,包庇罪犯也是犯罪,哪怕你是受害者也不行!” 譚少言心中冷笑,雖然挨了一頓打,按道理來講他應該供認出那些罪犯,可是有用嗎?萬一對方有漏網之魚暗中報復怎麼辦,與其如此還不如先作隱忍,事後有能力了再報仇也不遲。 兩名執法隊員身後的青年聽到譚少言的話後,原本緊張不安的神情變得輕鬆不少,看向譚少言的目光也從憤怒變成了贊賞。 不錯,小子夠識趣。 又過了五分鐘,兩名執法隊長詢問了一些細節後便帶著青年離開了這裡。 譚少言從始至終就一個意思,不知道,沒看見,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