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第四場比賽結束。 在張塵、江慶貴和江明威的三人攪局下,最終肌肉女勝利。 張塵一行人,總籌碼數基本不變。 七人組的總籌碼,再次暴漲到10670個。 江孝豐的籌碼增加到了3796個。兩兄弟的籌碼,從各自的100漲到了190。 “懂了吧?幸運異能的含金量!” 兩兄弟哪管那麼多,全壓拿下,比什麼都重要。 江慶富開心得不得了,喊著:“看!總籌碼幾乎沒漲!” “是啊爸,看得出來,對方的作弊手段被有效抑製。” “對付一個小嘍囉,簡單拿下,不是很正常?”江慶貴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你們之前太弱了,被戲耍得頭頭轉。” “是我的錯。”他兒子回答。 “弟弟,別這樣,讓小孩子也跟著高興一下。” 江慶貴沒有理會江慶富,問他副手:“剛才多少人買了籌碼?” 副手也開通了龍旗鬥獸場的係統權限,回答:“五千七多一點。” 江慶貴嘆了口氣,失望的搖搖頭,說:“哎,還是時機不對。這群小孩子,沒什麼錢,想多買也買不起。哪怕是發現了正期望值的漏洞,每個人頂多花個幾萬、十萬的零花錢。” 他繼續說:“我們江家人繼續合力,一起把張塵這個小子,迅速擊潰!” “好!”他兒子搶先回應。 江慶貴還嘟噥了一句:“敢在我江家的地盤上作弊,我讓他生不如死!” 這些人卻不知,張塵為了把金額控製在一個比較合適的尺度,上一場已經躺平了。 如果正常比賽下去,無論如何,都沒法收回龐大的籌碼。 由於第二輪四場比賽已經比完,剩下四進二和決賽,江慶貴也覺得場數不足以挽救損失。 於是,他以選手身體需要休息為由,在中間休息的時間,為了照顧客人們的情緒,加賽四場實力均衡的表演賽。表演賽也可以投入籌碼,隻是表演賽的結果不算入這場比賽中。 加賽的四場比賽,雙方賠率均為一賠一點九。 比賽結束後,還是桃桃買下的人拿下比賽。 張塵一行人,總籌碼數稍微漲了一點。 七人組的總籌碼,再次暴漲到139053個。 江孝豐的籌碼增加到了49470個。兩兄弟的籌碼,從各自的190漲到了2476個。 這四場比賽期間,開通了七折籌碼。又賣出去了一萬三千多的籌碼,買者多是之前中陷阱虧錢的團隊。 但江家人沒法開心起來,特別是江慶貴,掛著一張死媽臉。 總籌碼實際上還在往上漲,雖然已經漲得不多。但這明顯不對勁,要麼手握巨量籌碼的團隊求穩躺平了,要麼是作弊手段還在生效,雖然效果有限。當然,也不能排除,有運氣特別好的人物在場。 “老爸,這可怎麼辦?”江明峰有些急了,“救救我啊爸!” 江慶貴愁得很。總籌碼達到一百多萬出頭。其中,自己兒子一個人主持時,由於沒有掌控到位,所以積累下了六十多萬籌碼。 論背鍋,自己兒子肯定要背大鍋了! 江家人中斷了比賽,讓大家休息一會兒。 張塵思考了一會兒,在七人群組裡說:“現在我們的總籌碼來到了接近十四萬。如果按照平均分配的話,包括我,有八人,每人能分到一百七十萬左右。我個人已經很滿足了,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問是這麼問,七人都清楚,其實主動權全在張塵的手上。 “好!就聽張哥的!” 眾人附和。 有人回憶起一個點,於是提問:“我們剛才說好了,分給張哥七成……” 張塵馬上回應:“我考慮了一下,還是算了,五五分賬就好,多的兩成,當交個朋友!” “我靠!”馬上有人在群組裡回應,“張哥大氣!” 要知道,如果按照之前的約定,每人隻能分三成。現在多分了兩成,對於每個人來說,多出了幾十萬。但對於張塵呢,他可是要多分幾百萬! 這份豪氣,可敬可怖! 張塵倒是想得比較簡單。如果隻分七人組兩成,他們每人隻有幾十萬,在人性貪念之下,未必願意放手求穩。另外,如果可以把過億的錢安全帶走,根本不缺錢。 不管張塵原來的意願如何,他現在已經是當代的年輕俊傑之一,並且在領導一個小勢力。兩肋插刀的摯友也好,互惠互利的盟友也罷,他需要盡量多的人支持自己,這樣才能走得更遠。 大家支持他,也不擔心賺不到錢。 江慶貴開了另一扇暗門,帶著三個江家人,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純粹的內部空間,很小,沒有凳子。 四人站在裡麵,討論著剛才比賽的問題。 他們得出一個最驚悚、最難以接受的結論——持有巨量籌碼的團隊求穩了。 “這下真的糟了。”江慶貴深感絕望,雖然造成這個局麵跟他關係不大,可惜搭上了自己的兒子,“要是早一步來就好了。” 他心中恨吶,要是早一點來,在損失二十來萬籌碼的時候,趕來救場。或許,還能倒賺。哪怕遲一丟丟,在損失六十來萬的時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趕來救場,或許也能平賬。可惜,早上是派他出去接貴客,而不是傻愣愣的二哥江慶富! “老爸,現在怎樣?”江明峰怕得要死,要是這一億多的損失算在他頭上,哪怕是一半的五千萬。江明峰這輩子,在家族中,估計得靠邊站了,徹底失去家族核心地位。 江慶貴雙手交叉放在身後,弓著腰,來回踱步,心煩意亂。 “出去!都給我出去!”他忽然大吼著。 江家三人,不安地往門口走去。 “等等,跟小偉說,我癮犯了!” 江慶富把這句話帶給了江慶貴的副手。 副手小偉,叫來了一個年輕的手下,把事情跟他交代一番。 那個手下,熟練地掏出了白毛巾,咬在嘴裡,推開了暗門。 一進門,他便看到江慶貴拉緊皮帶,等待著他。 他跪倒在地,弓起背,任由江慶貴一鞭接一鞭地抽打在自己的身體上。 他咬緊牙關,忍受著陣陣痛苦。 “給我吐掉毛巾!”這種程度,不足以江慶貴釋放壓力! 唯有痛苦的叫喊聲,才能舒緩江慶貴的壓力。 那個手下隻能哭著吐掉了毛巾…… 恐怖的哀嚎聲,嚇得暗門外的眾人渾身戰栗。 副手小偉趕緊吩咐兩個手下,守住連通主持臺的門。那門雖然關著,但為了以防萬一,免得有人在臺下聽到聲音,沖了進來。 忽然,寂靜無聲。 暗門開了,江慶貴探出個頭來,往外扔掉染血的皮帶,說:“給我拿一條新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