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不成就是那水泥的方子,永康帝吃驚道:“沒想到那瑛小子真將這東西給研究出來了。” “父皇,此言差矣,做出水泥者另有其人。”劉繼言裝出一副謀士的風範來。 “好,我朝還真是人傑輩出,不知道又是何等人物將這東西給研製出來,皇兒可得為父皇引薦一番這老者。” “父皇,這可就不必引薦了。”劉繼言說道。 “怎麼,難不成這人.......”永康帝猜測起來。 “這人已經站在了你的麵前,可惜父皇是看不見啊?”劉繼言說道 “難不成是皇兒你?” “正是。”劉繼言點頭答道。 “你是如何將這東西給弄出來。”永康帝問道。 “這倒是說來話長,我去西山之時發現了賈瑛正在調製這東西,我上前隨亂攪和了一番,然後就成了。” 劉繼言輕鬆的說道。 “這倒是成你的福分,看來天意是如此啊。”永康帝說道。 永康帝又想起劉繼言小時候的事情來,那時他也還沒有當上太子,在王府抓周宴上,這小子桌子上的東西什麼都不抓,偏偏指著門外,順著這小子的意思,,隻見得這小子捧起一把黃土來傻兮兮的笑著,可把當時的永康帝氣了夠嗆,現想起來還真是奇緣。 “既然是你造出的,父皇可就將這監製水泥的活計交給你了。”永康帝說道。 “兒臣定不辱使命。”劉繼言對此十分感興趣,與父母作別後便離開了。 “陛下讓言兒去往工部監製水泥,怕是明兒朝上又要遭言官說道了。”端莊皇後說道。 “由他們說去吧,身為太子,難不成真得成了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光學了禮教,做成聽話天子,這世道我都已有些看不清了,不知以後會成何樣。”永康帝感嘆道。 “那建虜關外之事現如今又是讓我頭疼,偌大的朝廷,除了賈瑛,竟再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前去。” “若是真派賈瑛前去,我又怕是羊入狼口,有出無回。”永康帝言道。 “距議和之事還是一段時日呢,再者那賈家子何等聰明人物,少年郎也該歷練一番。”端莊皇後勸說道。 永康帝點了點頭,等到時候再看情況吧。 京城郊外賈蓉又尋了過來,上次他回去之後曾從衣服中找到了一紙條,上麵寫著幾日後見麵,地點雲雲。 跟著上麵所言地方,賈蓉尋找了去,果真找到了一處土坯屋舍,門外一人蒙著麵正矗立著,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見是賈蓉,那人眉毛挑起“蓉大爺可是想清楚了。” 賈蓉點了點頭“那老貨我早就看他不順眼,還請你賜我法子。” “隻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那黑衣人說道。 “第一,此事事成之後莫要再向任何人提說起我的名字。” “前輩放心,此事若成,等著我繼承了寧府家財,我定要為你獻上大禮。”賈蓉連忙說道。 “唉,這家財倒是不必了。” “那前輩想要些什麼?”賈蓉有些心悸。 “我要一人的命!”那黑衣男子說道。 “何人?” “賈瑛!” “這,實在是有些難辦,我與他平日裡也素無冤仇,怎可這般......”賈蓉有些餘心不忍。 “哈哈,怪不得你落得現在這般下場,他賈瑛無辜,那你呢,你就不無辜了,那日見了你那慘樣子,伱又是犯了何事情才導致了這般下場。” “給你鏡子看看。”黑衣人拿過一麵鏡子舉到賈蓉臉前頭,他說道:“你看看你的臉。” 賈蓉接過鏡子,一條扭曲的傷疤在他額頭上蔓延著。 “你看看那老東西把你都弄成這般模樣了,這傷疤將會一輩子留在你的額頭上,讓你痛苦一輩子,誰又為你說理。” “可是我真的有些做不到。”賈蓉咽了一口唾沫。 “沒出息!那你走吧,這事我不幫你了。”那黑衣人怒道。 “別,前輩,我做,我做還不可以。”賈蓉連忙拉住他的衣襟。 “隻是這去取賈瑛的性命何其困難,他曾在酒樓前連國舅公府的打手都能全部放翻,我手無寸雞之力,怎麼能近得了他的身。” 黑衣人額頭青筋暴起,他罵道:“蠢貨,你的豬腦我另有其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誰說又讓你與那賈瑛正麵對抗了。” “這樣,你先將這東西吃下去。”黑衣男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瓷瓶,扔給了賈蓉。 “這是......” “將塞子打開,把裡麵的東西給吃了,何物你就先別問了”那黑衣人說道。 賈蓉打開瓶子,一股惡臭傳來,猶豫了兩下,賈蓉想都沒想就將這黑丸給吞咽下去,反正爛命一條,沒了也就沒了。 “有膽量,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黑衣人狂笑了幾聲。 “這到底是何物?” “這是噬心蠱,若是十日內得不到解藥,就會萬蟲穿心死去。”那黑衣人輕描淡寫的說出,卻是讓賈蓉一陣頭皮發麻。 “你是苗人?”賈蓉問道 “你小子還真機靈,爺爺就是苗人。” 看賈蓉一臉害怕的樣子,那黑衣人又安慰道:“你也不必太過緊張,隻要完成了我給你的兩個任務,我定會將這解藥給你,你若是願意,我還可教你這苗疆之術。” 黑衣人遞給了賈蓉兩個小瓶,他說道:“這兩瓶東西乃為子母連心蠱,無色但有些許氣味,你小心些行事,下蠱後我自能感覺到。” “多謝前輩賜我兩蠱,隻是為何我現在胸口有些悶的慌?” “這噬心蠱才剛種上,有些不適應也算是正常,等著過兩個時辰,你就適應了。”黑衣男子交待道。 賈蓉仔細將這兩個瓶子給收好,便向黑衣男子作別,又趕往府上所去了。 “對不住了,瑛叔叔,我已經沒退路了。”賈蓉口中默默念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