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離開足夠遠後,張宴楚拿出繳獲的儲物袋,細心查看一遍,欣喜的發現是一個中型儲物袋,掂了掂微笑道, “看來身家不菲啊,這還是第一次繳獲中型儲物袋,這玩意比一件二階上品的法器還貴,很多築基修士使用的還是小型儲物袋。” “師兄,快打開看看有什麼收獲” 樂樂第一次經歷這種開盲盒的事,頗為興奮。 上一次張宴楚在她麵前有繳獲,還是她很小的時候,她完全沒有這種概念。 張宴楚對此也是深有同感,想當年他剛離京時,從一個小土匪身上摸到一頁養劍秘術,如獲至寶,興奮了好久,雖然這武技最終對他沒什麼用。 抹掉儲物袋上的殘餘神識禁製後,用神識掃了一遍後, 從裡麵拿出兩枚玉簡,分別記載著一本二階下品的火屬性功法,一門二階中品《火雨術》。 把幾枚二階的恢復、療傷丹藥,一張二階下品的爆裂符,外加一件二階中品的法器飛刀,一件二階下品的防禦法器盾牌放進自己的儲物袋。 之後把儲物袋扔給在一旁期待的看著的樂樂後道: “剩下的就是你的了,這個儲物袋先收著,等你修為高點再用。” 分贓完成,收獲頗豐,張宴楚自然高興,那築基修士留著一張爆裂符做底牌,可惜張宴楚的最後一擊迅猛無比,他留到最後留給了敵人。 張宴楚很喜歡這種不到危機時刻不動用底牌的敵人,他往往會在敵人感覺到危機前解決對方,既省力又能收回消耗。 一個多月過去,張宴楚繞行一圈之後來到命中注定的地方,鹽城。 看來這次無妄之災也是因果使然,他張某人的因果不是那麼好欠的。 按照計劃的路線,他是不會經過這個地方,他都已經快忘記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進了城,張宴楚來到熟悉的地方,原來的那家酒樓還在。 “幾位客官,請進,請問是打尖還是住店” 店小二熟練的上前招攬客人。 “上幾個你們店裡的招牌菜” 張宴楚隨手點了幾個菜後,等店小二忙完後,把他叫到麵前詢問: “清河幫還在嗎,他們的少幫主怎麼樣了” 店小二聽後一臉茫然,回道: “客官,我在酒樓工作五六年了,沒聽說過什麼清河幫,鹽城附近沒有這個幫派啊。” 張宴楚在儲物袋翻找一遍,從中找出一百兩銀子遞給他,轉而說道: “去打聽,清河幫是鹽城二十年前的幫派,在我吃完這頓飯前打聽到消息還有賞” 一頓飯後,在銀票的驅動下,他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清河幫二十多年前就已經被人滅了,據說是因為崔少傑做了俠義之事惹來的,崔少傑也沒逃掉,很多人為崔少俠的俠義感到可惜。” 張宴楚很滿意自己的傑作,隻是讓崔少傑活在大家心中,算是便宜他了。 飛在高空,張宴楚一時好為人師,以此事為例教育樂樂道: “我們修煉中人也要學會靈活爭鬥,打得過要考慮速戰速決,以免意外。” “暫時難以一舉拿下,我們就應該幫他揚名立萬,多找幾個對手磨煉對方,等他不行了再一舉拿下。” “他比你強就應該實施戰略轉移,這份因果早晚都能報” 樂樂則是不停點頭,看來是領悟了其中的精髓,張宴楚為此大感欣慰,又拯救了一個迷途的羔羊。 這天,即便在三千米的高空,眺望著遠方那座虎踞龍盤的大城,張宴楚依然能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氣勢。 張宴楚在二十三年前離京時,曾懷著豪情壯誌發下誓言,要把這座城市踩在腳下。 現在的張宴楚也敢說,不過要把時間定為兩三百年後。 幸好自己之前是偷偷發誓的,陳叔也不知道。還是太年輕了,給點力量就敢拔劍向天,高呼我要逆天。 “這是一座不敗的城池,建在四階下品靈脈之上,四階中品的防禦陣法,四階下品的攻擊陣法,四階下品的預警陣法” “就算直接和一兩名金丹初期對上,也是兩敗俱傷,這也是大周的底氣” 越是了解,越是明白大周的恐怖底蘊,就算其他地方都丟了,沒有一名金丹期修士慢慢磨掉京城大陣,消耗到最後的贏家都是大周。 所以沒有金丹修士的叛亂都沒有意義,真正的勢力都不會跟你玩的,所以雲山會就是一個黑手套,是某個大勢力爭奪資源的工具,所謂襲擊州城,不過是某些野心家一時放飛自我。 在京城附近找了個地方降落後,從路過的商人隊伍中買了一匹一階中期的馬,套上法器馬車,張宴楚慢悠悠的排隊進城。 “小夥子,哪裡人啊,到京城可得小心,貴人多的是。” 騎馬在旁邊排隊的商隊護衛段姓中年大叔,一臉善意的提醒道,張宴楚的馬就是從他們商隊買的。 坐在車架上的張宴楚咬著一根草,笑著回道: “不怕,我就是京城人,對這地方熟,隻是好多年沒回來了” “現在京城可有什麼名人,或者招惹不得的權貴子弟,大叔跟我說說唄” 段姓大叔看了四周一眼,低聲告誡道: “京城有四小霸王之稱的權貴子弟招惹不得,你不可沖撞了。” 說完就跑開了,顯然不敢多言。 張宴楚也不為難他,他就是想找一個名人,宣告以前那個鎮國公府的紈絝子弟回來了,反正也瞞不了幾天,怎麼也要裝個大的,鹹魚翻身就要找熟人好好露一把臉。 富貴不還家,就如錦衣夜行。 他計劃在京城待一兩個月,否則怎麼對得起父母。 進了城,張宴楚不急著回家,讓陳叔趕著馬車到東城的商業區。 張宴楚當紈絝的時候最喜歡這裡,因為在外城,生活著許多的鍛體境凡人,使用的都是銀兩。這樣的消費對他來說不高,完全可以做大爺。 在街道上兜兜轉轉了一個多時辰,他發現了目標,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等到前麵四個邁著外八步,一臉囂張的四個公子哥靠近,張宴楚拿出一條軟鞭一揮,就把走在最前麵的小胖子卷到麵前,笑問道: “小胖子,你哪家的,你們四個就是京城的四小霸王嗎” 那小胖子發現有人把他綁了,還嘲笑他胖,怒道: “你全家才是胖子,我這叫壯,知道嗎,趕緊放開你衛大爺,否則要你好看” “是的,趕緊把老大放開,否則我解家不會放過你” “包家......” “封家.......” 後麵三個權貴子弟也在旁邊叫囂,但不敢靠近。 張宴楚把小胖子來回甩了幾遍才放下,拿出鎮國公府的牌子放在他麵前愰了愰,接著問道: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你父親是誰。” 小胖子被晃得臉色發白,兩腿打顫,發現打不過,背景比不上,立馬老實的回道: “我爹叫做衛景獻” 果然是他,那大圓臉就是一個樣,張宴楚繼續問道: “他現在在哪,是不是在這附近玩,趕緊帶路。” 跳下車,拍著小胖子的肩膀道: “我跟你爹大胖子是好朋友,和你爺爺老胖子一起喝酒的時候你還早著呢,帶我去見你父親,好久沒見他了。” 小胖子聽得這些話,知道是遇到硬茬了,他隻能在外城做小霸王,京城還有許多人是他招惹不得的,眼前之人就是其中一個,他隻得聽話的帶路, “叔,你請,老爹在花樓,我給你領路。” 果然,兒子是了解父親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一會帶著張宴楚走進了一家花樓。 上了二樓,推開一個房門,張宴楚就看到一群敗類正在一群小姐姐身上蹭來蹭去,還都是熟人,日子過得比他還要逍遙快活。 在那些人發火之前,張宴楚走進去率先開口: “衛胖子,好久不見,你的愛好果然沒變,還是那麼專一,還是那麼喜歡找年輕的姑娘扶貧。” 衛景獻張大著嘴看著張宴楚,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你...你是張宴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接著一拍大腿,興奮的站起來道: “好小子,當年一聲不吭就離開了,一走就是二十幾年,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你看我都瘦了,今日非得把這瓶酒乾了,否則就對不起兄弟們。” 張宴楚也不推辭,拿起酒一飲而盡,接著對其他人拱手道: “兄弟們,好久不見,今天這頓我買單,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都直接上。” 看著歡呼的眾人,意猶未盡的他打開包廂的窗戶,對著一樓二樓的客人們大喊, “朋友們,我張宴楚回來了,今天這頓我買單,吃起來吧。” 一時之間,整個花樓都熱鬧起來,不管認不認識,聽說有人買單,自然高興。 有些人知道張宴楚是誰,放心的吃喝起來,其他人見狀,打聽清楚之後也沒什麼顧忌了。 包廂中的人也為張宴楚的豪氣震驚,雖然這個花樓使用的都是金銀這些凡俗的錢財。 但對於他們這些隻能外城逞威風的權貴子弟而言,這也是很大的一筆支出。