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仙家寶貝(1 / 1)

山人神棍鬼魅 月升陽 5707 字 8個月前

場麵靜了,軍漢默默退出圈外,百餘半仙忐忑,一時茫然。   半仙不是南霸天,如何處置?需要牧羊再次確認!   南霸天是號人物,卻止是衛帥手下的一條狗,宰了也不會惹麻煩。   而半仙是特殊群體,能讓煜乘鶴出麵媾和、求情?又令林召青放人?其中的玄機,實令一乾軍漢忌憚,不願自作主張,那是僭越!   牧羊微詫,玩味地瞟了瞟為首的軍漢,不屑之意不加掩飾。   軍漢是老卒,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老神在在地裝傻扮愣。   牧羊壞笑,慢吞吞地漫步半仙堆裡,百餘雙眼睛跟著轉動。   轉了一圈,牧羊挑好目標,不是白眼的黃瞽,而是,漂亮的仙子。   一雙鳳眼盯住漂亮的臉蛋,直瞧得仙子發毛,一點朱唇直哆嗦。   “小公爺,千萬別亂來,本仙子守身如玉,不容褻瀆!”   切!   牧羊一呆,修仙會修壞腦子?   小爺不是軍漢,更不是攔路打劫的悍匪,呃,好像是小混蛋。   雍國公是國主之下第一人,卻不見容於國主,身份十分尷尬。   公爺的地盤是私地,法外之地,不容挑釁,化外之人也不行。   不給半仙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世間,將有數不清的不懷好意之人,競相效仿!   驀然,仙子失聲尖叫,將所有人的眼光“吸”來:   “啊...,你流氓!”   原來,牧羊心有感應,是紅綢傳來了訊息,事關仙子。   除了一身漂亮的行頭,仙子竟是身無長物,唯腰間掛的荷包有異。   下意識,牧羊的手不老實,竟摸向仙子的蠻腰,不是流氓是什麼?   懶得理你,牧羊拽出剔骨刀,輕鬆割斷仙子的腰帶,摘走荷包。   尖叫更厲,仙子被嚇瘋了,眼淚、鼻涕齊流。   哄堂大笑,路人、商戶沒有不適,似鼓勵小公爺,繼續!   半仙多居繁華都市,不會來苦寒的塞北傳道,北人不喜半仙。   牧羊打量荷包,無論撕、扯、拽,都打不開柔柔的袋口。   先生閑得蛋疼的時候,常常喃喃自語,耳濡目染之下,牧羊不是白丁,像荷包,應是仙子、或其長輩煉製的寶物,方法不對打不開!   鳳眼又盯住仙子,意思,你懂的,趕緊地!   仙子停止尖叫,眼裡有不舍,頭一歪,竟“暈”過去了。   牧羊錯愕,想了想,此事,有點麻煩,不能用強。   牧羊拍了拍灰塵,踱步黃半仙的麵前蹲下,鳳眼與白眼對峙!   驀然,牧羊捉住黃半仙的袖子,拽出一條灰撲撲的袋子,還有一根黃色的繩子係著,一時場麵尷尬,黃半仙是條硬漢,閉上了白眼。   牧羊大怒,右手刀割斷黃半仙的腰帶,再胡亂掀開衣襟,裡麵還有一條黃色的腰帶,灰袋子係於其上,一刀、兩刀、三刀,帶子才斷。   左手荷包、右手灰袋,牧羊語帶威脅:   “本仙大人,打開袋子,並送我袋子,我放你體麵離開?”   嘿嘿,修仙是修心,更是舍了外物,體麵是什麼?   黃半仙超然物外,像是睡了,響起了均勻的鼾聲。   牧羊笑了,眼有不屑,對著一軍漢吩咐道:   “牧壹,規矩你懂的,事成後,一人分一隻袋子?”   十軍漢是老卒,擔任親兵後便忘了前塵,以數為名,壹是頭目。   咧嘴笑了,牧壹觀察許久,知道袋子是寶貝,正後悔失了機緣。   規矩?親自動手,才有資格參與分配。   入了牧羊的手,誰也甭惦記!   牧壹示意,仨軍漢出列,先摁住黃半仙,一人盯住紅綢。   紅綢不是雛,竟輕輕飄走,不礙軍爺辦案。   先摘金冠,後扒大氅,再卸衣裳、長褲,件件都是高檔貨。   黃半仙大駭,使出全力掙紮。   “敢辱本仙,不想活了?”   一些走南闖北的商戶嘆息,半仙高高在上,是超然物外的體麵人,驟遇上不講“道理”的小混蛋,肯定要吃癟,沒事惹牧羊做什麼?   牧羊不僅是小混蛋,而且,是大有來頭、身份特殊的小混蛋。   軍漢跟隨牧羊的時間不短了,知道牧羊的真實想法,慢慢剝!   “大紅肚兜?”看客驚呼,聲名赫赫的黃半仙,居然穿了紅肚兜。   肚兜是內衣,穿什麼?怎麼穿?   是隱私,不能喧之於口。   “呀,花褲衩!”尖叫聲又起,場麵更加刺激。   長及膝蓋的花褲衩,居然是大紅大紫的紫牡丹,太震撼了。   鞋襪也褪下,黃半仙的白眼無神,竟一時呆了。   有咳聲,有暗示,牧羊把握了節奏,低聲詢問:   “咳咳,本仙大人,友情提示,花褲衩不要了?”   黃半仙漰潰了,也“暈”過去了,氣息全無。   牧羊暗道晦氣,先生的點評不錯,十分衷懇:   心不黑不成神,臉不厚不是仙!   到了手的寶貝得不到?不是牧羊的性格!   又回到仙子的麵前,牧羊喃喃自語:   “好漂亮的仙子,人見人敬的得道之人,幸好暈了,她也不知道!”   漂亮的仙子“醒”了,眼露驚駭之意,哀求道:   “公爺大人大量,作惡的人是黃瞽,何苦為難小仙?”   牧羊不喜仙子,移開了眼光,徑直吩咐道:   “牧壹,耽擱的時間太長了,我想好了,不該貪財,更不應覬覦仙家的寶貝,何必呢?按道上的規矩來,扒光了吊著示眾半個月!”   說完,牧羊看也不看漂亮仙子,竟快步離去。   不是威脅!是真乾!半仙很了不起?   敢闖如意賭坊的渾人,哪一個不是扒了吊幾天?   漂亮仙子最先漰潰,低聲求饒:   “我不該聽人挑唆,竟來挑釁公爺的虎威,作為賠償,願獻出財貨,交出如意荷包,並獻上如意荷包的使用法門,求求你了...”   牧羊鬆了左手,荷包飄起,貼上漂亮仙子的額頭,繩頭鬆了、荷包開了,見牧羊靜立,漂亮仙子掙紮湊近,傳了一段玄奧的秘語。   牧羊的額頭貼上荷包,嘴裡念動秘語,荷包有應,開闔如意。   驀然,細細的紅綢鬼鬼祟祟地鉆進去,待牧羊回神,已是不及。   漂亮仙子是“闊人”,荷包裡的金珠竟有兩百餘萬兩,還有牧羊不認識的物事,而紅綢竟卷走了一成的金珠,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   林氏的執法老祖,可不是什麼好人,是真真的賊祖宗。   他老人家常乾此事,連紅綢也是輕車熟路,是個中老手。   再感應,紅綢的情緒歡娛,興致勃勃。   紅綢汲食金珠修行、晉階?   漂亮的仙子蝕財免災,長長的睫毛上掛上了淚珠,神態安祥。   目標,還是仙子,再是仙姑,最後才是仙婆,沒有一個反抗。   骨戲開鑼上演了!   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年輕仙長,被仨軍漢綁到柱子上。   牧羊右手伸進仙長的懷裡,直嚇得仙長大吼,聲音都嘶啞了:   “死變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乾什麼?本仙是正經人...”   牧羊一顫,一個個冷噤驟起,強忍不適拽出一隻香囊。   你才是變態!   年輕仙長渾身上下,隻有一隻香囊,不是變態是什麼?   仨軍漢麻溜地摘冠、扒衣,褪了鞋襪。   扯了碎花布做的肚兜,糙手摸上了碎花的褲衩,頓住了!   摒住呼吸、瞪大眼睛,準備瞧好戲!   真是頭犟驢,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死摳門,要錢不要臉的財奴!   軍漢躊躇,若真扒了褲衩,事情就過了。   牧羊惱怒,才收了三成的袋子,不可能收手。   豁出去了!   剔骨刀貼上膝上的褲腿,年輕仙長輕顫,又忍住了。   一條豁口,長僅一寸,年輕仙長心安。   又一條豁口,還是一寸,兩條褲腿漸成碎布條。   一刀一刀又一刀,足足割了三百刀,布條飄飛漸至臀底。   剔骨刀,涼嗖嗖的剔骨刀,從腰間伸進去,最後一刀“決”勝負!   動了,年輕仙長大駭,大吼道:   “我投降,我願獻出一切!”   早說嘛!牧羊勝了,又得一香囊!   剔骨刀鋒利無比,牧羊是用刀背嚇唬年輕仙長。   前方有了表率,後麵的仙長不再堅持,更不會死磕。   便是死硬的黃半仙,也投降了。   黃半仙真不愧是半仙的首領,灰袋子裡僅金珠,就有五百餘萬兩!   發了!大發了!   有了半仙的“孝敬”,牧羊不再窘迫,再不為錢的事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