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西市距離小鎮的距離不算遠,以羽天的目前的最快速度,三分鐘內就能抵達。 在距離幾百米的地方,羽天放緩了速度,一邊調息一邊觀察起四周的環境,在心裡推演著幾種方案。 進了市區,羽天看到了很多衣著打扮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時代感差距很大,不過也有不少古裝打扮的。羽天稚氣的素顏還是引起了些許注視,尤其是幾位年齡不大的女子,意欲上前搭訕,但在羽天露出生人勿近的臉色後,隻得暗自放棄。 羽天和一位拍地攤的中年人,打聽了一下治安所,以及劉家大院的位置。得知到治安所和劉家大院分別在市中心的南北兩側,中間隔著兩條大路。 羽天首先要去的是治安所,畢竟是主要目標,優先級要排在劉家大院之上。 “先生您好,請問需要點什麼?本店新進了一批離火牛肉,非常適合您這樣的年輕人,價格實惠,您不妨品嘗一下。”羽天剛進門就有服務員走上前禮貌的招呼。 就這麼突兀的圍著治安所東瞅西瞅,很難不讓人起疑心,所以羽天才來到這家在治安所對麵,且高度僅次於治安所的西華酒樓。 “額,不用了謝謝。最高層能去嗎?”羽天又不是專門來吃飯的,臉色平靜的謝絕了服務員的好意。 “當然可以的。大廳的話,隨意挑選樓層,包廂的話,有額外收費。”服務員聽到羽天拒絕後,不失禮儀的麵露微笑。 乘坐電梯上了頂樓,挑了一個臨街有窗的桌子坐了下來。點了三道價格偏低的素菜,要了一壺茶水,開始細細打量起不遠處的治安所。 厚感十足的星鐵門,使用廢棄的星石融合精鐵打造,防禦力堅固無比,用來抵禦火炮完全不在話下,可用來抵禦修星者就略顯不足了,直接注入星力,星石和精鐵就會分離,隨後就能輕易震碎。 難點在於,震碎之後,該怎麼沖過那一段防禦工事呢?隻有幾個散漫的巡邏治安兵,懶洋洋的倚靠在兩旁十米高的墻體垛口邊,看起來鬆散的很。 可越是這樣,羽天就越不敢掉以輕心。自己可是孤身一人,萬一陷進去就完蛋了,這可和之前和兵穀士兵拚殺那般,荒郊野外的,打不過的話,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這次可是在市區,誰知道哪個巷子突然會蹦出來什麼玩意來,而且到時候再帶著淩宿,逃跑的難度無疑會增加很多。 誒!羽天咂咂嘴,不由得泛起一絲苦澀。自己又不是透視眼,哪能看清內裡的布局,也無法確定淩宿被關押在哪裡,何其難也! “嗬嗬,這位小弟弟是在看什麼呢?”正當羽天犯愁之際,一道妖嬈性感卻又隱隱帶著威嚴的話音,從羽天的對麵傳來。 羽天陡然一驚,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身處陌生的環境,竟然忽略了自身的四周。對麵什麼時候坐了一個人,自己居然絲毫沒有察覺,這要是偷襲自己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而且羽天同一時間察覺到,之前座無虛席的頂層,現在隻剩下門邊的四位勁裝女子,以及自己和眼前的,美婦。 麵前坐著的是一位穿著大膽且暴露的美婦人,即使此刻渾身上下,隻有一雙能滴出水的美目在看著羽天,羽天也能感受到那彌漫開來的誘惑。 尤其是胸前碩大的高聳,隔著一米遠,也能想象的到那驚人的彈性,那兩塊細滑的綢布,完美超出了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效果。 正常情況下,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裡受到了這等場麵,鼻血飛三尺,那是最起碼的尊重。不過羽天乃是修劍之人,心性早就被權哥行調教的堅毅無比了。 而且瀟灑的大師兄和國色天香的大師姐,經年累月的對著刻苦修煉的羽天狂撒狗糧。羽天的那顆幼小的心靈經常受到高達1111的真實暴擊,對美色和情情愛愛的免疫力已經強悍到家了。 眼裡劃過精芒,把腦海裡突兀而現的旖旎攪的稀碎,暗裡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話帶寒意:“你是哪位?” 杜月秋在這混亂的黑暗裡,跌打滾爬這麼多年,洞若觀火的她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鎖定了自己的殺機。 相比於隱隱而現的殺機,杜月秋更好奇的是羽天冷漠到冰點的眼神。她雖然未經人事,可常年的各種應酬洽談等等,攝人心魂的手段早已是爐火純青了,以往的臭男人,哪個不是色授魂與趨之若鶩的。哪怕是功能有缺陷的也會暫時性的雄風再現。 像眼前這種熱血少年,難道不應該姐姐長姐姐短的的大獻殷勤嗎? 不過對於八麵玲瓏的杜月秋來說,疑惑也隻是一閃而過,渾不在意羽天冷漠的態度,小手掩著紅唇,嬌嗔道:“嘖嘖,小弟弟可真兇吶,這樣很容易一輩子都沒有女人緣的哦。” 羽天心下無語,我有沒有女人緣好像和你沒關係吧? “嗬嗬,開個玩笑啦,姐姐芳名杜月秋,小弟弟可以叫我秋姐姐。”杜月秋眼角帶笑道。 “不認識,也沒聽過。難不成你認識我?”羽天第一次來普西市,壓根就是初來乍到,隧問出了最有可能性的猜測。 杜月秋怎麼可能認識羽天,先不談劍閣低調,杜月秋這種普通人最多隻是聽說過劍閣,甚至如今世人連權哥行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聽說過羽天。 精於打交道的杜月秋暫時避開了這個問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挑著精致的煙眉,紅唇微啟:“小弟弟是真不懂人情世故,還是故意為之的呢?姐姐都先介紹完了,小弟弟不應該禮尚往來一下嗎?” 羽天一想,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啊。 “你叫我羽天就好了。” “羽天?很好聽的名字呢,姐姐就叫你羽弟,如何?”杜月秋眼波流轉,調笑道。 羽弟?玉帝?禦弟?什麼亂七八糟的。 羽天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眉頭微皺:“別了,你還是叫我羽天吧。” 杜月秋搖了搖螓首,一隻素白玉手支著粉腮,放肆的打量著羽天:“嗬嗬,好吧好吧。那羽天小弟弟,咱們現在是不是就認識了?” 羽天大無語,伸手在口袋裡摸了摸:“若你隻是來聊天的,那恐怕要失望了,我還有事,告辭了。” 羽天留下一枚金幣後,站起身離開了餐桌,闊步往廳門走去。 手無縛雞之力的杜月秋,完全就是普通人裡的普通人。不說大話,羽天一口氣就能把杜月秋直接吹飛了。 至於門前嚴陣以待的四位女子,羽天也完全沒放在眼裡。在普通人眼裡,算是很能打的練家子,不過在修星者麵前,無非是那,六月的斑鳩——不知春秋。 就算加上四人後腰上別的普通手槍,在羽天麵前也隻是土雞瓦狗,羽天就算站著不動硬抗一整天,都不帶有輕微損傷的。 杜月秋錯愕的看著羽天漸漸離去的背影,‘這就走了?’。 紅嫩欲滴的小嘴張大到了極限,若有旁人在場,定然會止不住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