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覆去的查看之後,木雲濤並未發現有什麼奇異之處。 他不再關注,回頭將兩塊屍體拖到一起,細細查看起上麵的鱗片。 他檢驗了一遍,用手捏了幾下。“材質是大差不差,若是拖到城裡賣出,估計能換到一筆錢。”他坐到地上。 “可是現在除了拖回去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辦法,拖著這兩頭異常慘狀的屍體回去,想也不用想必然會引起巨大的關注,如此張揚也隻會得到一小筆錢。” 想了一番後,他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想在地麵的眾多屍體中尋找一番,看能不能找幾個好使的工具或許能運回去鱗片或者是頭部。 木雲濤將心臟隨手扔到地上後,一腳踩上去。 然而在他想象中會直接爆開的心臟反而一瞬間攀附在他的鎧甲腳底。 沒等他做出反應,右腿鎧甲就彌漫上一條條的血色線條。 如此迅速以至於他還沒來得及探查便消失了。 接著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每一個毛發仿佛都用力立起來,渾身的雞皮疙瘩出現。 一種讓他顫栗的感覺,無論是四肢還是軀乾都出來這無比舒暢的感覺,“哦?看來這心臟該是什麼寶貝吧。” 然而這個顫栗的爽感很快就逐漸消失了。 木雲濤立馬喚出血脈石板,之前原來的身體強度隻是從25到了26,這與木雲濤想象中遇到的巨大好處截然相反。 木雲濤頓時大失所望,“好吧,希望是那種沒有任何副作用的東西。這樣才值了點兒。” 一會兒之後,他便從地上搜尋出了三四個巨大的袋子。材質還算結實,他用手輕輕扯了扯,都沒有將其撕破。 於是帶著兩隻地獸的首級該有些用處的想法,硬生生將這兩隻地獸的首級與身體從中打斷。 如此鱗片又崩碎了一地,他又抬手,準備再扯下些鱗片。 但實在太過麻煩了。裡麵不僅不好拔,而且有的還層層疊疊在一塊。 他隻能放棄了這一舉動。 此時已到中午,鱗片反射著太陽刺眼的光,木雲濤一抹額頭才發現自己還穿著全身鎧。 在激烈的廝殺後他也有點懵,處理屍體時還需要穿著全身鎧,一直到現在他的體力還在猛烈的消耗著,他這一動就差點直接倒到地上。 腿軟,頭暈。 沒辦法,他連忙解除了全身鎧,他立馬一下感覺力量的縮水。 他收拾好那幾個裝東西的袋子,準備先離開這裡再靠近城一點。 找幾棵大樹在陰涼地休息一會兒。 可沒想到他這一待就直接睡了過去,等太陽又向西落去,木雲濤才拖著麻袋準備進城。 很快他就看到了高大的城墻,事實上除了這個門以外,其他方向基本沒有城門的存在。 因為這裡不僅靠近荒野,而且也是個臨海之處。 他是麵對兩個未知之地的門戶,城墻變的極高,不過隻會偶爾關閉幾次。 因為這裡的守衛力量也極其豐富,正常情況下城外城內這條城野大道上都有極多的商店。 這裡有許多的居住地,而且城外的部分高的也有個五六層。 不過再往外就像一下斷絕了一樣突然從科技都市完全變為了荒野的痕跡。 木雲濤出來時也極為驚訝,這如此之高的城墻外邊竟然還有一片類似居住地的地方。 所以大部分人出城進城也不會引起什麼審查。 不過城門的治安力量也要更為雄厚一點,如同看門的衛兵,但是卻有快幾百人的駐紮。 在這附近還會有偶爾的象征性巡邏一下。 一會,一隊騎兵從木雲濤側邊出來。 為什麼說是騎兵,因為他們每個人坐下都有不同種類的戰獸。 事實上在城內盡管有飛車飛船一類非常自動化的工具,但隻有能進交通軌道,就可以隨意選擇出行工具,這也就是為首之人騎這個馬類生物的原因。 不過他們速度並不快,不是朝他奔來。 木雲濤看了一眼之後收回目光,準備現在附近找輛運輸型飛車。以便不要在城內還繼續大搖大擺的。 雖然不受限製,但他還是感覺比較奇怪。 然而沒想到那隊騎兵前為首的那人坐下的黑馬似的生物直接一腳踩破了他身後的袋子,還帶著爆出一些血肉。 並且還蹭過他的後背,差點兒將他撞飛出去。 木雲濤已經轉頭怒目而視,不料這隊騎兵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其中一人喊到:“和瞎一樣走到交通軌道上。” 然而穆雲濤隻是從特定穿躍處穿過而已,卻沒想到這隊人馬竟然不減速。 他也是借著在城外沒有大量車流,沒想到這隊騎兵越騎越快,差點將他撞飛,還大聲嗬斥。 他眼神冰冷,但也沒辦法,最終冷哼一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聲音不大。 這時那為首之人又喊到“路也不看,還叫什麼?”說著眼神對著他上下打量一番,眼中之意不言而喻。 又喝到:“窮的連腦子都沒有了嗎?趕緊滾!” 木雲濤也是蒙了,他以為現在社會應該會變得更文明一些,沒想到似乎隻是看他穿著免費的衣服便嘴下也不留情了。 雖然這也有在城外的原因,但他的心中還是怒火中燒。 而他連對麵臉的模樣也記不下來,他們臉上的麵具隻露了一雙眼睛。 在忍受了一番辱罵之後,木雲濤甚至沒有什麼反擊的機會。 隻得心中暗罵幾句,偷偷用手環將他們記錄下來,便加快腳步走到旁邊的商店。 而那對騎兵事實上也不能脫離巡邏的路線,在眼見木雲濤一聲不吭走了之後就繼續前進。 木雲濤忍不住一拳打到剛租借來的飛車上。 他又不好發太大的力,這讓他心中尷尬又憤怒。 “巡邏騎兵,是吧?別讓我再看見你們。”他隻能在上了飛車之後再嘀咕幾句。 反手摸在剛被剮蹭的背上,此時也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而本來就不完整的地獸腦袋,這時也更破爛了,幾乎要看不出來。 他伸手打開手環,查詢地獸的售賣價格。 “啊?那我剛才在那賣了不就行了。”他深深一口氣,無力的躺在柔軟的靠背上,雙眼無神。 這兩個腦袋也就能賣上兩三百錢,還在他剛剛經過的商店就有一處售賣店。 他懵逼的調上返回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