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隻睡了一會兒的木雲濤感覺此時還是挺精神的,不過身上的氣質還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有些虛弱。 清早的空氣讓他感覺有些舒適,站在免費公寓的門口伸了個懶腰。 木雲濤早上吃了手環中購置的廉價早餐,而這已經是他第一次嘗試了。 之前他都是按照前身的習慣,堅持吃的免費。 今天這一頓終於讓他感覺到了不同的味道,待會兒還有比賽看,木雲濤今天的心情好多了。 飛車停到武堂的旁邊,他悠閑的走了一段路來消消食。 走到門口,裡麵頗為空曠,沒有明顯的標識。 一時間他有些迷茫,“你好,中級武場怎麼走?”他忍住尷尬,對著一旁的安保問道。 他比木雲濤高出快半米,此時那黑衣安保聽到下麵傳來一道聲音。 “第一次來吧,你運氣不錯...你有票沒有,手環上有地圖。可別進去被趕出來。” 木雲濤看著眼前此人如高高的雕塑一般,仿佛不動的石像。 出乎他的意料,熱情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這裡人流量極其大,剛剛木雲濤一時竟忘了看手環。 他來之前也忘了提前查詢,就看看能不能問到些什麼。 他對安保道謝一聲。大步流星的走起來,隨著成功檢票找到手環上的座位,他也是鬆下一口氣。 路上的事物都是新鮮的,刺激著他的感官細胞。 “什麼鬼,怎麼有這麼小的隔間?”隨即他的手放到座位一旁,屏幕立刻也跳了出來。 “呃,好吧。”眼前的屏幕有選項。“將本人遮掩或者暴露”。 他當然選擇遮掩住。如此一來他隻能看見前方巨大看臺的場景,看不見別人別人也看不見他。 “女士們先生們,這是你們期待已久的時刻!就是現在!” 這是一種巨大的咆哮聲音,激情滿滿的迸發出來,木雲濤的耳朵一時有些發蒙。 在室內場館裡,黑白相間的天花板突然仿佛被震碎。 四五個足球場大小的麵積全部發出清脆的爆裂聲,接著雨點般掉下來。 木雲濤下意識伸出手抵擋,然而尷尬的發現剛才好像是假的,不管真假,一瞬間確實變為了露天場館。 突然爆發了一聲巨大的鷹鳴,場館一邊頓時升起一個高大的巨人。 它隻有上半身,兩隻手握著一把巨劍,在費力的舉過頭頂。 全身著紅色外衣,臉上帶著怒目圓瞪的神情,一時間讓人分不清真假。 接著另一邊也出現一個巨人,比剛才的小一號但像是從土裡掙脫束縛一樣整個身體都爬了出來。 隻穿著一個黑色短褲,它本人出現後發出一聲虎嘯般的吼叫,與剛剛的鷹鳴對陣。 這時紅衣巨人的前搖幾乎完畢,一把要劈開場館的巨劍對黑褲巨人剁了下去,頓時劈出一道風浪。 還處於震撼之中的木雲濤臉又被打的生疼,“不是就算這是表演也...”他失聲道。 黑褲巨人直視著從天而降的巨劍,兩隻手臂上頓時出現一對黑色帶金花的護臂。 他站立起來也隻比紅衣的上身矮了一點,此時竟雙臂交叉直接擋住好似有排山倒海之力的巨劍。 嗡的一下,好似金鐵交擊又像山嶽相撞,然而兩人在遙遠的高空好似定住。 這時場館中央的一個平臺高升,發出亮光,約有兩個籃球場大小,“這竟然是兩個吉祥物”,木雲濤也被這大手筆震住了。 看到比賽準備開始他才明白過來。 他聚精會神的向臺中看去,剛剛發出聲音的主持站在中間,兩旁是正摩拳擦掌的選手。 隻見左邊一人手中拿著一紮槍,光著膀子,手臂隻到髖,顯得短小精壯,小臂比大臂還略粗。 臉是三角眼,瘦猴腮,一副像是被風吹雨打後的臉頰又黃又黑,他收著下巴死盯對手。 右邊則是一名摩拳擦掌的大漢,身上同樣隻穿著短褲。 兩手上隻有一副精鐵似的拳套,他演連著著拳擊動作,眼神對對手似乎不屑一顧,看也不看一眼。 同時一圈鐵絲網似的東西從邊緣瘋長了出來,像是有生命一樣。 然後又分出一些,逐漸匯成幾個大字“三階對局”,緩緩浮在空中,木雲濤饒有趣味的看著點點頭。 主持單手一揮,便隨著鐵絲自動分開退了下去。 “準備好了嗎,開始”,那主持在下去後繼續喊到。 莫不是有些選手出擊太快怕受到波及,木雲濤想到。 但是場上的兩名選手也是慢性子,手提紮槍的原地不曾動彈兩步,那帶著拳套的大漢也隻是慢跑起來,仿佛不像要去戰鬥。 大漢越靠越近,對手反手刺出紮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紮槍猛的伸長,大漢麵色不變,左拳落下直接將其拍開,好似早有預料。 但接下來的舉動卻出乎意料,大漢沒有任何浪費時間的動作,直接就是一擊舍身踢,在高端的對局,未免顯得如此魯莽。 但是麵對這樣的攻擊,對方隻順著掄下紮槍,抵擋大漢的腿,然後順著攻擊向後退步。 大漢並沒有給出機會,大漢一擊不成,還沒起身便被紮槍以上位壓製成了坐著的下位。 紮槍選手瘋狂的淺刺隻為達到不讓起身的效果,但是這樣的攻擊也隻刺的大漢並起的手臂和雙腿上有輕微的流血。 沒有急著起身,紮槍選手的功夫似乎隻在槍上,大漢知道起身便給出漏洞。 紮槍無法建功,便往左一邁,想打到空當。 大漢不給機會,腳下一登,便退出距離,還一邊精神嘲諷“黃毛小兒難成大器”。 紮槍選手並不魯莽,斜放身前便朝前走來。 大漢臉上早已布滿汗水,緊張的對弈中並沒有表麵的輕鬆,盡管自己可以一拳打暈對麵,但紮槍也可以一槍刺中頭部和任何薄弱部位,讓他短時間丟掉意識。 大漢並不想輕易露出破綻,麵對一寸長一寸強的問題,他隻得兩臂抱在臉上。 他也朝前走去,準備不斷近身壓迫,紮槍選手一邊退步一邊不斷輕刺,尋找機會,兩人在場上仿佛走起了“二人轉”。 木雲濤剛剛還沉浸在驚險中,現在就頗感無聊了。 這就是總時間經常到一年的原因嗎,他搖搖頭,準備無論怎樣,等到中午便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