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理事會轄地,東部邊界) 從防禦墻外向東看去,全是兵,全是裝甲車輛,全是各種武器,天上還時不時飛著幾架直升機或者戰鬥機。 (同時,西部海岸) 全是軍艦,全是被堵住的貨船。 (WBC1臺) “由於金山理事會長期以來不顧各界一再警告,縱容叛亂勢力和各種實驗活動……國會認為金山理事會已無能力掌控金山局勢,遂決定撤銷金山理事會,由安全部隊代管金山一切日常事務。本臺將為您持續關注。” (原“兄弟姐妹”孤兒院) “金山真是越來越亂了,那鳥地方真是人間地獄,還說什麼高科技都市。” 董大看著電視說。 “哥哥,聽說了嗎,有極端派成員混入了咱們這兒附近,已經有人被他們傷著了。” “你隻管放心好了,老二,有哥哥在,那些就會搞破壞的極端派敢在這兒試試!話說你覺得劉海的人怎麼樣?” “這人跟咱們一比雖說有文化,總感覺跟個傻子似的,真該學學明哥,不過他是個好東西。” 他們不知道的是,早有極端派的待在這裡很久很久了。 劉海還在教室裡繼續做他的老師,這些孩子比他想象中的好管,雖然累了點,但起碼不會被抓去做苦力或者做實驗。 徐天明一直在外麵,乾一些需要動槍的活兒,漸漸受到了達卡賞識。不過這幾天他一直不在這(原)孤兒院,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任務。 到了學生們的午休時間,劉海就出去轉轉,看了看時間,拿出工兵鏟,又看了看周圍沒人,就從一個偏僻的角落挖出來一張用塑料袋包住的紙條。 上麵寫著一行十分難看的小字——“學生們的課程結束後,馬上坐二路公交車,坐到終點站,咱們在那兒集合,有急事!” 劉海半信半疑,心裡又想:“明哥你應該練練書法的。” 課程結束後,劉海按照徐天明的紙條,想辦法去坐二路公交車,坐到終點站,等了一會兒,徐天明來了。 “跟我來。” (幾天前) 徐天明在一棟大樓上,用一種從黑市裡搞到的金山製造望遠鏡,看著遠方的遊艇。 遊艇上都是一些大人物,馬江也在這遊艇上,徐天明心裡隻有怒火。更讓他怒火的是,那個張嘴閉嘴隻有“理想”的達卡,竟然也在這遊艇上麵,看上去還跟馬江交談著。 金山人造的東西真好用,還能聽一下不知道誰放的監聽器裡的東西。 (注:監聽器不是徐天明放的,絕對不是,沒開玩笑) 馬江說:“……你的那點生意被人盯上了,收斂著點。” “……你應該少在電視上推銷你那張臉……” 徐天明收拾東西走,下了樓梯,轉角碰上了一個女孩子,大概十七八歲,正在找著什麼。 “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 徐天明拿著槍對準那個少女。那少女也看到了他那飛碟似的頭盔。 “治安官?” 從那個姑娘身上,徐天明感受不到半點鬼族氣息。 這個時候,她手上的無線電響起來了。 “徐天明,最近你似乎要搞點動作,現在我不方便幫你,所以給你兩個幫手,你自己再拉一些人幫你,如何?” (還是幾天前) 徐天明接了一個任務,去去廢棄碼頭接收一批貨,按照達卡的說法,這是國外有人給抵抗組織的援助。 他到了一個高處,拿著他那PS—16,瞄準著。 貨船靠岸了,抵抗組織成員一箱一箱把貨物放到貨車上。 突然,聖關雲長山賊團的人來了,估計是盯上了那貨車裡的東西。 抵抗組織成員紛紛開槍回擊,徐天明也站在高處,射倒不少人。 這一次突然襲擊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徐天明確認了一下貨物,結果一看——是一種黑色的晶體,還散發著詭異的黑煙。 徐天明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注意著他,就把包裝又包上了,放在貨車裡。 達卡來確認了,說:“這些貨怎麼樣了?” “沒出什麼大問題。” (中江北部,廢棄的修車廠) 劉海聽徐天明講了講他幾天前的經歷,說: “所以說馬江和達卡都叛變了,現在該怎麼辦?” “你姐給了我們兩個幫手,就是那邊兒那倆,我再拉一點人過來。目前達卡很信任我,等著時機一到,就把達卡做了,隻有這個辦法。” “那兩個幫手?” “一個是你姐收的徒弟,一個是你姐的好閨蜜。” 劉海看了看那兩個幫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女巫,叫阿爾卡娜.特魯斯,手裡還有一些好像是用來占卜用的東西。還有一個穿著打扮十分普通的安文西少女,叫秦靜。 劉海心裡想:“我姐這是幫我擴展人脈圈來了?” 劉海被改造成鬼族前,除了學就是玩,交朋友是絕對不交的。 (兄弟姐妹孤兒院) 董二正在執勤,達卡的辦公室裡,有人在交談著什麼,他隱約聽到了: “什麼人鬼共和,凈是狗屁。” 董二心裡一驚,又仔細聽了聽。 “現在你們想辦法把那些貨賣了去,順帶把這些傳單也發下去。” 想都不用想,這些傳單肯定跟極端派思想有關係。 董二趕緊去告訴了自己的大哥,董大說:“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是這種人?” 他就知道董大不會相信,所以在告知董大之前,他還搞了一些極端派的傳單,這些傳單就是在孤兒院的地下室裡找到了。 “這些都是我在地下室裡的印刷機旁邊兒發現的。” 那些傳單上麵全是極端派的思想,與前幾天他們發現的極端派成員發的傳單的內容沒有兩樣。 董大也不敢相信。 “哥哥,咱們該怎麼辦。” “把這件事傳開肯定會打草驚蛇,你不要把這件事向別人說,我去想辦法。” 誰都沒想到,達卡竟是極端派的成員。 (一處廢棄建築裡) 何海醒來了,在一個房間裡,他被吊了起來,墻壁全是一些塗鴉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