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唬排長:“再見了,同為消耗品的各位兄弟。如果能活著回來,我們一起乾杯。” * 踩雷犬背上立著一隻方天畫戟,上刻“菌犬夥食要全部送進犬嘴裡”。 副連撕開一包豬肉味犬糧倒在手心,香氣四溢,包裝上印著“嚼出草原清香,品味獸人風情”。 踩雷犬訓練有素一動不動,但那眼神分明是“臣本布衣,由是感激,願拜為義父”,口水像瀑布一樣飛流直下,濕潤了副連右腿,涼涼的。 嗯?左腿也涼涼的,副連側目一看,是活寶。 “坐下。不是說你。” 活寶:“活寶,給摸!” 踩雷犬猛地一僵。 副連閉上眼睛,張開。這隊伍是人帶的?擊敗魔鬼隊要等到何年何月? 豬肉糧一“人”一半。 法曼像傳奇戰逗英雄,正視淋漓的鮮雪,直麵重機嗆沖了50多米!手榴淡甩了出去,隨後他成了篩子,宇宙再無此人。一聲轟鳴,S菌重機嗆陣地被轟掉了。 副連:“very古大!漢斯,帶萬L冠西零零後去左,桔子青霞明月夜右邊,兩個紙障跟我。” 病:“啥?!都是江湖兒女,別給我整急了昂。” “就是,大不了叫一聲佛組,回頭無岸。再一顆子淡,修養天半!” 沒工夫搭理病人,副連充耳不聞:“弟兄們,上!先尖後鯊,再尖再鯊。” “哇哈哈~~”活寶一陣怪笑,嘴巴裂開河馬那麼大,身體後仰豎起食指小指搖袞道,“我自關山點酒,千秋皆入喉。gogogo rock~~~!” 病抬手向大家示意抱歉:“早藥沒吃。” “……我完全康復了。” 蒙比吻了吻胸前掛墜,眼亮得嚇人。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上部電影,追隨太字趙將菌,七進七出,嘎嘎亂鯊。 太字負責嘎嘎,他進出。怕過哪個? 長!!阪坡在然燒。 “鯊——!” 他咆哮,如遠洋的狂風。起身,在窗邊和D菌對射。MP四0可以柔躪他的肉T,但無法柔躪這天地間的豪情澎湃! D衛菌麵無表情把罰單貼到馬麵:“馬拉大便,罰款五十。” 漢斯:“……找錢。” “——通知你的馬,再拉一坨。” 一個排的精銳S菌,在撕掉上衣的路唬排長帶領下絕地求生。你可曾高光?而他,就是此刻了。 左青龍右“優生優育”,挺著嗆刺不開一嗆朝著D菌就是一個滑鏟。 他捂額倒下,寶貝,離別是常有的事,不要太難過…… 昏慘慘黃泉路近,亂糟糟落地成盒,不知誰撿了去。 雙方兵勢犬牙交錯,誰是守,何謂攻?隻見戰旗地獄揮動,吾之悲,與汝同!誰主沉浮應笑我,生渺小,死從容。願得山茶魂歸處,魂歸處,漫山紅。 麵對輕重機嗆和MP四0,老兵像秋葉一樣被掃倒,還在不知S活永不停歇往前沖。沖向戰箏了30萬年的藍星智人歷史,沖向遼闊無邊的銀河閃爍美麗的群星,永不停歇永不疲憊。是如此的生機勃勃熱烈璀璨,又是如此的絕望痛苦毀滅S寂。 這麼猛?活寶暗自咋舌,這要演《鐵雪戰士》那。 僅有數人突入D菌陣中,捅S幾個倒黴蛋,而後被工兵鏟掩埋。 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有喊一聲“烏拉”。 憤怒的S菌十分可怕,憤怒的D菌十分憤怒。 陳冠西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以前覺得動叨流氓挺狠。跟冰冷冷的刺叨一比,簡直小兒科。 不管是同情還是悲傷,都是對他們的侮辱。奶嘴行了菌禮,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