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這樣的也算不上奇葩。自從張塞俄羅斯歸來,廠裡的年輕女同事們,覺得自己有幾分姿色的,能配得上張塞的,有好幾個都明裡暗裡跟張塞表白。不過張塞或者裝聽不懂,或者就默不作聲。在俄羅斯經歷了娜塔莎那樣的大美女,張塞能看得上眼的女人也就隻剩下李颯了,酒廠裡這些女人不過就是些庸脂俗粉罷了。 張塞走到小劉辦公桌前,露出一個微笑,“劉姐,我想請一周假。” 劉姐?當然叫劉姐了,張塞大學剛畢業就來到酒廠,差不多見到個人就得叫哥、叫姐,嘴甜點總不是壞事。 小劉這才緩過神來,“呦,張塞啊,越來越帥了。” 張塞是來請假的,可不想在這兒被撩,撓著頭笑道:“帥啥呀,還能帥的過四大天王嗎?劉姐,你看看我這請假申請行不行,能不能審批?” 小劉接過請假申請,掃了幾眼,心道:“要說別人還需要審批,你張塞,廠裡老總們的大紅人,你就是不請假直接走了,回來我們也不會說啥的。”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說道:“請假申請沒問題,你等我一下啊,我拿去跟鄒經理匯報一下,他簽了字這個請假申請就生效了。”說完,沖著張塞莞爾一笑,還眨巴了兩下眼睛。這就是在撩人了! 張塞很無奈,嘴上道著謝,眼睛就跟啥都沒看見似的。媽的,帥也是一種罪啊! 人資部辦事效率很高,能不高嗎?老總們的大紅人張塞請假,哪個不得給點麵子?不一會兒小劉就回來了,“帥哥,你的申請鄒經理批準了。出門注意安全啊。” “我會注意安全的,拜拜。”張塞告辭了小劉,逃也似地跑出了人資部。 出了酒廠,張塞打車回家收拾行李。以張塞現在的身家,本來可以抬腿就走,行李這東西,有錢在哪裡買不到。可是張塞怕自己主動出擊,老巢空虛,萬一被端了就糟了,所以回家把那個數碼相機也拿走。本來相機放回抽屜,是打算當誘餌的。現在張塞本尊都要去藍島出擊,那誘餌就沒必要了。這樣就算老周的人潛入張塞家,找不到有用的東西,也沒必要搞破壞掩蓋罪證。張塞是真怕自己那個溫馨的小家被煤氣炸上天! 出租車上,張塞給藍島侯總打了電話,說明自己的想法。 侯總當然高興,就算沒有古書這事,能跟張塞喝喝酒也是件高興的事。讓張塞買完機票告訴他航班號,他派車接機。 很快張塞又回到了科達小區。跳下車,張塞走向單元門。 這次動作並不激烈,倒是沒嚇到那幾位曬太陽的老頭老太太。 進入單元門,張塞忽然嗅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奶奶的,難道他們來了?” 幾步竄上三樓,張塞見三號門露個大縫,一隻碩大的狗頭沖著張塞呲牙咧嘴,汪汪狂叫,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這是三樓鄰居養的大狼狗,最近可能是春天到了發情期,天天狂吠不止。在七樓都能聽見狗叫。因為這事,狗主人跟二樓三樓四樓的鄰居罵了好幾架,比狗叫聲都大。 張塞心生厭惡,一腳踹在那家的防盜門上,直接把狗給拍了回去,隻聽那狗疼的一陣陣嗷嗷慘叫。媽的,狗繩都沒栓,隨時都能撲出來,這麼個養狗法,這家真是人不如狗。 張塞沒再搭理它,還以為是敵人呢,沒想到是這狗東西散發的危險氣息。張塞鬆了一口氣,繼續向樓上跑去。 很快就到了七樓二門自家門口,張塞掏出鑰匙剛要開門。哎,不對啊,遮擋門鎖孔的鐵片位置不對!他記得很清楚,剛才離開的時候把遮擋鐵片拉到了頭,可是現在這鐵片確實拉開了,鎖孔赫然暴露著。 張塞暗罵一聲,“大意了,被那該死的狗乾擾了。”抽動了兩下鼻子,這才嗅出跟那死狗不同的危險氣息。太玄了! 張塞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屋裡的動靜。可是屋裡靜悄悄的,好像沒人。但是奇怪,那危險的氣息卻是越來越濃了。 張塞不敢掉以輕心,插入鑰匙,擰開門鎖。一點一點打開門,隨著門越開越大,視野範圍越來越大,張塞越來越緊張。即將來臨的戰鬥,可能就是以命相搏!防盜門全部打開,並沒有敵人出現。不過那危險的氣息倒是撲麵而來,還不止一個。“奶奶的,藏貓貓啊!還真以為老子沒防備呢。” 張塞從口袋裡掏出戰術激光筆,握在右手,邁進了防盜門,隨手帶上了房門。 關門打狗! 好像有三條狗,氣息分別從自己和李颯臥室還有衛生間傳出來,張塞心中暗道:“哼,敵人想來個包圍,那就各個擊破。” 張塞靠墻往裡走,來到距離最近的衛生間。一把推開門,隨即後退一步。 衛生間門口赫然出現一個黑臉大漢,手持一把匕首,直插張塞腹部。 “媽的,管製刀具都敢用。”張塞心中暗罵,右腿向後一撤,身形一晃,躲過匕首。手上也沒停歇,右手舉拳防衛,同時打開了戰術激光筆。一束耀眼的紅光直射對方右眼。左肘則狠狠一個頂肘,擊在黑臉大漢右肋上。 黑臉大漢悶哼一聲,倒地不起。 張塞不再理他。戰術激光筆晃了對方眼睛,黑臉大漢肯定會疼的滿地打滾。既然對方沒有打滾,那就說明自己的左臂頂肘直接把對方乾暈了。 張塞來不及多想,因為此刻,他正麵對著的三米多遠的李颯臥室房門打開,一個1米70多,身材乾瘦的家夥(以下簡稱乾瘦)從裡麵沖了出來,手上拿著張塞家的菜刀,瘋狂砍來。與此同時,張塞身體右側他的臥室門也猛然打開,一個身穿藍色棉服的青年男子(以下簡稱藍棉服)撲了過來。藍棉服手上倒是沒什麼家夥,隻是雙手張開,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要抓張塞,卻是二人中距離張塞最近的。要是被他抓住纏鬥起來,張塞就很難抵禦乾瘦的菜刀! 麵對一前一右兩麵之敵,張塞毫無懼意,雙手舉在胸前呈格擋防衛姿勢,上身向左側傾斜45度,右腳一個側踹,同時右手的戰術激光筆再次激發,掃向正麵拿菜刀的乾瘦的眼睛上。兩個動作同時做出,效果也是同時顯現。那一腳側踹,不偏不倚,正好踹在了張塞右側藍棉服的左膝蓋上。 藍棉服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捂著膝蓋打滾。 乾瘦由於眼睛被戰術激光筆掃中,眼前一紅,隨即就感到鉆心的劇痛。這家夥是三個人中體型最瘦弱的,可讓張塞沒想到的是,乾瘦竟然是最彪悍的。眼睛被掃中之後,劇痛之下乾瘦什麼都看不清,一邊哀嚎一邊瘋狂揮舞著手裡的菜刀,毫無目的地亂砍。 李颯臥室的房門、小客廳的墻壁、還有那張小飯桌都被砍了好幾刀。張塞這個心疼啊,“奶奶的,老子還得花錢修這些東西!” 心疼歸心疼,但是張塞可不想跟這個瘋狂的家夥近身肉搏。此刻張塞要是能有一件長兵器在手,瞬間就可以教乾瘦做人。可是家裡哪有這些東西啊? 張塞迅速四顧,哎,張塞有了發現。家門口鞋櫃上,有幾瓶啤酒。他想都沒多想,回身抄起手一瓶,朝著乾瘦的腦袋就扔了過去。這一下勢大力沉,正中乾瘦眉心,直接將他擊倒在地。巨大的沖擊力,將這家夥撞飛了起來,向後滑進了李颯臥室,撞到了床才停下來。哼都沒哼,就暈了過去。可惜了那瓶啤酒,掉在地上摔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